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從歡樂頌開始的日常 > 第175章 痛斥魏國強
  想明白了前因后果,顧韶元立馬轉換思路。

  不就是在老頭子面前演個耳根子軟的外孫女婿嗎,對顧影帝來說,還不是手拿把攥的事!

  “行吧,你把地址發給我,我現在就過去。”

  顧韶元拿到地址,順著導航來到何云禮住的醫院。

  魏國強早已在停車場等候,見到顧韶元,微微瞇著眼睛,臉上掛著老丈人看女婿的笑容,有高興、有欣慰還有些許復雜。

  在知道安迪是自己的女兒,顧韶元是她男朋友以后,魏國強怎么可能不調查一下?

  事業上顧韶元還算說得過去,名下的公司發展的很快,資產好幾個億,但在感情上就有點渣了,除安迪以外,還同時交往了另外一個女孩子。

  如果魏國強跟安迪是正常的父女關系,他連顧韶元的面都不想見,甚至會強行干涉他跟安迪的戀愛,不過現在,他還沒有得到安迪的認可,想干涉也不成了。

  魏國強主動迎上去,“小顧你好,真人看起來比照片更精神。”

  “魏先生過獎了。”

  顧韶元冷淡的回了句,掏出一張名片遞給對方。

  這可不是普通的名片,而是上次系統獎勵的私人訂制名片,顧韶元可以在上面填寫一個標簽,這張給魏國強的名片,他填的是信任。

  魏國強對顧韶元的冷淡反應不以為意,如果對方表現得熱情,他反而會懷疑顧韶元別有用心。

  接過名片,上面只寫了名字跟電話,應該是私人名片,魏國強心里更滿意了。

  這小子典型的口嫌體正直啊,嘴上對自己那么討厭,還是給了私人電話,看來對自己這個老丈人還是有那么一丟丟認可的。

  繼續努力!

  “走吧,我帶你上樓去看何老先生。”

  魏國強拍了拍顧韶元的肩膀,邊走邊說。

  “我想你應該了解安迪的身世,我也知道安迪心里對我的恨,短時間內恐怕很難化解,可是何老先生等不了那么長時間,他的身體已經垮了,隨時都有可能離開這個世界。”

  “所以你來找我,讓我幫你勸說安迪去見老先生最后一面?”

  顧韶元笑的很奇怪,“你憑什么認為我會幫你?”

  魏國強的手停滯在半空,閉上眼睛,又緩慢的睜開,平靜的說,“前段時間,我告訴老先生,我找到了安迪,她現在過得很好,老先生讓我別再去打擾她,我們兩個都無顏見她。”

  “何老先生是個明白人。”

  魏國強的心態有點不穩,腫么感覺從見面起,這小子就在有意無意的懟自己?

  不是給了私人名片嗎?

  然而他并不知道,顧韶元給名片只是為了加強言語的說服力。

  至于接受他?再等一萬年吧!

  魏國強索性把話攤開了說,“看來你也挺恨我們的。”

  “談不上恨,畢竟我們是第一次見面,老實說,我挺理解你的。”

  顧韶元指著自己,“我自認為膽子挺大的,一個人在荒郊野外睡一晚都不慌,可是當我站在一個精神病人身邊的時候,感覺連空氣都是冷颼颼的。”

  “這種源自于內心的恐懼它不由人,哪怕逼著自己盡量不去想,依然會感到不安。”

  想到當年跟安迪母親的生活,魏國強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絲毫沒發現,已經開始相信顧韶元所說的話了。

  顧韶元繼續說,“安迪的母親是瘋子,外婆是瘋子,你們受不了跟她們一起的生活,想要逃離黛山,我完全能夠理解這種行為,不會站在道德制高點指責你跟老先生,因為會這么做的大有人在。”

  “但是,你們在逃離黛山之后的所作所為,讓我覺得很惡心。”

  魏國強有點搞不懂顧韶元在說什么,為自己辯解。

  “自從離開黛山以后,我跟何老先生從來沒有放棄過尋找安迪跟她母親,我們輾轉搜尋了很多地方,后來才發現,安迪的母親流落到幾十公里外的小鎮,是在那里死掉的。”

  “再后來,我們終于找到了小明,卻沒能查到安迪的下落,以為她跟她母親一樣,已經過世了……”

  顧韶元抬手打斷了魏國強的講述。

  “我想說的就是小明。”

  “小明?”魏國強滿臉訝異。

  “對!我很好奇一件事,在你心里小明應該是什么樣的存在?是她母親瘋病的延續?是一起強奸遺留下來的產物?還是一個無法擺脫的詛咒?”

  魏國強沉默了。

  看到他那副絲毫不知愧疚的樣子,顧韶元就是一陣火大。

  “你們總說對安迪心懷愧疚,想要彌補這些年的過錯跟遺憾,為什么偏偏只對安迪?小明不也是何老先生的外孫嗎?”

  魏國強瞪著眼珠子,大聲搶白,“他不是!”

  顧韶元笑了起來,目光里盡是諷刺。

  “我對你的反應一點也不意外,自己的瘋子老婆不知道跟誰生的野種,你當然不想承認他,你甚至不愿意多看他一眼,怕污了自己的眼睛。”

  “那么問題來了,小明的存在不是你們造的孽嗎?如果你沒有拋棄妻子,他沒有拋棄女兒,安迪的母親會流落在外,被人強奸嗎?”

  “當你對安迪感到羞愧和悔恨的時候,有哪怕一丁點對小明的同情跟愧疚嗎?”

  “你那么有錢,早就已經功成名就了,哪怕不愿意看到小明,幫他租個房子,請個專職保姆照顧生活起居,請個醫生幫他治療,這也花不了幾個錢,應該不難做到吧?”

  顧韶元越說越怒。

  “但你們是怎么做的?明明已經查到小明的下落,卻默契的選擇無視他,你捫心自問,真的能無視自己造下的孽嗎?”

  魏國強的嘴唇張開又閉上,他很想為自己、為何老先生辯解一句,可是面對顧韶元的質問,卻悲哀的發現,他連一句辯白的話都說不出來。

  對安迪,他們還可以自我催眠,說自己找到福利院的時候,安迪已經被人收養,不知下落了。

  可是對小明,他們沒有任何借口。

  安迪的母親本來就是他心里的魔障,小明的存在更是在這個魔障外面畫上了一張大大的、諷刺的笑臉。

  笑他的前半生活得有多可悲。

  這樣一個野種,魏國強怎么可能會正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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