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從八百開始崛起 > 第1029章 意外戰機!
  遠方!

  “干得不錯,今天晚上炮兵排加餐!”從望遠鏡中看著硝煙騰起,日軍身影被硝煙淹沒,王小強無比滿意,手一揮,道:“咋說今天不算白跑一趟,干了特良的鬼子幾炮,走,先撤!”

  “團長,咱們今天不在這兒打鬼子了?”一個上尉連長摸摸腦袋,頗為不解。

  畢竟,他們這兩個步兵連加一個迫擊炮排,可是費了老大勁才繞過來的,這再無功而返,對不起出的這身汗啊!

  “傻不傻,我們這把鬼子定眼給捅了,他們不得和我們拼命呢!我問你,人家不用來一千,就來五百,你胡連長擋不擋得住。”王小強一瞪眼。

  “撤!”上尉連長卻是很光棍,聽自家團長這么一說,立刻行動。

  步兵們幫著炮兵們抬起迫擊炮,一溜煙兒的全跑了。

  不到半個小時,至少兩個步兵中隊和一個步兵炮小隊氣勢洶洶的向這邊圍過來。

  真要把王大團長帶的這300號人堵在這山里,恐怕就算不全軍覆沒,也得遭遇重創。

  有棗沒棗先打兩桿子的王大團長自己都不知道,他這6發炮彈可是改變了整個戰場的走向,直接把第二混成旅團最高指揮官山下文給炸成了重傷。

  是的,當尹藤陽太撲向裝杯反被炸飛的山下文之后,很驚喜的發現自己那位極具智慧和深度的旅團長閣下竟然沒死,還活著。

  不過,其實和死也就差了一步。

  因為炮彈距離山下文大概10米之外炸響,形成的氣浪只是短暫的將山下文給撞閉過氣去,并沒有形成致命傷害,真正的致命傷是一塊彈片。

  鋒利的彈片將山下文的肚皮劃出一道長達20公分的口子,有多深自是不必說,只要看其腸體已經外露就已經知曉。

  腸子的顏色,真的很豐富,尤其是一部分腸子被大量灰塵覆蓋后。

  一群驚慌失措的日軍沖過來七手八腳將自家指揮官抬進不遠處的臨時醫療所,軍醫只能是顫抖著用酒精清洗傷口做了簡易處理,甚至都沒敢徹底縫合。

  軍醫很清楚,恐怕自己這位旅團長閣下已經時日無多,不是因為失血也不是傷口有多大多深,而是傷口被污染,細菌感染的幾率高達百分之九十九。

  這種病,就算在本島的最好醫院,死亡率也高達百分之八十,更別說在這種野外了。

  山下文倒也是條硬漢,在無麻藥的狀態下撐過處理傷口的階段后,立刻將屋外等候的尹藤陽太中佐和賴谷義男少佐喊進屋內。

  時間不過短短三分鐘,誰也不知道山下文給中佐和少佐交待了什么,只知道中佐和少佐臉色都不怎么好看。

  等到尹藤陽太宣布山下文軍令,命令賴谷義男少佐接任旅團指揮權,在場的日軍軍官多少有些明白尹藤陽太的臉色為何那么難看了。

  根據日軍內部不成文條例,指揮權基本都是按照軍銜來的,在普通步兵旅團,旅團長是少將,參謀長是中佐,兩個步兵聯隊長都是大佐,那旅團長因為戰死活負傷轉交指揮權時往往會給兩個步兵聯隊長其中之一。

  但在第二混成旅團,因為沒有步兵聯隊編制,基本都是大隊級編制,整個旅團都沒有大佐級軍官,能和尹藤陽太這個旅團參謀長軍銜相當的也就一個炮兵大隊長,那無論按照軍銜還是職務,接任指揮官的都應該是尹藤陽太,沒成想卻給了賴谷義男,尹藤陽太這個中佐參謀長臉色能好才是怪了。

  只是,賴谷義男少佐這都一步登天成為整個旅團最高指揮官了,怎么臉色也跟吃了一坨狗屎樣難看呢?

  不過,想想現在旅團目前處境,近乎是四面楚歌,賴谷義男少佐臉色不好看倒也是情有可原。

  臉色雖然難看,賴谷義男依舊執行了屬于自己的使命,一條條軍令有條不紊的下達下去,只等到所有人都離開那座新的臨時指揮部,這才滿臉苦澀的沖尹藤陽太一低頭:“旅團長閣下安危,全靠參謀長您了,賴谷義男必不負旅團長閣下所托。”

  “賴谷君,保重!”尹藤陽太臉色僵硬,點點頭道。

  如果可以,他其實很愿意和眼前的這個男人交換一下。

  但或許,眼前的這位陸軍少佐也是這么想的。

  原因其實很簡單,山下文在進入昏迷之前,將指揮權給了賴谷義男,那是要求賴谷義男率殘部死守待援,到這會兒,幾乎所有旅團高級軍官都知道,死守是真的,但待援或許只是一個美好的夢想罷了。

  而沒有獲得指揮權的尹藤陽太,卻有更重要的任務,負責指揮旅團部直屬中隊保護旅團部撤退。

  明面上的理由當然是旅團有皇帝陛下御賜軍旗,萬不能落入敵手,實際上卻是遭受重創的山下文要跑路。

  若是還沒受傷時,山下文這員智慧型猛將或許還能坦然面對戰死結局,但人就是這么奇怪,距離死亡還遙遠時并不是特別畏懼死亡,但隨著接近死亡,反而愈發畏懼死亡。

  看到軍醫看向自己傷口時驚恐眼神的山下文在那一刻竟然激起了無比強大的求生欲,為了保證自己進入昏迷之后還能好好活下去,山下文選擇了尹藤陽太這個參謀長做自己的‘衛隊長’,而心腹重將賴谷義男卻成了替代自己的旅團指揮官。

  這其中也有山下文的考慮,尹藤陽太只要想活,那就必須將他這個旅團長帶著走出這片大山,否則他就成了逃將,畢竟,在他的命令下,這條口頭軍令可沒寫入戰報。

  而賴谷義男做為他的心腹大將,一定會堅定執行他的軍令,率領其余所有殘部死守到底,吸引住中國人的主力,為逃進深山的200多帝國官兵創造活命的基礎。

  說白了,這是棄卒保車,旅團長和旅團參謀長如果沒死,第二混成旅團只叫被重創,而不是被圍殲,那是要取消編制的。

  只是,注定要死去的賴谷義男少佐和擁有一條活命之機的尹藤陽太都很痛苦,沒有一個開心的。

  尹藤陽太知道,就這么闖入深山,會遭遇中國軍隊的層層堵截和追殺不說,就算能活下去,旅團戰敗的責任十之八九會落在他這個旅團參謀長身上。

  那不僅他個人會上軍事法庭,甚至連家人都會受到牽連,反倒不如像賴谷義男那樣注定英勇戰死,帝國不僅不會怪責,還會追授軍銜。

  除非,他也能像已經重傷昏迷的山下文那樣,給肚皮開上個大口子。

  因和中國人激戰,至重傷昏迷,是個不錯的借口。

  如果賴谷義男知道這位的心思,指不定一口唾沫就呸到這位中佐參謀長的臉上:好死不如賴活著,不行咱倆換!

  互相點點頭,兩個心情沉重的日軍高級軍官就此作別,分別踏上屬于自己的不歸路。

  整個白天,四行團和683旅沒再進行的攻勢,而是根據包圍圈中日軍重新構筑的防線再度開始進行土木工程作業。

  已經失去大部分重火力的日軍只能眼睜睜看著卻是無能為力,哪怕他們很清楚的知道,或許到明天等待他們的又是中國人那種鋪天蓋地投過來的炸藥包。

  賴谷義男曾經試圖做過努力,以小股兵力進行突襲,對中國軍隊的土木工程作業進行破壞,但唐刀早就防著日軍狗急跳墻,各種輕重機槍構筑的火力點別說日軍沖出戰壕,就是在戰壕里都不一定保險。

  頭一次,日軍感受到了火力被壓制的絕望!

  我就是要用火力碾壓你,而不是靠人命來堆,圍過來的中國軍人們意氣風發,自信滿滿!

  潞城的香悅青石和遠在平北城的衫衫元無計可施,只能命令方面軍陸航盡全力支援,湊夠了二十架戰機的日軍陸航這次果然只敢在2000米的高空上投彈,毫無準頭的炸彈幾乎沒對已經有足夠戰壕保護的中國軍隊形成威脅。

  而第二混成旅團的繼任指揮官賴谷義男絕望之下,只好請求陸航方面別投彈了改投彈藥和食品給養。

  這是不求傷人,先救己,也算是包圍圈中日軍能堅持得足夠長的一招。

  只可惜,2000米的高度連炸彈都投不準,更別說吊著降落傘的各類給養了。

  山風一吹,少說也有三分之一落到中方這邊的陣地上。

  見日軍白送吃的,一線陣地上的中國軍人們可不客氣,牛肉罐頭可勁兒造,甚至,有條件的步兵營還給士兵們一人發二兩白酒,戰壕內歡聲笑語杯觥交錯就像是來郊游,差點兒沒把前線的日軍給氣暈。

  雙方士氣已是天差地遠,本就讓日軍各部指揮官精力憔悴,到了傍晚時分,一個勁爆到不行的消息在日軍中傳開。

  ‘旅團長閣下遇襲重傷,已經在旅團參謀長尹藤陽太中佐和旅團護衛中隊的保護下撤入山區,現在是旅團第一步兵大隊大隊長賴谷義男少佐擔任全軍指揮官!’

  俗話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謠言’的傳播速度堪比瘟疫,幾乎沒用到一個小時,幾乎就傳遍包圍圈中的日軍各部。

  一聽旅團的排名前二的兩個大佬都開溜了,就留他們這些大頭兵們和中國人硬抗,明擺著給大佬當替死鬼,軍心哪能不浮動?

  收到消息的賴谷義男又驚又怒,做為目前第二混成旅團最高指揮官,他怎么能不知道這‘謠言’就是真相?

  可知道這真相的,整個旅團只有不到10個人,分別是五個步兵大隊長和騎、炮、工、輜四個大隊長,這消息不會出自他處,唯有這幾個位高權重者主動泄露。

  但泄露如此保密消息,對他們有什么好處?

  他們之中的一些人想活,并不想白白成為替死鬼。

  這,就是真相!

  想至此節的賴谷義男額上滿是冷汗,但一時間卻是無計可施。

  這也是遭受重創后的山下文犯下的一個致命錯誤,他只是考慮到了賴谷義男是心腹,必然堅定的執行他的軍令,但卻沒想到一點,賴谷義男自己不過是個少佐,如何能靠一個軍令就壓住那么多和他同級甚至還要更高一級的軍官?

  而這個致命錯誤,在接近傍晚時分,終于爆發了。

  軍心浮動的日軍竟然已有主動離開陣地進入山區的,而且不是幾個或者幾十個,是以步兵中隊級為單位。

  這個情況立刻被還潛伏在高峰上的明心和沈老六偵察到,迅速將該情報上報給團部。

  “咦!日本人竟然這么快就崩了?”唐刀也有些驚訝。

  這狀況和他認知中的日軍實在差別太大,要知道,現在日軍雖然徹底落入下風,被全殲是遲早的事兒,但日軍絕不是未戰先潰類型,就算敗,也是拼命要咬對方一口的狠角色。

  如果這是真的,那只能說明是日軍內部出了大問題,唐刀雖然不知道是因為王小強夏基霸打了幾炮把山下文給炸暈乎了,但依舊敏銳的判斷準了方向。

  “命令,炮兵營對日軍防線十分鐘全火力炮擊,工兵連安置的轟天雷有多少先打他多少,步兵全員待命,若日軍后撤,立刻全線進攻。”唐刀深知戰機稍縱即逝,雖無法完全確定日軍已是在崩潰邊緣,依舊很果斷的下達軍令。

  “另外,電告程旅長,請他們做好準備,徹底殲滅當前之敵,或許不用等到明日清晨了,今天,我們就可以喝上慶功酒!”

  “團座,這會不會是日軍故意的,引誘我軍在還未做好所有準備之時主動出擊以給我軍足夠殺傷?”從二營返回的顧少勛微微有些擔憂。

  “日本人很驕傲的,他們從來沒把我們中國軍人當成對手,所以也從未想過以什么殺傷對方士兵為目的,哪怕到現在,他們的目的也很明顯,固守待援!況且,我四行團也不會一下壓上所有步兵,玩這個花招說老實話,沒太大實際意義。”唐刀稍作沉思,搖搖頭否決了顧少勛的建議。

  “沒錯,我同意團長決定,戰機稍縱即逝!”夜承桓主動接話道。“日軍若是要跑,這個黃昏是他們最后時間點,過了今夜,他們可就插翅難飛了。”

  “哈哈,可日本人萬萬不知道,他們身后那座大山,才是真正的死地!”一直極少發言的軍需處長莊師散或許是因為心情大好,笑瞇瞇的道。

  戰場早一天結束,他這個軍需處長肩上擔子可就輕上一分,他怎么能不高興。

  跟著唐團座打仗殺鬼子是爽,但那真是費物資啊!

  炮兵和步兵們只管開炮扣動扳機,把炮彈和子彈向日軍陣地傾瀉,可他們知道炮彈和子彈用了多少嗎?

  單說這兩天的消耗,炮彈用去6000多發,子彈射出去80萬發,炸藥包丟出去5000公斤,而人家17師和104師兩個步兵師打了足足六天,也沒用到這么多炮彈和炸藥。

  咋的,日子不過了呢?一想到這個,做為四行團的大管家,不過而立之年的莊師散白發都生了不少。

  當然了,除去這個欣喜,他對自己選擇的長官更為欽佩。

  日軍遲早會潰退進入大山,這是唐刀早就判斷出的。不僅是偵察連大部分精銳提前繞道進入那座大山,雷雄的一營也在上午十點就悄悄撤出陣地,成為那座大山中最可怕的絞殺者。

  屆時,日軍不進入那座大山便罷,一旦進入,徹底失去重火器的輕步兵在不知道多少高地的伏擊下,將徹底失去生還的可能性。

  或者說,這就是唐刀最喜歡的結果。

  如果日軍就這么靠著野戰工事硬扛,四行團和683旅不是吃不掉他們,但付出的傷亡必然巨大,轟天雷所用的炸藥包可不是無限的,在清晨第一波攻擊中,就已經用去大半。

  那也是唐刀刻意要求的,他就是要用這一波狂轟亂炸,把日軍給炸寒心。

  不到五分鐘,四行團全團準備完畢,炮兵營首先發言,22門火炮全力輸出的炮火落在日軍簡陋的防線上,接著便是300多米外架起的十幾門轟天雷!兩個步兵營的炮兵連也湊熱鬧,十幾門82迫打得那叫一個爽。

  合計近五十門大小口徑的火炮算是四行團第一次火力全開,長達2000余米的日軍各處防線皆被籠罩在硝煙中。

  但這還不算完,683旅各團的迫擊炮也開始對面前陣地上的日軍步兵全力開火,雖然炮小,但那也是30幾門迫擊炮集火。

  戰后統計,一次性由80多門火炮參與的炮火強度,就算是遠方八十集團軍主力和日軍第十六師團高達數萬兵力對戰的戰場,也從未出現過。

  正如夜承桓所說的,日軍要想活命,這個傍晚是最后逃入大山的機會。

  而在這樣的意識形態下,中方這一波炮火就像是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一看中國人竟然發起總攻了,日軍各陣地都開始出現潰逃現象。

  然后,就是可怕的連鎖反應。

  不管是日軍各部長官無法彈壓,還是他們其中有些人暗中推波助瀾,由3600余日軍組成的防線,竟然在中方步兵開始試探性進攻時,就有數處徹底土崩瓦解。

  肉眼可見的,大股灰色和深藍色沿著突破口向日軍防線內狂飆突進。

  “是我辜負了旅團長閣下的信任!以我個人名義給香悅青石司令官閣下發電,中國人炮火猛烈,我旅團防線已被突破,但請司令官閣下放心,帝國官兵仍當奮勇殺敵,以報皇帝陛下!”賴谷義男臉色鐵青下令。

  待玉碎電文發出,沒過十秒鐘,“砰!”,日軍這個臨時指揮部的小院中竟突兀的出現一聲槍響。

  眼看著己方防線僅用一日就即將土崩瓦解的賴谷義男心灰意冷之下,竟選擇了他認為最英勇的方式。

  但,這種英勇卻在戰后被中日雙方皆認定為最傻缺的方式。

  這位時任第二混成旅團最高指揮官的陸軍少佐、拔出王八盒子一槍對準太陽穴來了一槍,其意志之堅決,他身邊屬下都沒反應過來。

  王八盒子竟然也沒卡殼,如此近距離的一槍,把腦袋轟出個茶杯大小的洞,白的紅的流一地,死得是不能再死了。

  按道理說,就算是要謝罪,他這種級別的軍官,普通狀態下都會選擇剖腹,但那種技術動作從來都不是一刀斃命,死都得死個把小時,賴谷義男估計也是怕死了個半死被中國人給俘虜砍了腦袋,于是提前把自己腦袋給轟爛。

  眼見最高指揮官都嗝屁了,早已六神無主的日軍大小軍官們那還不是一哄而散,甚至連賴谷義男少佐的尸體都顧不得了。

  第二混成旅團的大腦,竟然還先于一線步兵一步徹底崩潰。

  這也導致還有在頑強抵抗的幾部日軍再也沒法和指揮部聯系上,各自為戰不說,原本還算堅定的抵抗之心也被猜忌給徹底消磨殆盡。

  可怕的潰退,導致的是戰斗意志徹底消失,就算是當日淞滬之戰時中方數十萬大軍也失去抵抗力,直到退至百公里外依靠防線才算是有了零星反抗,更別說日軍這區區不到4000人了。

  最終,僅用時40分鐘,已經覺察出日軍虛弱的四行團和683旅盡出主力,總共動用步兵近萬人,將當面之敵全面擊潰。

  殲敵超過2500!

  而己身僅戰損不過300,打出了令中日雙方都瞠目結舌的1:10的戰損比。

  更要命的是,這還是攻方和守方的戰損比。

  這種戰損比甚至比當日徐州會戰時臺兒莊之戰還要夸張的多,10萬中方大軍合圍兩個日軍支隊一萬余人,以七八倍于敵的數量,最終也不過是1:2的戰損。

  將此戰引為陸軍之恥的日本陸軍直到整個戰爭結束,也從未認同過中方的戰后統計。

  哪怕是最終長樂村之戰數年后于濁漳河河岸邊上修建的抗日烈士紀念碑上的人名沒有過千。

  日本人死鴨子嘴硬不認賬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場殲滅戰還未完全結束。

  尚有千余日寇潰退入大山中。

  追擊戰和叢林阻擊戰,將成為未來數日戰場的主旋律!

  但,長樂村之戰其實已經算是徹底結束,第二混成旅團煙消云散已是注定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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