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穿越后,我嬌養了瘋皇 > 第五百五十五章 洛川回京①
  被綁住手腳,捆在牛車上的魏生錦怎么也沒想到,只不過是過了三五天的時間,事情怎么就變成這樣了?明明他才是那個利手利腳,走路一陣風,坐下聲如洪鐘的那個,而眼前,那個正在牛車前面,走的飛快的那個人,前些天,才是病病殃殃的,躺在藥爐,那個破爛的,梆硬的石床上,要死不活的病人好嗎?

  怎么才剛剛兩三天的功夫,他們兩個人的身份,就對調了?

  簡直不可思議!

  魏生錦到現在,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錯,怎么清醒過來的時候,事情就變得這么大條了呢?

  這么看來竟然是自己不知道哪個環節和神醫一起犯了錯,說起那個神醫,魏生錦就好一陣生氣,畢竟,那小子給他許諾的千好萬好。就差給他立下軍令狀了,說的洛川的身體狀況恢復的不錯,嗯,他現在身體十分健康,必須保證,能讓他活著回到京城,后來,神醫被他問的煩了,甚至還扔下,一句話來揚言,說到,“那小子,若是不能自己跑回京城去,都算我輸。”

  聽著一代神醫,給自己夸下如此海口,魏生錦也不好再多問什么,只是想著,這小子跑是能跑回去,但也得跑的健康,跑的文明才行,千萬可別像前些天那樣,吃飽喝足之后,犯上一場瘋,病就不認識人了,想殺就殺,想打就打,也就是現在。他們在這荒郊野嶺里,能這樣算是蒙混過關,等回了京城,京城就算是郊野之地,也多有農戶佃戶,那么多平民百姓,在那里,過那幾個寨子,過那幾個村子的時候,萬一洛川控制不住,自己忽然發瘋,又要喊打喊殺,這可如何是好?

  他真的很后悔,自己的空間里,為什么不能像金漫一樣,帶上一點麻醉藥,安定劑,這種能夠平緩人類情緒的東西,在他眼中看來,神醫說的那些個醫學理論,所謂的科學依據,他一個都聽不懂,他只知道的是,就算是動物園里,性格再烈的老虎、豹子、獅子,也能被一針麻醉劑放倒。

  這么看來,麻醉劑可真的是天底下,最令人有安全感的東西,加上現代化的麻醉槍,那遠程射擊,也不在話下,配上他或者是金漫,這兩個堪稱九級的,神一樣的狙擊手的存在,就算是洛川出手的動作,和姿勢,以及速度,有多么的詭異和逆天,他們兩個,也都能有辦法,將洛川制服,只可惜,現在他空有一身射擊的技術,卻沒有那個,能讓這頭猛虎雄獅倒下的鎮定劑。

  假如能夠再給他一次機會的話,他一定二話不說的,將自己空間里,那些沒用的廢物,比如說那些,一直被金漫所詬病的,中看不中用的,什么花槍啊,還有什么裝甲啊,防彈啊等等所有的這些,但凡是有一點點華而不實的東西,它就全部通通丟掉,好給自己的空間,騰出一些地方,來裝上他真正需要的東西,比如說鎮靜劑,麻醉散,以及最差,他也要在來之前,找葉大悔那個流竄在京城里的頭號頭子,去要一些迷幻藥,最好是能自己來的時候,從穿越盟的實驗室里,帶出一些高純度乙醚,即省地方,還不擔心被人搜到,而且,只需要一點點,就能再加入清水,勾兌出足夠的用量,簡直是一勞永逸,量大優惠。

  這么一想,魏生錦的腦子里,就更加的后悔,一邊用自己的神識,在空間里轉了兩圈,總體來說。此時此刻,卻是空間里的寶貝千千萬,沒有一個能頂上半點用。

  這個認知,讓他十分的心灰意冷,畢竟不知道,洛川將自己綁在牛車上之后,是要帶到哪里去,他這一路上,就靠緊閉雙眼,來假裝自己,還沒有恢復理智,無法與他交談,實際上,魏生錦是真的很怕,不知道洛川能問出什么東西來,而他也是,竟然對之前,是怎么落入洛川的魔掌這件事情,沒有一點的印象了,最重要的是,現在的情況敵我不明,這種情況之下。若是因為他的言語不周,讓金漫處于被動的地帶,可就糟了。

  只見魏生錦平躺在牛車之上,任憑牛車,走的這條路,如何的顛簸,如何的不穩,在平板車上,左右搖晃的十分劇烈,他也不肯將眼睛睜開半分,因為即便是緊緊的閉著雙眼,不睜開一點,他也能感受到,有一道炙熱的光線,視線,落在自己的頭上,那小子,肯定是一直在暗中觀察自己,只要他表現出一丁點的,要清醒過來的痕跡,這小子,估計不知道就要問出什么,他不能回答的問題,索性還是裝死的,來的更好。

  魏生錦想著想著竟然又要睡著,可是在他要睡不睡的時候,盡管他可以用自己的精神力去控制自己的身體。的生理反應,比如說走了一天一夜之后,魏生錦的肚子,已經不受控制的,發出了咕嚕咕嚕的鳴叫,他這兩聲,聲音在這空蕩蕩的山谷里,聽來更加的清楚,連魏生錦自己,都忍不住要老臉一紅,更何況,那一直在他身邊走路的人,耳邊,似乎傳來有人的一聲輕笑。

  他心里還在納悶,怎么洛川這小子,現在也會笑出聲了嗎?他不是不茍言笑的代言人嗎?怎么現在大病一場之后,反倒是轉了性,可是令他吃驚的是,他竟然在,旁邊聽到了另外一個人的聲音,那個聲音,有些為老不尊,但是又在暗處,透露著絕對的自負和自傲,仿佛是不將世上的一切東西,看在眼里的那種驕傲,和那種唯我獨尊的感覺,這吊炸天的嗓音不是那個神醫神經病,還能是誰?

  魏生錦一下就把眼睛睜開,果然,四下尋找一番之后,就找到了那聲音的主人,可不就是神醫嗎?那神醫正和洛川一左一右,走在馬車的另外一邊。

  “對呀!”魏生錦的心里豁然開朗了。一頓猛瞅看著他悠悠的轉型過來,又看著他驚訝的睜大雙眼。

  神醫的眼睛里,才露出一陣好笑,揣著手,在一旁用冷嘲熱諷的語氣,輕佻的問道,“怎么不裝了?”

  魏生錦也跟著呵呵的尷尬一笑,索性清了清嗓子,說道,“是啊,不裝了,我攤牌了,你們兩個,是什么時候搞到一起的?”

  魏生錦索性翻了個身,讓自己換個姿勢,舒服一點,這一路上,她嚇得一點都不敢動。

  “洛川我告訴你小子,你就算是讓我死,也得死個明白,我堂堂一個國公府的獨生子,將來國公的繼承人,就算是皇帝,對我也要客氣百倍,憑什么到了你手里,就任由你搓圓搓扁,你小子,也太沒把我當回事兒了,你就說吧,到底想把我怎么樣?”

  別看魏生錦,這話說的十分的,干脆利落,甚至還有點梗著脖子,在擺明了和洛川挑釁的那么個意思。但是,實際上,魏生錦現在自己手腳都出汗了。如果不是自己現在,正是躺在這個板車上,又因為頭上,有著山谷里的小風,涼颼颼的,他現在的頭發,只怕都要變成刺猬一樣,一左左的立起來,畢竟很少有時候,能像現在這樣,讓他感覺到,如此如此真實的緊張感,畢竟對面的人可是洛川啊,誰能知道這瘋子,下一秒到底要干什么?

  他的心虛,其實全都寫在臉上,看著他在那里,故作強硬的姿態,神醫簡直越發的好笑,一邊說道,“看你這副樣子,是已經打算慷慨就義了?”

  魏生錦暗搓搓的,咽了一下口水,仍然不肯低頭的,說道,“那是自然,我堂堂魏國公家的小公爺。俯仰天地之間,是站著撒尿的男子漢,豈能因為一點危險,就嚇得尿的褲子,你們有什么手段,有什么辦法,就盡管使出來,我是絕對……”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神醫的臉上,露出輕蔑的一笑,說道,“任憑我們使出什么手段?”

  “是的,沒錯。沒錯,任憑你們使出任何手段,就算是把我煎炒烹炸,燜溜奧頓,我都不會出賣金漫一點兒,你們休想從我這里得到一丁丁點的消息。”

  說完,魏生錦脖子一梗,嘴一撇,再也不去看洛川,和那神醫,這倒是讓神醫更加的有意思,往前湊了兩步,說道,“你看你且想想,我的手段,可不比那些尋常的言行逼供的手段,什么要殺,要剮?那些都太弱了,好嗎?我的手段,是定然讓你生不如死的。”

  魏生錦想起,他身上背著的,那些奇奇怪怪的,瓶瓶罐罐,當下也有些猶豫,但仍然,是梗著脖子,可聲音,已經帶出了明顯的顫抖,和微弱的意思,說道。“少要小看別人!盡管放馬來吧,我要是能哼上一聲。就算小爺我輸了。”

  看他如此有骨氣。洛川反倒是有些贊許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但是現在,魏生錦卻沒有時間,去琢磨洛川的這個眼神的含義,到底是什么,因為他的鼻子前面,忽然間,竄過一陣又一陣燒的焦香的味道,還有一些油脂,正在揮發著它本身的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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