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錯愛情深,洛少放肆寵 > 第275章 在洛挽風懷里撒嬌

余暮夕哭得頭暈腦漲的,突然感覺車輛停下來。她滿臉淚水地抬頭,發現還在大馬路邊上,而前面有一輛熟悉的豪車。阿千急忙下車,沖過來。余暮夕擦掉眼淚,開門下車。只見阿千神色緊張,走到她面前上下打量著她:“暮夕小姐,你沒事吧。”
“怎么了?”
余暮夕因為剛剛哭得太傷心,現在腦袋缺氧,暈暈漲漲的。“你沒事就好。”
阿千沒有說明來意,警惕地瞥一眼出租車的司機。余暮夕的目光看著前面的豪車,她往前走過去,身體有些發麻發軟,一個踉蹌差點站不穩。阿千快速扶住她。一直在觀察倒后鏡的洛挽風見到余暮夕跌入阿千的懷中,他再也沉不住氣,拉開車門走出來,大步走向余暮夕。余暮夕見到洛挽風走來,本來沒有什么大礙的,轉念一想,快速閉上眼。“暮夕小姐?”
阿千喊。司機這下慌了,急忙下車說:“她剛剛還好好的,在我車上一直哭,可能是傷心過頭暈過去,跟我沒關系的。”
洛挽風走到阿千面前,臉色凝重地接過余暮夕,臉色凝重,憂心忡忡地低聲喊:“暮夕,余暮夕。”
喊了幾聲,余暮夕沒有反應。洛挽風整個心都慌了,一把抱起她,轉身走向轎車。阿千掏出一張紙幣遞給司機,急忙走過去開車。洛挽風抱著余暮夕坐在車廂后座。阿千開著車。“快去醫院。”
洛挽風著急地喊,粗糲的大手撫摸著余暮夕溫熱的臉蛋,再摸摸她的額頭。溫度適中,不像發燒。她喝的酒也不多,更不像喝醉。“暮夕,你醒醒……”洛挽風呼吸急促,心臟起伏,溫柔的聲音充滿擔憂焦慮。余暮夕縮著腿,躺在他大腿上,頭靠在他手臂里一動不動。洛挽風喊了她幾句時,她的手緩緩地移動,從他的腰腹圈進去,摟住他的腰,把臉埋在他手臂上。洛挽風身體一僵,全身繃緊,錯愕地低頭看著她。余暮夕把臉蛋往他臂彎里挪了挪,慢悠悠地說:“我頭有點暈,休息一會就沒事,不用去醫院的。”
阿千看了一眼倒后鏡,不由得露出一抹姨母笑,把車速放慢。洛挽風懸著的心瞬間放松下來,他無奈地呼出一口氣,雙手來到她的手腕上推著。余暮夕感受到他使勁推開自己,更加用力抱緊他,雙手在他腰后面十指相扣拉住不放。他推了幾次,越是用力推,她就越拼全力扣緊。“余暮夕。放手。”
洛挽風的語氣清冷,命令道。余暮夕從來沒在洛挽風面前撒過嬌,她不知道撒嬌會不會有用,但她想試試。只要洛挽風不要推開她就可以。她感覺臉蛋發燙,緊張又羞澀地壓低聲音,嬌嬌弱弱地呢喃:“挽風,我頭暈,就讓我躺一會好嗎?”
余暮夕原本的聲音就軟糯嬌柔,非常好聽。此時她更是把聲音壓得更柔更低,拉長了尾音,簡直就是天籟般動聽,扣人心弦。洛挽風整個身體都酥麻了。心尖瘋狂地發顫。背脊滲透著汗氣。他口干舌燥地咽下口水,深呼吸一口氣,嚴肅道:“坐好,我送你去醫院。”
“我沒事,我不用去醫院。”
余暮夕說著,嬌滴滴地喊:“挽風,你是不是來酒店找我的?”
“沒有。”
“那你怎么會在這里攔下我?”
洛挽風嘴硬:“碰巧路過。”
“那你怎么知道我在出租車上,我剛剛一直趴著。”
洛挽風沉默:……余暮夕心情舒緩了,難受的心也變得平靜,溫柔地喃喃細語道:“挽風,你的衣服好香。”
說著,她往洛挽風的手臂鉆了一下。洛挽風透過襯衫感覺到她唇瓣的溫度,他身體愈發僵硬,心臟劇烈狂跳,每一個細胞都被她撩得瘋狂叫囂。“余暮夕,松手。”
洛挽風氣惱地開腔,可出來的聲音卻無比禁欲沙啞。他理智想要推開她,可身體不聽使喚,也使不出力氣把她推開。阿千很識時務地把車輛的中間擋板升起來。洛挽風看到阿千這一行為,臉色驟沉。余暮夕瞇著眸子,看到擋板升起來,她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很是安心地躺在洛挽風的懷中。洛挽風垂下眼眸,看著余暮夕潔白光滑的小臉蛋,他喉嚨不自覺地滑動,暖流在兩人之間流竄,變得曖昧。“我送你回去。”
洛挽風緊張地隨口說了一句,以緩解尷尬。余暮夕微微睜開眼眸,從下至上望著他俊逸的臉龐,道路外面的燈光照射進來,灑在他的側臉上,好看又神秘。洛挽風看著窗外的風景,突然感覺懷中的女人投來灼熱的目光。他低頭。兩人的視線碰撞上。綿長熱烈,像火一樣彌漫。車廂的氧氣變得稀薄,兩人的呼吸變得滾燙,連對方激烈的心跳聲都愈發覺得清晰。洛挽風抿了抿干燥的唇,喉嚨不自覺再動了動,轉頭看向車窗外面。他在逃避,在隱忍,難受得快要瘋掉。余暮夕帶著羞赧的心,雙手從他腰腹離開,突然圈上他的脖子。她身體往上,半身的力量掛在他肩脖上,快速吻住他的薄唇。洛挽風來不及反應,整個人都懵了。像被點了穴位,愣著一動不動,微瞇雙眸,迷離幽深。時隔已久的吻,軟綿甜美,潤潤的帶著一絲香氣,沁入心扉,洛挽風刻意封存的心臟被瞬間撩動,他完全沒有了抵抗力。像瘋了一樣渴望。余暮夕不太會主動親吻,吻技很一般。她微微啟開唇瓣,伸舌!那一刻,洛挽風體內壓制已久的欲望瞬間爆裂。他腦袋一片空白,身體完全不受控制,強勁有力的大手一把抱住她的腰身,另一只大手托住她的后腦勺,用力一壓。狠狠地吻住她,加深了這個瘋狂而炙熱的濕吻。“嗯。”
余暮夕感覺唇瓣微微發疼,發出嚶嚀的嬌憨聲,閉上眼睛被他奪走了主導權。她像個軟綿綿的羔羊,任由他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