第壹小說 > 錯愛情深,洛少放肆寵 > 第287章 危險將至

余暮夕并沒有覺得她有多厲害。現在的她,多少也是被逼出來的。曾經那么向往平凡,追求安穩自在的小日子。是那些人一而再再而三不肯放過她。母親和奶奶去世之后,她心里有怨恨也有氣,可從未想過要復仇,覺的法律會給她一個公道。可有些人,法律也懲罰不了。直到她肚子里的寶寶沒了,洛挽風也沒了。她才發現,越是軟弱的人,只會被欺負到塵埃里,只有強大才讓人畏懼。看著太陽逐漸西下,洛司澤和洛星辰還玩得不亦樂乎。都沒有想走的意思。清風徐來,沐著夕陽,生活的節奏變得慢下來。“小夕,你看那是誰?”
杜筱筱的視線越過余暮夕后面。余暮夕回頭。發現肖泓牽著一個溫婉的女子走來,他另一只手還抱著一個一歲多的小孩。杜筱筱笑:“說曹操,曹操就出現。要去打招呼嗎?”
肖泓似乎也看到了余暮夕和杜筱筱,他腳步一沉,頓住了。跟他妻子說了一句話,就牽著轉身欲要離開。余暮夕急忙站起來,“這么好的機會,當然要打招呼。”
說著,她快步沖過去。杜筱筱立刻跟上。“泓哥。”
余暮夕喊。肖泓的妻子停下腳步,轉身看著余暮夕。余暮夕走到他們面前,微笑著打招呼:“好巧啊泓哥,嫂子。”
女人疑惑地看著余暮夕:“你是”肖泓臉色異常難看,略顯慌張。他從來不敢相信,自己會被余暮夕設計了,曾經還以為余暮夕是非常單純善良又柔弱的女子,真沒想到她聰明睿智還心思縝密,甚至是厲害。“我叫余暮夕。”
余暮夕跟肖泓的老婆打招呼,淺笑著說:“我過來是謝謝泓哥的幫忙。”
肖泓臉色愈發難看,尷尬地擠著微笑,卻一臉緊張。肖泓的妻子問:“幫忙?”
“對啊,泓哥答應幫我出庭指正洛南錦。”
余暮夕是先入為主,讓肖泓沒有拒絕的機會。肖泓的微笑愈發僵硬。他的妻子似乎第一次知道這件事,也顯得有些不開心,卻客氣的笑著說:“原來是這樣。”
余暮夕拿出手機,“嫂子,我們加個微信吧,以后有機會約出來一起玩。”
肖泓的妻子大概知道余暮夕是誰了,跟洛家是什么關系。肖家和洛家是世交,所以,洛家的敵人,她不太方便交往,可還是礙于客套,跟余暮夕加了好友。余暮夕對肖泓微笑:“泓哥,下個月就開庭了,希望到時候不會耽誤你的工作。”
這下,肖泓更慌了。余暮夕連他老婆的好友都加上,威脅程度直線飆升。肖泓清清嗓子:“嗯,沒有問題。”
客套話說完。肖泓緊張地牽著他的妻子離開。杜筱筱站在邊上看著,由衷地發出笑意:“哈哈,估計他這輩子也想不通,色沒圖上,反倒把自己的把柄落在你手里。”
余暮夕感慨道:“如果我不是沒辦法,我也不會讓他出庭作證的。畢竟肖家跟洛家是世交,肖泓跟洛南錦又是情同手足的好友,讓他出庭作證,的確很難。”
“色字頭上一把刀,男人好色都死得難看。”
杜筱筱說。余暮夕心里莫名的惆悵。她看了看天際的落日,“走吧,回去了。”
“好……”杜筱筱轉身喊:“司澤,小星,回家了。”
——夜深人靜的凌晨三點鐘。秋園。一輛豪車行駛而入。燈光通明的別墅大門外,寂寥無人,夏蟬鳴呼。洛挽風下了車,甩上車門,拖著疲憊的步伐走向別墅。他落寞的背影顯得蕭條。在大門前面按了指紋鎖,門打開之后,里面漆黑一片,死氣沉沉。他邁進家門。玄關的燈自動亮起。他懶得換拖鞋,直接走向客廳沙發。屋里清冷靜謐,腳步聲沉重而孤獨,每一步都在他心尖刻上難受的烙印。他把車鑰匙扔到茶幾上。哐當一聲,響聲在這暗沉靜謐的家里產生了一點動靜,稍微有了一點生氣。他重重地坐在沙發上,眼睛一閉,倒靠在沙發背,仰頭對著天花板,四肢無力地攤開。寂寞籠罩,像一層厚厚的冰霜,把他封存在自己的世界里。只有孤獨陪伴。他閉著眼睛,腦海一遍又一遍閃過余暮夕的身影。她穿著單薄的卡通睡衣,青春可愛又洋溢著幾分調皮。一個月了。他每個失眠的夜晚都會偷偷看她。在她居住的公寓下面等,等到天亮,看她開車上班,他會跟上一路,直到把她送到公司,他才會離開。今晚,是他這一個月來,第一次在晚上遠遠地見到她。她心情很不錯。跟杜筱筱在陽臺外面吃小龍蝦,喝啤酒,有說有笑。余暮夕看似柔弱溫軟的性格,實則內心無比強大。敢愛敢恨,要愛可以不顧一切去愛。不愛了,也可以灑脫爽快,拿的起放的下。這是他所缺少的。他放不下。估計這輩子都無法放下她。可是他不配去打擾她的生活。不配得到她的愛。只能這樣周而復始地折磨自己。——周末。余暮夕一到夜里都不會出門,這天剛好家里沒有奶粉了,小星要鬧著喝奶才肯睡覺。看時間才十點鐘,杜筱筱正在房間直播,她不好意思打擾杜筱筱上班。便一個人出門。因為小星乳糖不耐受,喝的奶粉有些特殊,余暮夕去小區外面的大超市購買。因為路程不遠,她選擇了走路。回來時,路上的行人稀少,因為被綁架過幾次,她非常的警惕。突然。身后傳來腳步聲。她走得越急,身后的腳步聲越靠近。余暮夕覺得是自己太緊張了,所以才產生錯覺。她猛地回頭,看向后面。剎那間,她果然看見一個帶著鴨舌帽的黑影閃入路邊的大樹后面。那一瞬,她全身雞皮疙瘩豎起來,緊張又害怕,心里發毛。她嚇得加快腳步,小跑起來。身后的黑影如幽靈般神秘,也跟著跑起來。黑影越靠近余暮夕時,他從褲袋里掏出手帕,拿出一個小瓶子在手帕上倒了些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