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二傻回到家里,家里的燈還亮著,似乎三個女人還歡聲笑語的。
楊二傻倒也沒有去打擾。
次日。
楊二傻抽空把房間給騰了出來,做了新的床。
“這床的手藝丹丹你一定要學會。”楊二傻解釋道。
“太復雜了,什么五行,什么天昏地暗的,里面結構跟瑞士手表似的,師父,沒想到你手還挺巧的。”丹丹夸贊道。
“是天地之玄氣,什么昏天暗地,這是椿床匠心,人體調節能力都在里面,自然復雜。”楊二傻解釋道。
“師父,你剛才說什么床?”丹丹好像聽到了一個什么詞。
“額。”楊二傻摸著腦袋,自己這是做習慣的,沒有注意,竟然又做了一張椿床給丹丹徒弟?
楊二傻還不知道怎么解釋呢,丹丹被師娘喊了過去。
楊二傻松了口氣,不管了。
三天時間,終于把房間給理出來了。全新的木墻,天花板,地板,床,衣柜,桌子,椅子,一盞燈臺,和全新的被子。
“丹丹,你看行不行啊?”李蘭花打掃干凈問道。
“行,很行,你們對我真好。”丹丹這樣的女人都感動了。
“是你師父對你好,以后對他別那么兇。”師娘絲曉云也笑著說道。
“我沒兇啊,我只是心里不平衡呢,我堂堂本科大學生,他高中都沒念,結果天天被他打臉,還當我師父,還被打屁股,我心里當然不平衡了。”丹丹解釋道。
“呵呵,你屁股我還沒打呢,上次的。”楊二傻還不忘這個。
師娘和嫂子也是哈哈大笑。
一家人倒也是其樂融融的。
“師父,我給你打屁股,但是咱們能不能不要學木匠,我喜歡學打拳,就是你一下子把石頭劈開那種。”丹丹比劃了一下。
“行,晚上打完屁股后。教你修行。”楊二傻解釋道。
“那我們晚上燒點好吃的,給新房間請灶神。”李蘭花說道。
天漸漸黑了下來。
忙活了一天的體力活,楊二傻都是汗,拿了臉盤和毛巾就往后院沖澡去了。
“這個傻子,他沖澡都是這么沖的嗎?”絲曉云站那里看見了,便問李蘭花道。
“他怎么了?”李蘭花也沒get到點。
“他怎么連內內都不穿就站著沖,也不怕人看見,丟臉。”絲曉云都替楊二傻感到害臊。
“呵呵,他在后院呢,沒人看見,如果是前院啊還真怕被人圍觀了。他從小到大都是這么洗的。”李蘭花解釋道。
“他以前是傻子,傻子可以這樣,現在又不是傻子了,而且都那么大的成年人了。”絲曉云說著還不忘往楊二傻的方向看了一眼。
“呵呵,我也是這么洗的,你難道不是嗎?”李蘭花還特意回答道。
“啊?”絲曉云聽了都難為情了,說道:“不是在木桶里洗嗎?”
“那多麻煩啊,泡木桶啊只有閑的有時間或者大冬天的冷泡泡,這大夏天的都是這樣站著沖的,等下睡前,你也可以這樣去沖。”李蘭花提議道。
李蘭花是一直這樣沖澡的,不覺得有任何問題。
但絲曉云在自己家洗澡都是木桶里泡著洗的。
“啊?我看還是算了,萬一有人偷看多難為情啊!”絲曉云比李蘭花有羞恥心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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