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重生于1998 > 第25章 坐牢和相親!
  聽到敲門聲,許諾心中升起警惕,他小心翼翼的爬到自家房頂上看了看,卻見一個衣著華貴的美艷女子正倒在血泊中,一雙慘白的柔夷小手正有氣無力的敲著門。

  許諾頓時打消了開門的打算。

  不過那美艷女子卻是一直敲一直敲,很快就吵醒了狗蛋和吳大勺。

  見二人想要去開門,許諾連忙制止了他們,示意他們回屋繼續睡覺。

  狗蛋很聽話的回了屋。

  吳大勺猶豫了下,也并未違背許諾的意思。

  很快酒館四周的鄰居們也被吵醒了。

  不少鄰居紛紛出門查看,當看到滿地的鮮血,頓時被嚇得是大驚失色,又連連鉆回了屋里,死死的鎖上門,然后心驚膽戰的舔破窗戶紙偷偷的往外看。

  只有酒館西邊的布店老板在短暫的驚嚇之后,顫抖著雙腿走到了美艷女子身邊,當他借著月光看清了女子的容貌之后,他眸中頓時閃過一抹精光。

  這女子長得簡直是太漂亮了,比他生平所見過的所有女人加起來都漂亮,而且她渾身上下更是散發出無比高貴的氣息,讓人情不自禁的就想要征服她。

  “小…小姐,你怎么了,怎么受了這么重的傷?”

  布店老板顫抖著聲音問道。

  “我…我…”那美艷女子竭力想要張嘴,但一個我字剛說了一半,她人便昏死了過去。

  “看她穿著打扮,必然是富家小姐,這許諾也真是膽小怕事,送到嘴邊的買賣都不要,倒是便宜了我,等我救了她,說不定還能演繹一出英雄救美的佳話。”

  布店老板美美的想著,抱起美艷女子沖回了自家布店。

  許諾卻是一直躲在房頂觀察著周圍的形勢,直到一個時辰之后,他才爬下來,打開酒館的門,小心翼翼的擦去了門口的血跡。

  翌日一早,許諾照常開門營業。

  不過因為今天是中秋節,酒館客人并不是很多,許諾照例練著字。

  大概到了中午時分,兩名身著錦衣的侍衛忽然闖進了酒館。

  “金鷹衛追兇,膽敢抗逆者,格殺勿論!”其中一名瘦高個金鷹衛走流程似地說了一句,兩人齊齊動手,三下五除二的綁住了狗蛋和吳大勺的雙手。

  什么情況?

  忽如其來的變故讓許諾心中一緊,不過在短暫的權衡之后,他還是放棄了抵抗,任由兩名金鷹衛將他綁了起來。

  這時許諾才發現,不僅是他,酒館周圍那些店鋪的老板和小廝幾乎都被金鷹衛抓了起來,尤其是那布店老板,更是被五花大綁的拉出了酒館。

  他們被趕到了一輛輛囚車上,被拉往京城方向。

  許諾、狗蛋、吳大勺三人被關在同一輛馬車上。

  “掌柜的,發生什么事了?”狗蛋小臉上摻雜著迷惑和不知所措的神情。

  該不會是昨晚上那女人的原因吧?

  看這陣勢,許諾心中已經隱隱有了些猜測,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示意狗蛋不要多言。

  囚車在金鷹衛的嚴防死守下一路西行,到了傍晚時分,一輛輛囚車終于進了京城。

  他們被關進了京城的大牢。

  許諾這還是前世今生第一次坐牢,多少還有些新鮮,仔細觀察著牢房的布局。

  “有蟑螂!”狗蛋被嚇得一個趔趄,跐溜一聲鉆到了許諾懷里。

  連小強都怕,還想著修仙呢!

  槽了一句,許諾一腳碾死了蟑螂。

  牢房里除了蟑螂,老鼠、蜈蚣、蝎子、壁虎等等更是數不勝數,搞的小丫頭是一會一聲尖叫,許諾只能不停的救火。

  吳大勺卻是坐在角落里一言不發。

  “開飯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一個獄卒拎著個飯桶來到牢房,他拿著棍棒不停的敲打著飯桶的邊緣,發出一陣陣刺耳的聲音。

  “怎么跟喂豬一樣。”

  許諾多少有些無語,不過他還是端著碗讓那獄卒給自己盛了一大碗。

  只見稀糊的米粥中零星的飄著幾片菜葉,甚至還有一只小青蟲不停的在里面蠕動。

  狗蛋一陣倒胃,差點將隔夜飯都給吐出來。

  不過許諾卻是喝的津津有味,甚至將那只小青蟲都次吧次吧嚼了幾口咽到了肚里。

  這玩意蛋白質含量可是非常高,不能浪費了。

  喝完一碗,許諾感覺還有點不過癮,又端起狗蛋那碗一陣猛灌,把一個狗蛋佩服的是五體投地,連吳大勺都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

  “掌柜的,你這怎么搞的跟餓死鬼投胎一樣?”吳大勺神色古怪。

  “免費的東西,當然得多吃。”說著,許諾又端起吳大勺那碗灌到了自己肚里。

  其它牢房的老油條們見到這一幕,都是一臉的牛逼,要知道,他們剛進牢房的時候,哪個不是十天半月之后才適應了牢房的飲食和生活。

  接下來幾天,每天都是這樣的飯食。

  剛開始兩天,狗蛋和吳大勺怎么也不愿意吃,直到實在扛不住了,才小喝了幾口。

  豬食還好,忍忍也就咽了,但是狗蛋的拉撒卻成了一個讓許諾很頭疼的問題。

  牢房里面可沒有專門的衛生間,大家都是隨地大小便,這可苦了狗蛋,她只能一直忍著。

  一連忍了五天,她終于忍不住了,嘩啦啦,然后褲子就被打濕了一大片,把一個狗蛋羞的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如此過了半個月,許諾才被一個獄卒提到了審訊室。

  果然不出他所料,問的都是有關那美艷女子的問題。

  聽審訊官說,那美艷女子乃是建武帝的女兒永吉公主,因為公然對抗朝廷,被趙青靈和趙莽下令誅殺,逃到了平安鎮…

  許諾如實相告,一個字也沒有隱瞞,不過即便如此,也還是被那審訊官狠狠的抽了幾鞭。

  將審訊官的容貌牢牢記在心底,許諾又被押回了牢房。

  狗蛋和吳大勺也遭受了同樣的待遇。

  讓許諾慶幸的是,狗蛋的女兒身一直都沒有被識破。

  又半個月后,許諾終于被無罪釋放。

  回酒館的路上,他聽別人說布店的老板因為窩藏永吉公主,被滿門抄斬,連他家里的小廝仆人都被殺了,一應家財更是被全部充公!

  “可憐吶。”許諾暗暗慶幸。

  回到酒館,他就發現酒館的大門敞開,屋里空蕩蕩的,別說是桌椅了,連一張紙都看不到,這些年他囤的糧食也不見了,家里什么都沒有了!

  小白也不見了。

  “臥槽,家被偷了?”

  許諾眨了眨眼,好片刻才回過神來。

  他連忙跑去衙門報了案。

  燕捕快跟著他來到酒館,一番仔細的偵查,結果什么線索也沒發現。

  “怪事,以我辦案多年的經驗居然一點線索都找不到,看來那小偷是個慣犯啊!”

  燕捕快滿口答應要幫他找到兇手,隨后便離開了酒館。

  許諾主傭三人席地而坐,皆是從各自眼中看到了一抹苦笑之色。

  這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掌柜的,現在怎么辦?”狗蛋咬著嘴唇,連她存了幾年的銀子都被盜走了,那群惡賊真的是無恥至極。

  “也不能一直在家里干等燕捕快的消息,明天我去一趟梨園吧。”

  連家里的床都被偷走了,當晚,主傭三人只能席地而睡,好在如今還只是金秋九月,天氣還不是太冷。

  翌日一早,許諾便去了趟梨園,找大師兄借銀子。

  梨園大師兄爽快答應,借了他5兩銀子。

  尼瑪!

  許諾氣炸了,我特么一個月工錢都10兩銀子,瞧不起誰呢。

  他當即以退出梨園相威脅,梨園大師兄無奈,怕走了這尊財神,只得又拿出20兩。

  拿著25兩銀子,許諾四處奔走。

  三天之后,酒館終于又大概恢復了原來的模樣。

  不過此時,25兩銀子已經被花的所剩無幾,根本沒有余錢繼續經營酒館。

  許諾坐在柜臺,正想著要不要去巨鯨幫故地拿點銀子應急,卻見小李秀抱著一個沉甸甸的布袋氣喘吁吁的走進了酒館。

  他顛著腳將布袋放到柜臺上:“掌柜的,你算算賬,這幾年我欠你了多少銀子。”

  “你今天不佘酒了?”許諾古怪的盯著李秀。

  那李秀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后腦勺,嘿嘿一笑:“不佘了不佘了。”

  “狗蛋,你給他算一下吧。”許諾面上一副純良的表情,他心中卻是炸開了鍋。

  李秀背后那位明顯知道他目前的處境,似乎是讓李秀來賣人情來了。

  許諾甚至懷疑酒館被盜會不會也和他有關?

  “截止到目前,他對我好像并沒有惡意。”

  暗暗思索了一會,許諾也沒有多想。

  很快,狗蛋已經把酒錢算了出來,總共是85兩。

  李秀拍了拍布袋:“掌柜的,這里總共是100兩,不用找了。”

  說著,他已經風一般跑出了酒館。

  狗蛋一臉訝異,怎么也沒想到這筆酒錢居然還能收回來。

  有了這100兩銀子,許諾買了些釀酒的材料,用了半個月時間釀了一批諾酒。

  建武31年10月初一,平安酒館在被盜將近一個月之后,再次開門營業。

  酒館將近兩個月不曾開門,武四等一眾熟客都饞壞了,紛紛來到酒館。

  “那布店老板死的也真是冤!”獨眼周里正搖頭嘆氣。

  “冤什么啊!”那年輕俠客不屑一笑:“還不是他貪圖美色,膽大包天,居然敢窩藏逆黨,完全是死有余辜,死不足惜!”

  “他也不知道啊,這也不能怪他。”

  “人諾哥兒也不知道,也沒像他那樣!”年輕俠客不屑道。

  提到許諾,武四一臉享受的抿了口小酒,接過話茬道:“諾哥兒,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一直沒想著成家呢?”

  心中無女人,拔劍自然神!

  許諾一臉純良的表情:“四哥,真不是我不想成家,是沒人看得上我!”

  一眾熟客直翻白眼,就你這么大一家酒館,會沒人看上你?

  武四嘿嘿一笑道:“諾哥兒,我妻妹潘小蓮,長得可謂是國色天香,今年已經17歲了,也一直沒有找到好人家,怎么樣,我給你說說。”

  許諾果斷的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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