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穿越后,我靠送外賣暴富了 > 第一百九十三章 得罪了何人
  黑衣人暗笑一聲,更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雙方人員打成一團,林間一片刀光劍影。其中一名黑衣人趁人不備縱身飛向林硯,手腕微動。

  “砰!”

  一顆藥丸炸開,瞬間煙氣彌漫,路七受驚后退,及時袖子掩住口鼻:“是毒煙,大家屏住呼吸!”

  林硯卻猝不及防,一股難以言喻的香味涌入口鼻,如蛇游走在血液中,吞噬著五臟六腑。

  “主子!”路七目眥欲裂,飛身上前扶住他。

  黑衣人無意戀戰,見奸計得逞哈哈大笑:“這毒煙的滋味如何,林公子好好品味吧,我們先走一步!”

  說完就大搖大擺的撤退了。

  無人再顧及得上他們,林硯面色盡褪,疼得指尖都在發顫,若非有路七攙扶,恐怕已癱軟在地上。

  “主子,你怎么樣了?”

  路七的聲音像從千里之外傳來,林硯眼皮像灌了鉛,費力擠出幾個字:“帶我……去、去找洛神醫。”

  話音未落,他眼前一黑。

  路七撈住他綿軟無力的身子,心口像被重重一擊,回頭嘶聲大喊:“干看著做什么?還不快回去找洛神醫!”

  這夜注定不得安寧。

  翌日。

  方映雪做了一夜光怪陸離的夢,醒來后右眼皮跳個不停,邊穿衣邊自言自語:“左右跳財,右眼跳災,不會出什么事了吧?”

  香香毫不留情的嘲笑她:“這種毫無科學依據的理論,宿主竟然也信,未免太迷性了。”

  方映雪心煩意亂,懶得搭理它。

  這幾日白顏郎隔三差五找她,今日進門就聽她唉聲嘆氣,腳步不由滯住:“這是出了什么事?”

  “沒事。”方映雪把臉頰當面團子揉了又揉,若有所思的問,“最近衙門那頭可有什么風聲?”

  “沒有。”白顏郎如實回答。

  這不應該啊。

  方映雪面上流露出沉思,三日已經火,按理說官府那頭早該有消息了。

  她直覺此事出了差錯,心里實在沒底,不由問道:“你從前常與官府打交道,可有法子打聽消息?”

  樹倒猢猻散,白顏郎也不敢打下包票,以免她白高興一場:“你是想打聽什么消息?我盡力一試。”

  方映雪張口就道:“我和陶家的官司……”

  話未說完,一道聲音憑空插入:“不必白公子多跑一趟了,方姑娘,我今日就是為此事來的。”

  “誰?!”方映雪受驚回頭。

  浮云篩走烈日,莊云旗的身姿如松樹挺直,眼光挪動看向白顏郎,彬彬有禮道:“不知白公子可否先回避片刻?我和方姑娘有話要說。”

  白顏郎下意識扭頭看方映雪。

  見她無聲無息點頭,他二話不說就走,不忘貼心替兩人拉上門。

  院中一時只余春風掃落葉聲。

  莊云旗掩唇悶悶咳了兩聲,灰敗的面容終于涌上血色,聲音沙啞:“我回去問過我父親了。”

  到底于心不忍,方映雪倒了杯茶水遞給他:“先喝口茶潤潤喉,你讓下人來傳話就是,何必親自跑這一趟?”

  “多謝。”莊云旗低聲道謝,

  他伸手接茶時,兩人的指尖避無可避的碰了下,他被燙到一般縮回手,將茶一飲而盡。

  等他面色緩和,方映雪才收回目光:“不知莊大人怎么說?”

  “我父親說并非他下的令。”莊云旗掀起衣擺落座,欲言又止的問,“不知你可否得罪過什么大人物?”

  “你問這個做什么?”

  方映雪并未急著回答,警惕得像只豎起毛發的刺猬,莊云旗心中嘆息:“我父親語焉不詳,話里有話,好似在暗示……是上頭所為?”

  他并未把話說的太絕對。

  不料她聽后神色微變,不知想到了什么,喃喃自語:“上頭?上頭……難道是京城?”

  “你知道是誰?”莊云旗目不轉睛看著她。

  方映雪心中已有猜想。

  做生意難免有磕磕絆絆,她得罪的人不少,可唯獨那一人有本事布下這天羅地網算計她。

  ——三皇子。

  她冷笑一聲,不答反問:“莊大人可還說了別的?”

  “有。”莊云旗實話實說,“他叫我明哲保身。”

  “你父親所言極是。”方映雪拍拍他的肩膀,不想將他拖入這一池渾水,語重心長道,“你別再插手此事了,回去吧。”

  她起身就要走,莊云旗卻不依不撓追上她:“為何?”

  他并不愚鈍。

  從父親和她的諱莫如深的態度,他已察覺出一二,語氣篤定:“你得罪的人位高權重,遠甚于我父親,可是?”

  方映雪側首看他,無可奈何道:“你該聽你父親的。”

  “我做不到袖手旁觀。”此時此刻,莊云旗犟得像頭牛,“再怎么說,你我都是……”頓了頓,他才繼續道,“朋友。”

  怕她不肯,他擺出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何況我只是想先替你查一查,便于你應對,算不得什么。”

  四目相對。

  良久無聲之后,方映雪深深一嘆,終于松了口:“既然如此,那你幫我查一件事即可。”

  “……”

  莊府。

  偌大正廳只有兩人身影相對而坐,陶啟蟄從懷里摸出疊磚頭厚的銀票,姿態擺得很低:“莊大人,這是我的一點心意。”

  莊知府眼皮都不抬:“陶老板這是做什么?”

  都這樣了,他還明知故問!

  陶啟蟄心里不爽,面上笑意卻不減反增:“大人也知道,我陶家上上下下有幾十張口,都靠我鋪子養著,還望你通融通融……”

  說到此處,他適時停下察言觀色。

  未盡之語莊知府心知肚明,抿了口茶后才慢悠悠道:“我知道陶老板的難處,可此事并非我能左右的。”

  陶啟蟄摸不準他的意思,小心陪著笑臉:“大人說笑了,你就是樊城的天,這不過是你張張口的事。”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莊知府放下茶杯,意有所指道,“我的天在京城,自然得聽人吩咐。”

  這又是什么意思?

  陶啟蟄聽得是云里霧里,不知為何會扯到京城:“小弟實在愚鈍,還請大人明眼告知。”

  莊知府卻搖搖頭,示意不好多言。

  “大人。”陶啟蟄哪肯罷休,面露哀求,“你就幫我這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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