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穿越后,我嬌養了瘋皇 > 第一百五十九章 初見端倪①
  哈喇子武師難以置信的倒下以后,看著掉在身前的一條胳膊,眼珠子瞪得比剛才還要大。反應了大概十幾秒才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抱著自己殘缺的軀干哀嚎了起來。

  “啊!我的胳膊!我的胳膊!”叫喊的聲音已經不像是一個人可以發出的。

  “對不起,這一刀讓你久等了。”金漫抽回手,淡淡道。

  血濺了金漫一身,一臉,金漫嫌棄的拿袖子擦了擦臉上的血,那些血跡在她的指尖,被碾成一片血色,嘖嘖道,“人真是很奇妙的東西,像你這么惡心的東西,血竟然也是熱的。”

  哈喇子武師在地上痛苦的來回翻滾,胡言亂語的叫嚷著咒罵著金漫。

  手上的匕首默默一閃,留下一道銀色的殘影。

  “愣著干啥呢!上啊!給大哥報仇!”其他幾個武師從極大的震驚中清醒過來,他們還沒見過因為被人調戲了,就直接給人家胳膊砍了的女人。

  金漫拿手指扶正了有點歪了的匕首刀刃,沒錯,她這個從地攤上隨便劃拉買來的匕首,有點劣質。

  那把之前在葉大悔那里打造的彎刀太大了,不方便呆在身上,以后還是得再打一把小一點的好用的匕首才行。

  第一個撲過來的人在金漫手邊甚至沒有走過三招,就被金漫一匕首扎進了肩窩。那個武師也算激靈,狠命捂住沒進肩頭的匕首尾端,生怕金漫手腕一轉,一使勁把他的胳膊給切下來。

  這武師長了一張陰沉的長臉,緊張和痛疼讓他瞬間臉色蒼白,真的看起來好像是一個白無常。他也不知道是因為咬破了自己的嘴還是怎么,唇角竟然流下血,紅著一口牙對金漫陰狠道,“拖著她,她走不了!”

  金漫還在納悶,現在是她占了上風好吧,再怎么說,這些人的功夫也打不過她。

  可是很快金漫就發現了不對勁,一陣頭暈目眩之中,金漫雙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

  酒里有東西!

  可是剛才那些酒,他們都喝了。就算這些武師可以提前喝下解藥,但是金豫,葉大悔他們看起來也很正常。

  似乎看出她的不解,白無常武師語調陰狠道,“你以為我們不知道你是誰?實話告訴你,我們兄弟就是為你來的!”

  什么意思?

  金漫實在是暈的厲害,單膝跪在地上,勉強撐著胳膊,不讓自己倒下去。

  周圍的武師圍了上來,根本沒人去管那個斷了胳膊的哈喇子武師,甚至還有個人嫌棄的踢了一腳,讓他上旁邊去哀嚎。

  “實話告訴你,有人買你的命!剛才這些酒菜好吃嗎?都是你的買命錢換的!”

  金漫視線有些發蒙,看著幾雙靴子朝自己的方向走過來,卻格外看清楚了,那些靴子的側面都有一個小小的繡字。但是她現在的狀態已經不足以支撐她能看清楚這個字是什么了。

  但現在看起來,這些所謂的武師可能真實的身份也不是武師。

  眼前最后一花,金漫下意識抽出對方肩膀里的匕首,反手就要給自己劃一個口子,想著放點血是不是能清醒一些。

  可是這一刀還沒劃下去,對面那個白無常臉型的武師就臉色一僵,隨即直挺挺的朝身后倒了過去。

  金漫一愣,隨即落進一個熟悉的懷抱。

  洛川!

  本來剛才還在強咬著牙堅持著,可是他來了以后,那一身純粹的熟悉的氣息,讓金漫下意識的放松了下來。幾乎是躺在了洛川的懷里。

  洛川抱著金漫,扳過她的頭仔細看了看她。發現她只是眼神很飄,身上沒有受傷,衣裳也都還在原有的位置,心里略略放心,這才將視線放在那些武師們身上。

  “洛川。”金漫低低喊了他一聲。

  洛川將她扶到旁邊的凳子上坐下,順便一腳踢飛沖過來的一個武師,“等我一會兒,很快就好。”

  金漫軟塌塌的答了一聲好,自己乖乖的趴在桌子上。洛川說他一會兒就好,那肯定是很利索的。

  事實證明,洛川出手寸草不生。

  金漫再抬起頭的時候,那幾個剛才還狠巴巴瞪著她的武師們已經紛紛變成了死尸。

  金漫挑了挑眉毛,心里腹誹著這孩子下手還是這么狠,她還想抓個活的好好問一下到底是誰要買她的命。

  但殺也就殺了,她還能說你別殺?

  洛川收拾了下身上,剛剛的打斗讓他的衣服沾染了些血跡。回身朝金漫走過去,正好看到金漫的表情,一眼就懂了,下巴一抬,朝著那邊斷臂的那位哈喇子武師點了點,“留了一個。”

  “哦。”金漫答了一聲又軟塌塌的趴回去。

  洛川邁過那些尸體,在金漫跟前站了一會兒,居高臨下的角度讓金漫不得不仰視他。狐貍眼因為酒的緣故,比平時多了流轉和朦朧的醉意。

  洛川喉嚨上下一滾,別開頭轉過身蹲了下來,“上來。”

  金漫從善如流的爬到洛川的背上,借著酒勁甚至伸手在洛川的肩膀上用手一點一點量著。初見的時候他明明是個纖細的連蝴蝶骨都突出的少年,幾年的功夫他的背已經這么寬厚了。

  少年隱約成了可以獨當一面的男子漢。

  洛川這么聰明的人,就算沒有她,他也能活得很好吧?金漫心中無端的生出這句話。魏生錦已經去找重操舊業的好地方了,按照她們兩個之前聯手的經驗來看,找到阿簡修復空間只是時間的問題。

  只要阿簡在這個時空,她就一定會找到。

  到時候,她會和魏生錦一起回去,只剩下洛川一個人了吧。

  洛川不知道背上的人在想這些,只覺得金漫開始安靜了下來,試著喊了一聲,“姑姑?”

  “嗯。”金漫淡淡應了一聲,抽回了思緒,“我睡一會兒。到了叫我。”

  洛川沒再說話,金漫也不再開口,他就這么背著她,慢慢的走得很平穩,加上他熱烘烘的后背,金漫很快就閉上眼睡著了。

  長長的頭發從額角垂下,滑過洛川的脖頸,洛川抱著她的手一僵,不自然的往旁邊閃了閃身子。卻被金漫更緊的抱住了。

  一直躲藏在樹后的銀環和墨脫等他們兩個人都走遠,才從樹后出來。

  墨脫踮著腳朝酒館里偷偷看去,早已不是喝酒時的樣子。

  “這兩個人就這么走了?”墨脫蹙緊好看的眉毛,看向銀環,“這可怎么辦?”

  銀環正要說話,卻看到另一邊的巷道打破了安靜,一隊人從遠跑來。銀環一抓弟弟的肩膀,二人飛身上樹,躲藏在重重樹影之中。

  “凈水刷街。”領隊的人在火把的掩映之中露出臉。

  銀環看見這人的長相心里便吃了一驚,低聲對墨脫說道,“我認得此人,他是東宮的羽林衛隊長,金飛。”

  墨脫就算性格再偏執,腦子還是挺好使,哥哥這么一說,立刻就明白了過來,“沒想到那個郡主受東宮庇護的話竟是真的。”

  “哥,我是不是給你惹麻煩了。”墨脫總算反應過來了。

  底下忙碌的士兵們有序的提著水桶,和竹掃帚在清掃著酒館的殘留,把那幾個倒霉蛋給抬了出去。一切都在井然有序的進行著。隊長金飛感受到一絲偷窺的視線,回頭下意識朝樹梢上看過去。

  那里,已經空空如也,只有風吹過樹梢,發出一陣陣嗚咽。

  已經走到巷道盡頭的洛川轉身,抽出一只手將衣袖里的一張細細的紙條拿出來一抖,隨風展開,上面幾行細密的字。

  戌時,見武師于衡南酒館。

  是金漫今夜的行蹤。

  洛川面色沉靜,手指微微注入內力,紙條在夜風中化為齏粉,隨風散去。

  背上的金漫嗯嗯了兩聲,似乎睡得并不安穩。

  洛川重新用雙手托著她的身子,往自己身上更穩當的放了放。

  “我們安全了嗎?”金漫迷糊著問了一聲。

  洛川微微一笑,語氣平穩,“再睡會兒吧,一會兒就到家了。”

  金漫又含混的說了些什么,洛川沒有聽清。他的心里現在已經被另一個聲音填滿。

  漫漫,你在哪里都沒有在我懷里更安全。

  任何人,都不能傷你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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