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錯愛情深,洛少放肆寵 > 第56章 余暮夕,我有話要跟你說

余暮夕緩緩放下手中的剪紙,又拿起一張新的,再重復老師剛剛教過的方法,嘗試自己獨立完成一幅。剪紙老師看洛挽風的關注點不在剪紙上,故意問:“三少,你的呢?”
洛挽風立刻收回目光,看向剪紙師,眸色微微一沉,拿著剪刀和紅紙無從下手。剪紙師意會年輕人的想法,微笑著說:“你看看這位小姑娘怎么剪的,學習學習。”
余暮夕疊紙的動作一滯,頓了片刻,雖不太愿意,但也沒有刻意拒絕,繼續疊紙,慢條斯理地剪起來。剪到一半,她忘了,又問剪紙師下一步。洛挽風并沒有要學的想法和行動。他站起來,走到抽屜里拿了一支筆又倒回來。他龍飛鳳舞地寫下三個字,推到剪紙師面前,溫聲說:“教我剪這幾個字。”
剪紙師盯著字愣住了。余暮夕好奇地瞥一眼紙張上的字,頓時愣住,錯愕地看著洛挽風。紅紙上寫著:“余暮夕”剪紙師皺眉,拿起字體研究了一番,對于他這種經驗老道的師傅,沒有任何剪紙難得到他。余暮夕心臟莫名地微微顫了顫,疑惑著想問,又問不出口。為什么要學剪她的名字?是想把她的名字貼在玻璃窗上?還是貼在墓碑上?這個壞到骨子里的渾蛋是越來越莫名其妙了。剪紙師分解出步驟后,微微一笑,“行,你拿著紙跟我學,別剪錯哦!”
洛挽風拿起剪刀和紙,極其認真地學著。隔壁不遠處的洛依依和陳芷娜根本無心學習剪紙,兩對眼睛一直往他們這邊瞟。相隔有些距離,也看不到他們在剪什么,在聊什么。陳芷娜妒忌的眼神都快溢出汁來。不一會,洛挽風的剪紙完成。當他打開剪紙那一刻,余暮夕三個字渾然一體,在一個花邊圓形里面顯出大體。洛挽風看著親手剪出來的名字,滿意地揚起一抹微笑,放到余暮夕面前。“給你。”
他說。余暮夕并不稀罕,只是瞥一眼,感覺他褻瀆了自己的名字。“謝謝。”
沒有感情地敷衍一句。洛挽風是聽得出她的態度。他并沒有放在心上。又拿起一張紙,繼續重復這三個字的剪紙畫,甚至加上自己的創意,在花邊上有所改動。余暮夕跟著師傅學了好幾種簡單的剪窗紙,而洛挽風也剪了好幾張余暮夕的名字,全放在她面前。剪完窗紙,就是貼起來。這些東西本就有得買,可老夫人喜歡傳統文化,希望能傳承下去。一張窗紙才幾塊錢,最貴也不過幾百元。而她請回來的這兩位師傅,幾萬元一天。接下來掃塵,祭灶,沒有一樣是馬虎對待的。大家都忙得不亦樂乎。余暮夕也是第一次過北方的小年,覺得很有意思。午飯時,大家都聚在一起,熱熱鬧鬧的。餐桌上的美食琳瑯滿目,余暮夕吃得很少,她不太喜歡重口味和肥膩的大魚大肉。“小夕,你大概什么時候回去,我叫人開車送你。”
洛奶奶突然問。聽到這話,在場的人都有了些不一樣的反應。有些人不舍,有些人矛盾,有些人激動又興奮,終于可以送走余暮夕了。余暮夕柔聲說:“應該是后天吧,我上網預定車票就可以,不用麻煩奶奶給我找車了。”
“家里有車,送你回去也非常方便的。”
洛奶奶堅持說。余暮夕不好再拒絕,點點頭應聲:“謝謝奶奶。”
洛挽風食不知味,放下筷子。感覺胸口有東西堵住,說不上來的憋悶。洛奶奶看了一眼洛挽風,又說:“挽風之前送你回去過一趟,他認得路,就讓他送你回老家。”
余暮夕立刻拒絕:“不用了,奶奶。挽風哥這么忙……他……”“我不忙。”
洛挽風淡淡的聲音傳來。這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錯愕。唯獨老夫人笑顏如花。“那就這么定了。”
老夫人說。這頓飯,大家都吃得很不爽。中午,余暮夕跟著洛挽風離開南苑。她走在前面,洛挽風走在后面。悠長的花園大道上,洛挽風看著她纖瘦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余暮夕。”
洛挽風在背后喊住她。余暮夕停下腳步,縮著脖子,雙手縮進衣袖里面,冷得微微發抖,轉身看著他。洛挽風做好了決定,誠懇地開口:“晚上,在客廳里等我,我有話要跟你說。”
余暮夕眉頭皺了皺,“有什么話,你現在說。”
現在?不太合適。“我有點事要出去,晚上跟你說。”
洛挽風丟下這句話,轉身離開北苑。余暮夕凍得在雪地里踩了踩腳,也沒心思猜他的話,縮頭縮腦地卷著手,沖進有暖氣的大屋里。夜晚,余暮夕如期來到客廳里等著。她等得無聊,就拿起一級建造師的學習資料在認真看。時間踏在晚上十點。北苑外面有汽車的響聲,是洛挽風回來了。余暮夕并沒有過多的期待,只希望在她走之前,不要再出什么幺蛾子。門口外。阿千跟在身后,走到門口時,洛挽風停下腳步,說:“阿千,你過來。”
阿千走到洛挽風旁邊,“三少,有什么吩咐?”
“我今晚有點醉。”
洛挽風說。阿千疑惑,“三少,你是千杯不醉的體質,這幾杯酒怎么就醉了呢?”
洛挽風緩緩吸一口氣,這個下屬也太木訥了。“你等會就說我醉了,交給余暮夕即可,其它不用管。”
洛挽風壓低聲音說。阿千即使不知道用意,只管應聲:“好。”
洛挽風把手搭在他肩膀上,兩人走進北苑大門。推門聲響。余暮夕從書本里抬起頭。只見保鏢把洛挽風扶進來。這么回事?余暮夕放下手中的書,站起來緊張問:“他怎么了?”
“喝醉了。”
保鏢把洛挽風放在沙發上。他順勢就躺進沙發里,閉上眼假寐。保鏢說完就鞠躬離開。望著不省人事的洛挽風,余暮夕愣在原地不動,有些錯愕。洛挽風有話跟她說,竟然喝得爛醉如泥回來?她的心臟驟然狂跳,有種小沖動在內心里蠢蠢欲動。這是難得一見的好機會。“挽風哥。”
余暮夕喊著他,小心翼翼靠近。男人身上淡淡的酒香味撲鼻而來,余暮夕在洛挽風身邊蹲下,再喊了他幾遍,依然不見他有動靜。她緩緩伸手,往他身上摸去,順著外套,摸進胸膛的衣服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