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晏離開后,謝恒誰也沒有傳。
毒,江晏可以解,雪蓮所做的藥丸有剩余,還在沈幼凝手里。
但他拿不準到底是誰給他下毒。
三皇子?不應當,給他下毒還不如給謝司衍下。
謝司衍?有可能,他死了,謝司衍是皇位第一順位繼承人。
謝司禹?他前腳剛將貴妃打入冷宮,后腳又將他關了禁閉,謝司禹比謝司衍的可能性更高。
謝恒服了藥又將謝司衍叫到跟前,四皇子愚笨,他只要稍加試探便可問出一二。
謝司衍一臉茫然,甚至還順著江晏的話,求他放權,若是先帝,此時的謝司衍早無即位的可能,但偏偏謝恒就信了,畢竟,以謝司衍的頭腦,問出這種話不奇怪。
排除掉謝司衍后,謝恒的目標就只有一個了,他派人潛入五皇子的府邸,試圖查出毒藥的由來,竟還真就十分順利。
謝恒派出禁衛軍直接將謝司禹抓入天牢。
他一時拿不定應該怎么處理謝司禹。
畢竟是自己的兒子。這一點謝恒也是查證過。
謝司衍還在這時跑出來為謝司禹求情。
謝恒的眉頭就皺得更厲害了。
他與五皇子不是向來水火不容的?
謝恒順著謝司衍的話將謝司禹收押,意在等大公主回朝后再處理。
謝司衍的臉色就變得有些難看了。
謝恒也沒有錯過他的表情。
前方捷報頻傳,沈幼凝也想趁機回一趟定南王府,畢竟她在宮里住了有一個多月了,容闕不在京,她有義務照料好老夫人以免她擔心。
葉如嫣得了大公主的信,心下寬慰,便也準她出宮去了。
馬車晃晃悠悠出了宮門,沈幼凝還在準備回府的禮,秋香卻頻頻撩開車簾往外看去。
沈幼凝這才叫住了她:“'怎么了?”
“公主,定南王府不是走這條街的吧?”
沈幼凝皺眉撩開車簾,“很明顯這條路他們并未走過。”
她急忙大叫:“停車!”
車夫不為所動,且大有加速的意思。
她心跳如雷,這車夫,是謝司衍給她選的。
這段時間,他安分守己,遵循著一個兄長的職責,她以為是自己成婚讓他幡然醒悟,連帶著對謝司衍的戒備也放松了。
今日他主動安排車馬,她也沒有多想。
而今見到這車夫不聽指揮,她這才醒悟過來。
謝司衍從來沒打算放過她!這一切都是蓄謀已久!
她推門想跳車,車夫卻又突然丟了根迷香進來。
沈幼凝踉蹌了一下很快便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的時候她正躺在一張掛滿紅綢的拔步床上。
沈幼凝恍惚了一下,一時懷疑自己只是新婚之日做了一場夢。
其實容闕還沒有離開,她也沒有被謝司衍蒙蔽。
但旁邊的嗚咽聲還是將她拉回了現實。
秋香還在房里,身上綁著繩索,嘴里塞著一團棉布。
她急忙爬起身來,“秋香姐姐!”
她取了棉布,又急忙去替秋香解開繩子。
秋香卻一臉驚恐地看向了她身后。
沈幼凝察覺到異常,配合著秋香的眼神急忙閃開。
謝司衍撲到秋香身上,嚇得秋香哇哇大叫起來,他煩躁地扇了秋香一個耳光,“閉嘴!”
這樣狂躁的謝司衍是沈幼凝沒有見過的。
據她所知,大公主也是個溫柔小意,情緒穩定的人,他們其實很像葉如嫣。
唯有謝司衍很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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