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錯愛情深,洛少放肆寵 > 第63章 他們的初吻

余暮夕躲到奶奶的房間里不敢出來。一想到洛挽風被一群螞蟥吸血,然后嚇得俊容失色,在田埂上驚慌亂跳的模樣,她就忍俊不禁。太想看到這樣的畫面,想到他的反應會不會有些辣眼睛。想著想著,又噗嗤一笑。洛挽風并沒有對她進行報復,似乎當這件事沒發生過,吃飯時也沒提起。他的寬容大量讓余暮夕越來越“放肆”。春節越來越近,小孩都開始玩起炮仗。這天,余暮夕又興高采烈地跑回家,沖到他面前,毫不忌諱地拉住他的手。“挽風哥,前面有人在玩游戲,我帶你去看看。”
余暮夕拉著他走出家門,激動的心情像個孩子。洛挽風看著被她牽住的手,那柔若無骨的手指在他手掌里,異常的溫軟。他心跳莫名地加速,明知道她不懷好意,卻心甘情愿地跟著去。村口的空地上,一群小孩在玩,一會圍起來,一會散開。余暮夕拉著洛挽風來到廣場中央,把他推到一個盤子邊上。“挽風哥,你在這里看他們玩游戲,可好玩了。”
小孩大喊:“快走。”
余暮夕快速松開洛挽風的手,轉身就溜了。洛挽風站在原地,看著余暮夕逃跑的背影,再看看旁邊的塑膠盆,盆是反過來蓋著的。小孩躲在遠處,掩著耳朵喊:“快走開。”
他知道里面應該有炮竹。幼稚的余暮夕!他溫溫淺笑,眉目之間滲透著一絲寵溺的光芒。這是她第幾次對他使壞了?帶他下田撿田螺,被螞蟥吸血。帶他上山捅蜂窩,被黃蜂追著叮。帶他去親戚家玩,原來是去殺豬,在眾人面前夸下海口說他很會殺豬,他被大叔大伯逮去殺豬。不知道她去哪里做了宣傳,說他想在這個村里找個老婆,結果被一群不認識的熱情媒婆纏了好幾天,有些還帶上姑娘過來直接相親。今天,又是一個什么局?正當洛挽風恍神想著,突然一聲爆響,“砰”。塑膠盆被炸飛。里面的東西被炸得四分五裂,到處亂飛。洛挽風早已做好心理準備,沒有被聲音嚇到,但沒想到里面還有東西,那些黑乎乎的東西濺到他衣服上。小孩全部涌出來圍著他,捧腹大笑。洛挽風低頭看著衣服上的東西,不像泥土,雖然不多,但也很惡心。他皺眉,問:“這是什么?”
“是牛糞。”
“牛糞啊!”
小孩子搶著回答。洛挽風二話不說,快速脫下外套,轉身往家的方向走。經過路邊垃圾桶,他把衣服扔進去。牛糞并沒有弄到他皮膚上,但他就無法忍受這種感覺,快速進房拿來換洗的衣服,沖到后院浴室洗澡。半小時后,他把自己洗得干干凈凈,扔掉剛穿過的所有衣服,四處尋找余暮夕的身影。玩什么不好,非得玩屎?洛挽風望出屋外,余奶奶正坐在前面的涼亭跟村里的老人閑聊。他轉身走到余奶奶的房間,推開門進去。余暮夕坐在窗戶前的書桌上,看著奶奶的古典小說。她以為是奶奶回房,頭也不回,溫溫地說:“奶奶,要是挽風哥找我,你千萬別說我在房間里。”
腳步靠近,一道強勁的氣勢襲來,夾雜著淡淡的沐浴露清香,猛地一瞬,男人修長結實的手臂從身后把她壁咚在書桌里。余暮夕心臟怦然狂跳,身體僵著一動不動,全身細胞都在抗拒著,緊張得微微發顫。呼吸里滿是他溫熱清香的氣息。洛挽風從她后面俯靠上去,在她耳畔輕輕呢喃:“你想要我的命,我都能饒恕你,你非得玩屎來惡心我?”
男人邪魅的聲音讓她全身都酥了。她縮著頭往桌子靠。她一直在找機會捉弄洛挽風,實則是想報復他曾經的傷害。被她欺負了幾次,這男人也沒有責備她一句,甚至沒當一回事。今天這么小的一件事,就觸碰到他的底線了嗎?原來這個男人怕屎。下次要把他扔到糞池里才解恨。“挽風哥,玩糞的不是我,是那群小孩。”
余暮夕緊張地吞吞口水,柔柔糯糯的聲音解釋,“再說,牛吃草,它的糞不臟。”
洛挽風俯壓在她的耳邊,嗅著她發絲上的淡淡清香,愈發意亂情迷。他是來教訓這個女子的,竟然被她迷了心智,還沒開始就敗在她的體香之下,心軟得不能自拔。洛挽風喉嚨骨上下滾動,禁欲沙啞的聲線低沉得不像話,在她耳邊喃喃低語:“既然不臟,那我現在就找些過來,給你涂到臉上。”
余暮夕心臟漏了一拍,害怕他是認真的。畢竟這個男人是真的壞,沒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做的。此時不逃更待何時?余暮夕緩緩縮下椅子,從他的手臂下鉆了出去,急忙沖向門口。洛挽風眼疾手快,邁開大步,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推到墻壁。他捉起余暮夕的另一只手腕,把她雙手壓在頭頂的墻上,把她固定得動彈不得。“你還想跑?”
洛挽風居高臨下看著近在咫尺的女子。她不管是遠看還是近看,都美得不可方物,吹彈可破的嬌嫩肌膚,緋紅的臉蛋,挺秀的鼻梁,櫻粉的唇瓣,沒有半點瑕疵,最美的還是她燦若星辰大海的雙眸,清澈盈盈,帶著一絲嬌柔一絲哀憐,很是惹人注目,扣人心弦。他呼吸繚亂,心臟砰動。“放開我。”
余暮夕怒吼。這是她難得的一次生氣。因為洛挽風把她壓在墻壁的這個姿勢太曖昧,讓她危機感瞬間爆棚。男人盯著她的目光炙熱滾燙,像要吃了她似的,讓她緊張得發慌。她能深切地感受到洛挽風灼熱的呼吸噴在她臉頰上,他意亂情迷的雙眸凝望著她。她惶恐不安,更多的是排斥。洛挽風眸光愈發深沉濃烈,盯著她的唇入了神。“快放開我,我把牛糞摸臉上行了吧?你解氣了吧?快放開我……”余暮夕壓低聲音溫怒地說。她唇瓣一張一合,像有魔力一樣吸引著他,他愈發口干舌燥,喉嚨發蔫,像是渴了千萬年。他腦袋里只有唯一的信號:想吻她。在吻她之前,他也找到了一個很好的借口。“最讓你惡心的,不是牛糞抹到你臉上,而是……”洛挽風啞啞地呢喃,聲音沉得沙啞。余暮夕驚慌失色:“你想干……”她話還沒說完,嘴還沒閉上,男人突然壓下來,薄唇快速覆上她的唇舌。“什么”二字的聲音,被他吞在口腔里。余暮夕震驚得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