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錯愛情深,洛少放肆寵 > 第50章 愛上她了?

四目相對眼波流轉之間的氣流有些暖意。洛挽風溫溫地說:“住在這里,你不用刻意討好我,隨心就行。”
這個女孩明明是恨他的,卻還要對他低聲下氣,一副討好的模樣。她明明是可以咬人的性子,卻被他欺負得沒了脾氣。余暮夕應聲:“哦。”
說完,她轉身走向餐廳。洛挽風把書房的門帶上,跟在她后面。朱姨把菜擺好,盛好燉湯和米飯。余暮夕端坐著,看到一桌清淡的菜,再偷偷瞄了一眼洛挽風。他安靜地喝著湯。作為北方人,洛家所有人的口味都比較重,而且吃辣。余暮夕是一點辣都不吃的。這一桌的菜,沒有一個是辣的。她不由得為新來的朱姨擰一把冷汗,弄不好第一天上班就被洛挽風給辭退。余暮夕低頭,喝著湯。奶味醇香的五指毛桃燉雞湯,是熟悉的家鄉味道,讓她想到了奶奶。忍不住鼻子一酸,心里堵著難受。她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釀豆腐,放進嘴巴時,眼眶都濕透了。越吃越想奶奶了。跟她奶奶的手藝一樣好,而且這種豆腐是她們老家的特色做法。朱姨看到余暮夕眼里泛淚,緊張問:“暮夕小姐,是不是我做的菜不好吃?”
洛挽風抬頭,見到余暮夕清澈的雙眸里泛著霧氣,心微微一緊。余暮夕強忍著激動的心情,輕聲說:“朱姨,不是的,你做的菜很好吃,真的很好吃,像我奶奶做的飯菜,很有家的感覺。”
“我們是老鄉。”
朱姨笑著說:“三少特意……”洛挽風冷冷咳了一聲,打斷朱姨的話。朱姨頓住。“你下去吃飯吧,不用在這里守著。”
洛挽風冷淡地命令。“是,三少。”
朱姨想不明白,她只是想告訴女主人,他用超高的價格從她上一任雇主家挖過來的。明明是好話也不讓她說,這男主人真是奇怪。余暮夕錯愕地看著洛挽風。心里有了一絲疑惑。朱姨是她的老鄉?一個北方家庭,雇一個南方的廚娘,這讓她百思不得其解。洛挽風垂下眸,不與她直視,輕聲呢喃:“阿千隨便找來的,做的菜不怎么樣,再試試看,做不好就辭掉。”
余暮夕沉默下來。不敢多說話。以免說錯什么,誤了朱姨的工作。這一頓飯,余暮夕吃得很開心。來j城工作這么久,這是吃得最好最飽的一餐。餐后,余暮夕回到房間,把門鎖得緊緊的。正午的陽光暖洋洋。洛挽風趕回來時,沒有得到醫生允許,此時,醫生打電話過來催他回去繼續治療。他把阿千留下來守著北苑,守住余暮夕。他剛踏出北苑,就遇上陳芷娜。陳芷娜因為進不去北苑,特意在門口等他。“三少。”
陳芷娜慌忙上前,攔住了要回醫院的洛挽風。洛挽風臉色暗沉,目光清冷對視著她。陳芷娜有些膽怯,鼓起勇氣問:“你為什么要把余暮夕帶到北苑住?你不是恨她母親,很厭惡她的嗎?”
“你想說什么?”
洛挽風冷若冰霜。“你是不是愛上余暮夕了?”
陳芷娜聲音哽咽,眼里滿是擔憂。若是平時,洛挽風是不屑理睬她的,更不需要跟她解釋什么。可要是說他愛上余暮夕,這點他絕不承認。“沒有。”
他沒有絲毫猶豫。他這輩子都不會愛上仇人的女兒,絕對不會。“那你為什么帶她回北苑住?”
陳芷娜追問。洛挽風從她身邊擦肩而過,丟下一句:“我沒有必要跟你解釋。”
陳芷娜不死心,望著他冷漠的背影,喊:“你明明動心了,你卻在自欺欺人。”
洛挽風猛地僵住腳,頓停下來。“你妹妹說你沒有任何情史,因為你只愛自己,你不會愛上任何人。”
陳芷娜痛心不已,眼淚奪目而出,哽咽著繼續說:“我們認識了十幾年,我也喜歡了你十幾年,你是知道的,可你從來沒有正眼看過我。你現在卻在乎你仇人的女兒。”
“你以前看余暮夕的眼神是厭惡的,是憤怒的,可你現在看她的眼神都變了,變得溫和。”
“三少,你是不是覺得她長得很好看?聲音很甜美?即使她站在你面前什么也不做,也能吸引到你的目光?”
洛挽風的身體變得僵硬筆直,一動不動,拳頭不自覺地握緊,隱隱用力。陳芷娜擦掉眼淚,苦澀地說:“如果你有這些感覺,請你趕緊把心收住,不要再錯下去,你們不是同一類人,你們是不可能的。”
“余暮夕她配不上你,我們才是最合適的。三少,我求你,讓她離開吧。”
陳芷娜卑微地哀求。在愛情面前,她是敏感的,也是真心的。這一次,她察覺到洛挽風的心在淪陷,她不敢讓這種局面惡化下去,她還憧憬著未來可以嫁給洛挽風。“查清楚真相,我自然會讓她離開。”
洛挽風聲音低沉沙啞,帶著一股莫名的怒氣。“真相就是余暮夕想害你。你做過那么多傷害她的事情,這個動機就足夠了。”
陳芷娜走上前,靠近他后背,低聲細語說:“三少,我真的很怕,像余暮夕這樣的女人,長得太美了,性格溫柔軟糯,太容易讓男人淪陷了,若你真的愛上她,最后傷心受罪的是你自己。”
他會傷心?洛挽風嗤之以鼻!簡直就是天下之大笑話。洛挽風聽不下去,一聲不吭地邁開大步離開。身上彌漫著一股危險的冷氣壓,所到之處都猶如被冰霜波及。回到醫院,醫生給洛挽風把剩下的藥水吊完。因為他不愿意住院,醫生開了藥讓他回家吃。他該死的心竟然會牽掛著家里那個柔弱的女子。明明阿千在保護著,其他是闖不進北苑的,奈何他還是不放心。陳芷娜說的事情,他完全不擔心。這世上,沒有任何事能控制得了他洛挽風的心。沒有任何一個女子能讓他傷心,更何況對方是余暮夕,他曾經那么厭惡那么反感的女人。現在,他只是憐憫她、放過她,僅此而已。愛上她?無稽之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