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錯愛情深,洛少放肆寵 > 第139章 交往后,暮夕被吻哭

余暮夕愕然,一臉驚慌地望著洛挽風。男人卻不是開玩笑,眼神無比熾熱真摯,語氣誠懇。“那你把資料給向陽哥吧。”
余暮夕冷下臉,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從洛挽風身邊擦肩走過。洛挽風拉住余暮夕的手臂,“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的,你拿什么來跟我談條件?”
兩人僵持著不動,洛挽風拉著她不放手,宛如抓住了難得的機會。沉默片刻,余暮夕沒有底氣地小聲說,“你想要我,我可以跟你睡。”
說完這話,余暮夕臉蛋發燙,心跳加速,緊張得要命。洛挽風臉色一沉,嘴角泛起淡淡冷笑,把余暮夕扯到面前,帶著一絲怒氣,握住她的下巴,把她精致的小臉仰起。對視著她緋紅的臉蛋,咬著牙,一字一字怒問,“余暮夕,你把我當什么了?是缺女人睡的人渣?還是只用下半身思考的種馬?”
余暮夕被說得臉蛋愈發通紅,不知所措地望著男人發怒的眼眸。這已經是她最大的底線了。洛挽風是她見過最潔身自愛的男人。可他想要的,她給不起。“我不能跟你結婚。”
余暮夕此時很是無助,眼淚泛起霧氣,朦朧地望著他,心里很是著急。她太想幫杜筱筱了。可又不能因為杜筱筱,而把自己的婚姻幸福搭進去。洛挽風深情凝望著她的眼眸,她的臉蛋,良久,才說,“我是想睡你,可我要的是你情我愿,身心愉悅的那種,而不是一夜。”
“我可以做到。”
余暮夕隱隱咬著下唇,眨眨淚眼,故作鎮靜地對視著他。洛挽風呢喃細語,“余暮夕,我們交往吧。給我一年的時間,如果一年后,你還沒有愛上我,我們就分手,從此不再糾纏,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這是條件嗎?”
余暮夕錯愕。洛挽風凝望著她一張一合的粉唇,吞咽著口水,點點頭。距離上一次吻她,感覺已經過了幾個世紀那么久,久到他快要憋瘋。渴望得要死那般念想。“談戀愛,能不能不上……床?”
余暮夕說到最后一個字,聲音已經消失,垂下眸,羞得不敢與他對視。過于靠近,洛挽風能聽到她的聲音,溫柔淺笑,壓低頭在她耳邊低吟,“我們就像正常情侶那樣交往,接吻上/床這些事情就順其自然,你若不想,剛好我也不需要,那就不上。假如你想,正好我也需要,那就試試。”
余暮夕覺得再給十年也不會愛上洛挽風,既然他說一年后就分手,從此不打擾。為了杜筱筱,她愿意付出一年的青春。“你說話算數?”
余暮夕緊張問。洛挽風沙啞的聲音縹緲低沉,“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好,我答應你。”
余暮夕果斷同意。洛挽風笑容無法按捺地溢上俊臉,雙手捧著余暮夕的臉,溫柔地喃喃細語,“這一年內,你不能反悔?”
“不反悔。”
“叫我挽風。”
他柔聲哄著。“挽風。”
余暮夕順從他的話,乖巧輕盈地喊他名字。她聲音如天籟般好聽。洛挽風心潮澎湃,他從來不敢想,余暮夕真能成為他的女人。雖然是交易的條件。可這也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吻我。”
洛挽風得寸進尺地柔聲哄著。他做好了余暮夕會反抗的心理準備,畢竟剛開始,應該有過渡期。沒想到,余暮夕臉蛋泛紅地閉上眼睛,踮起腳尖,嘟著潤潤的粉唇,往他薄唇上碰了碰。洛挽風身體僵住,受寵若驚地望著眼前這個可愛又乖巧聽話的女人。這個吻,猶如蜻蜓點水,卻在男人心里蕩漾起洶涌澎湃的大浪。余暮夕羞得無地自容。可答應做他女朋友一年,就應該盡責。她也沒做過別人的女朋友,不知道談戀愛是怎樣談的,也不懂。反正,聽洛挽風的話應該沒錯。洛挽風盯著她的粉唇,口干舌燥,心猿意馬。現在,余暮夕是他的女人,他還有什么理由忍著憋著?倏然,洛挽風一把將余暮夕攔腰抱起來。余暮夕雙腳凌空,嚇得雙手緊緊攀著洛挽風雙肩,驚呼一聲。下一秒,男人把她壓在墻壁上。狠狠吻上她的唇。她雙腳徹底離地,高度與他持平,被壓得緊緊的,全部重心都在男人和墻壁中間貼著。洛挽風瘋狂地向她索吻。像壓抑了千萬年的野獸,瞬間得到釋放。他的吻時淺時深,吸吮撩拔,弄得余暮夕也意亂情迷,欲罷不能。兩人的唇舌交纏,直到余暮夕感覺無法呼吸,他才松開她一會。只是一會,他意猶未盡,再次吻上她。空氣中彌漫著燥熱的浪潮,猶如把人的身體點著。他像小孩子迷上了棒棒糖。或許,從來沒有人像余暮夕這樣,每一次被他吻,都被吻哭。以前,他曾經是欺負,是掠奪,是霸道的吻,她生氣掙扎時哭的。這一次,她是真正被吻哭的。因為洛挽風斷斷續續地吻了她將近一個小時,她唇都有些微紅腫脹。洛挽風摟著她,低頭吻了吻她頭頂的秀發,細聲細語安慰,“對不起,我太激動了,以后不會這樣的。”
男人的道歉,余暮夕相信了。她也以為,他只是一時激動。接下來的一周里。余暮夕覺得洛挽風更加瘋狂了,變得肆無忌憚。下班回來,第一時間就跑到她房間來,二話不說直接抱著就吻。不管是按在墻壁上,壓在床上,還是坐在椅子上。他想吻就吻。而且每次都能吻上好久好久。他的吻技更是練得爐火純青。這幾天,他變得不務正業,整天想跟她談戀愛。高檔餐廳的燭光晚餐,包場的電影院,美麗的江河夜景,都有他們的足跡。洛挽風總是說,男人其實很犯賤,越得不到的就越想要,到手了就會膩,然后慢慢變得生厭。別的男人是七年之癢,洛挽風是七天之厭。七天后,洛挽風了無音訊地消失了48小時。沒有信息,沒有電話,也沒有交代。余暮夕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氣嘟嘟地看著手機,糾結著要不要給他發信息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