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穿越鄉村,我和惡霸鎖死了 > 第110章 墻角聽到了秘密
  周向陽忽然好像聽懂了。

  他上下掃了一眼花魁,又不確定的問了一句。

  “不碰……還能有幾種做法?”

  花魁娘子眼睛一亮,以為終于找到了發揮特長的機會了。

  躍躍欲試,正要脫衣示范,卻被周向陽叫停了。

  周向陽又坐回了靠墻的凳子上,架起了腿,聽著另一頭的動靜。

  “你說就行,衣服不用脫。”

  花魁樣子嘴角一抽,這又是什么奇葩要求?

  “可是您站那么遠,我怎么?”

  周向陽想了想,拿了支窗戶邊的一根木棍給她。

  花魁娘子:“……”

  這是要她自己?

  她神色復雜地看向周向陽,心中一陣遺憾。

  這人年紀輕輕,不會是不行了吧。

  怪不得,錢給的多,要求還變態。

  心里惋惜歸惋惜,花魁娘子本著敬業精神,開始了專業“授課”講解。

  周向陽聽一會兒就驚嘆一聲……

  原來如此,

  花樣真多,

  實踐難度好像也不大。

  還挺適合他和他媳婦的現狀的。

  花魁娘子拿著道具自己玩了一遍,累得氣喘吁吁。

  卻發現對面的男人沒受一點影響,神情自若地坐在那里。

  這就更加確定了她的想法。

  ……

  這時候的小舞已經徹底醉了,說著說著就趴在了沈冬僑身上。

  沈冬僑想扶她起來,可是喝醉的人似乎格外地重。

  小舞還使勁往他身上拱,差點沒把沈冬僑給壓倒了。

  直到一雙修長的手攙抱住了小舞。

  沈冬僑身上一松,就被忽然出現的小七嚇了一大跳。

  他望了望身后,又轉頭看了眼似乎是憑空出現的小七,結結巴巴地問。

  “你怎么?……你,什么時候進來的?”

  小七指了指對面彈曲兒的小姑娘。

  “沈小姐,我是和她一起進來的。”

  忽然被點了名的小姑娘也嚇了一跳。

  調兒都彈錯了,發出了刺耳的兩聲雜響。

  “爺,不是我,我不認識他。”

  沈冬僑怕人家小姑娘嚇出心理影響,連忙安慰。

  “是我認識的人……沒事,不關你的沒事,你彈你的。”

  小姑娘這才又忐忑地坐下來繼續彈。

  沈冬僑捂住額頭,大致回想了一下,剛剛自己有沒有無意中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

  原來他和小舞以為的完美“私逃”,其實一直都在監控之下,真是丟臉丟大了。

  他有些幽怨地看著小七。

  “你既然早在這里,干嘛不出來?”

  “小舞小姐醒著看到我,會生氣。”

  小七寵溺地看著懷里的醉醺醺的小舞,無奈地和沈冬僑解釋。

  醉得糊里糊涂地小舞動了動,伸手環住了小七的肩頭,嘴里嘟囔了一句。

  “小七~回家……”

  小七把人抱了起來,跟沈冬僑告了別。

  “沈小姐,我帶小舞小姐先回去了,賬已經結好了,你隨時可以離開。”

  沈冬僑點了點頭,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他居然有那么一點點羨慕。

  也許小舞早就知道小七在吧,所以才敢那么無所顧忌。

  被偏愛的才會那么有恃無恐。

  ……

  沈冬僑聽著哀傷的“催眠曲”獨自惆悵。

  臉上那些強撐起來的笑意也一點點落了下去。

  那些坦然和鎮定也像是風化地外殼一樣,一點點地開始剝落,

  露出原本柔軟的傷口。

  沈冬僑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和小舞的空杯子碰了一碰。

  他打心底里感謝小舞今天能帶他出來,也是真的很想和小舞一樣,敢愛敢恨,愛憎分明。

  只是小舞之所以可以豪放地說一醉解千愁,

  其實是因為她沒有真的遇上,

  大部分都是少年強說愁。

  真正的憂愁又怎么可能光憑幾杯酒就能抹去的。

  不過是自欺欺人的障眼法而已。

  沈冬僑咽下口中的苦酒。

  現在三姐姐也沒有找到,

  狐貍精也沒有找到。

  兩頭都落了空。

  接下來他該怎么辦呢?

  回去面對現實,還是在這里做最后的掙扎?

  ……

  他出來這么久了,小舞他們都能找到。

  那個人又怎么會不知道他在哪里。

  或許只是不想找罷了……

  真是越想越心灰意冷……

  沈冬僑看著一桌子沒怎么動的小菜,想著反正都付過錢了,也不能浪費,

  就把人家彈曲的小姑娘叫過來一起吃。

  小姑娘受寵若驚,小心貼著沈冬僑坐了下來。

  沈冬僑見她拘謹又討好的模樣,有些尷尬了。

  估計是人家姑娘會錯意,以為要給他陪酒什么的。

  沈冬僑忙擺擺手,解釋道。

  “就只是吃飯明白嗎?”

  沈冬僑往邊上又挪了個凳子,自己先認真吃了起來。

  小姑娘這才也跟著吃了起來。

  “你叫什么名字?”

  “回爺的話,我叫芍藥。”

  小姑娘一說,沈冬僑就知道這只是一個花名而已,如果他的三姐在這里的話,也不會用真名,但還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問道。

  “芍藥,你在這里見過一個叫沈秋蕓的人嗎?”

  芍藥茫然地搖了搖頭。

  雖然結果在意料之中,可是沈冬僑還是忍不住失落。

  芍藥吃了幾口后,開始主動和沈冬僑聊天。

  “爺找的人是你的什么人啊?”

  沈冬僑已經喝了幾杯,忽然有些酒勁兒上頭。

  那些模糊的記憶卻逐漸清晰了起來。

  “她是我的姐姐……”

  借著酒意,沈冬僑把他和姐姐落難后,拐賣的事情掐頭去尾都說了出來。

  沈冬僑不知道為什么,會把這些事情說給一個陌生人聽。

  或許真的熟人反而說不出口吧。

  就像是對他的老虎。

  不,

  現在只是周向陽。

  以前是怕被他傷害不敢說,后來是怕傷害他而不敢說。

  結果一拖就拖到了今天。

  芍藥聽完沈冬僑的“經歷”后,說道。

  “爺,如果真的如你說的,你的姐姐可能并不在我們這里。”

  “這話什么意思?”沈冬僑追問。

  “爺,你說的那個時間,正好是現在的媽媽剛來的時候,她給所有的姑娘都重新取了花名,還趕走了不少年紀大的姐姐,我記得并沒有生面孔。”

  沈冬僑聽完,心里又是喜又是愁。

  喜的是他三姐姐也許根本沒有被賣到這里,愁的是這條線索也斷了。

  ……

  周向陽把隔壁兩人都對話都聽完了,才茫然地去問還在腳忙活的花魁娘子。

  “你們這不是每個人都認字嗎?”

  花魁娘子被他問得一頭霧水,放下那個棒槌回道。

  “爺,你開什么玩笑,我們這兒也就幾個識字的,又不是官家小姐,富家千金,哪有都識字的。”

  周向陽心頭又一跳,忽然發現自己好像犯了一個非常大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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