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穿越后,我嬌養了瘋皇 > 0548.第五百四十八章 有人心結再起②
  在蕭硯的一旁配合之下,金漫很快搗鼓開了眼前的這把機關重重的銅鎖頭不禁,感嘆于這把所制作的精良和巧妙,更驚訝于這把鎖芯的制作工藝的復雜,以及這把鎖心的背后,蘊藏的力量。

  更讓金漫好奇的是,到底是誰人,能引進這種先進的,并不屬于這個時代的技術,和手段,將這把鎖頭帶到天乾國的皇宮當中來。甚至還很有氣勢的,直接定下了,不許外人打開去打開這個書房的規矩,想來,能在天乾國的皇宮之中立規矩的人,竟然不是一般的人物,金漫這么想著,也就逐漸的接受了自己,并不是第一波,從現代社會,穿越到此的這個既定的事實結論。

  人類就是這樣,如果一旦開始接受一個既定的事實,知道無法去更改,或者改變的時候,反而會冷靜下來從容很多。金漫現在就是這種狀態,他已經從巨大的震驚之中清醒過來,全力以赴地,面對著眼前的這把鎖頭,帶來的一系列連鎖反應,畢竟,現在他們最重要的事情,是進到書房里去,找到那個卷軸之中隱藏的秘密。

  進得書房以后,這房間的構造,和布局又是讓金漫吃了一驚,屋內擺設的東西,十有八九是現代化的東西,然后整個的布局,和構造也不是天乾國這邊常見的那種構造和陳設,這更加佐證了金漫心中,之前對這個地方的猜想,這里,的確是一個現代人,曾經生活過的地方。

  輕輕的撫摸著,書桌上那些遺留的書本,那些書本上的紙張,脆弱的仿佛像一張被攤的很薄很薄的煎餅,稍微輕輕用力一碰,就要化作齏粉。

  金漫撫摸著這些書本和那些硯臺,上面滿是歲月沉淀的痕跡,已然是很久很久,沒有人再去觸碰過。尤其是那磨盤之上,仍然殘留著,干涸的墨。

  那些墨塊,被這忽然打開的門吹來的風,一吹就散,了墨盒上面的粉末,已經四處飄散。吹到了一旁的宣紙上,留下了滿滿的黑色的印記,卻因為年代久遠,過分的干燥,又被下一陣風繼續吹散,消散在空中,在紙上沒有留下一點的痕跡。

  金漫出神的看著這張紙,她凝視著那些消散在空氣當中的粉末顆粒,竟然一下子,有些emo,覺得這些顆粒,又何嘗不是像他們一樣的,在人海中生活的,他們呢,明明努力的想要在紙上留下什么,明明已經干涸到風化,卻仍然不死心,還在繼續的堅持,和為之努力,可最終,還是抵擋不過風的強硬,就這樣被飄散了。甚至,留不下一丁半點的痕跡,這么一想,金漫甚至覺得,這個世界,他們是否真的來過?

  忍不住有了這樣的疑問,看著她的神情忽然之間寞落下去,蕭硯走到他的身邊,一起往這桌案上的紙張上看去,卻是發現,紙張上空無一字,不懂的,為什么對著一張白紙,金漫竟然會有這樣一副表情。

  “怎么了?”蕭硯問道。

  金漫半晌從白紙上移開眼光,沒有時間,去琢磨這些虛幻的,飄渺的感覺。眼下她要做的,是她應該牢牢地,抓住眼前的這個男人,讓他牢牢的坐在皇位上,成為下一代,天乾國的霸主。

  也只有這樣,他的任務,才能盡早完成。

  金漫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讓自己清醒起來,一邊對著蕭硯,展顏一笑,說道,“沒什么,趕緊找卷軸為上。”

  說著話的功夫,便帶頭翻找起來,這房間里的東西,年久失修,稍微觸碰,就要破碎,金漫在連著磨破了兩本書之后,便不敢再輕易,對著這桌案上的東西下手,又不能完全不翻開查找,氣的在一旁,抱著肩膀,嘖嘖的兩聲,說道,“倒真是嬌貴。沒想到躲開了那難開的鎖心,卻是躲不過這近在咫尺的破紙。”

  蕭硯鮮少能看到金漫,如此真情外露的樣子,盡管他現在嘟著個嘴,看起來,并不是開心的樣子,但也忽然間,在蕭硯子的眼中,變成了一個有血有肉的真人。

  從前的金漫,雖然靈動美麗,讓人無法逼視的美貌,但是,她好像總是在自己面前,戴著一張假面,說著客氣的,疏離的話,或者是他所做的一舉一動,都是別有目的,但是不管怎么說,金漫總是在危機時候,對他有著舍命的幫助,甚至,在和他的生命比起來的時候,總是會選擇放棄自己的安危,去拼命保護他。

  這種強烈的反差感,就是讓蕭硯一次,又一次的,去懷疑和試探金漫的根本理由,他不明白,這個人對自己,到底抱有一種怎樣的想法,是真的完全信賴,去全部依托?還是和其他的朝中的文武大臣一樣,只不過是逢場作戲,因為礙于他是天乾國的三皇子的身份,所以,才對他如此恭敬,但是每一次,蕭硯對金漫發起試探之后,他都會感到后悔,因為每一次的金漫,在他設下的危險和圈套,甚至,是這種故意的試探之前,所表現出來的回答,都是可圈可點,讓他無懈可擊,所以,這才從另一方面,更加加深了蕭硯,對金漫的這種好奇和探究的心思,他真的不懂,為什么一個人可以在同時的情況下,表現出兩種,完全不同的情緒。

  就像現在,蕭硯能夠完全感受到,金漫此時的心思,是在想別的事情,但是她就是一個字也不肯和他說,相反,還在強迫自己去完成,眼下對蕭硯最有利的事情,是了,這就是金漫,一直讓他覺得古怪,讓他覺得不可控的原因。

  就在他自己胡思亂想的時候,那邊的金漫,忽然動了,他本來是抱著肩膀,在暗搓搓的生氣,和這些桌子上的書本,桌子上不能觸碰的東西生悶氣,但是下一秒,她的目光,就被作案的另一處,不起眼的抽屜所吸引,這個地方,似乎蘊藏著極大的氣息,只是看了一眼,就讓金漫覺得,這個不起眼的小抽屜里面,能有別樣的東西存在。

  “殿下,可還對這書房的東西,和擺設有印象嗎?”金漫下意識的問道,畢竟有了,之前那把嚇人的,會吃手的鎖芯在前,金漫對這房間里的東西,多少都有了一些警覺,他覺得自己,不能貿然行動。

  事實證明,金漫想的是對的,蕭硯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桌上的那處抽屜,那個抽屜,似乎是被工匠忽略的一處存在,那個抽屜的尺寸,和大小都比其他的抽屜要小上一點,說是抽屜,不如說像是一個暗格,而且不同于其他抽屜的拉手上,被雕刻滿了花紋和充滿吉祥寓意的飾品,它的上面,沒有任何的裝飾,相反,還被人涂了一層做舊的那種木漆,看上去,隱隱約約的,露著一種暗沉的光澤,就是這樣一個,不起眼的小地方,竟是被金漫一眼就發現了,一般來說,做做成這樣的抽屜,已經是明顯的告訴別人,這東西,他不是一個好的東西,畢竟他已經做成了“勸你不要去打開的樣子。”

  一般正常人,也會刻意回避開,這個看起來就十分古怪的抽屜才對。

  按照這個理論來說,應該是非常安全的,可是金漫,卻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之,這抽屜做的就是一副“別摸我”的樣子,但金漫卻偏偏要摸上一摸。

  “殿下可有印象,這個抽屜是做什么的?”

  蕭硯看了一眼那個位置,確實怎么也想不起,那東西究竟是從前,用來裝什么的,只覺得那抽屜有些眼熟。似乎在印象中,母妃也曾經告誡過自己。

  有一個東西是不能觸碰的,只是當時,他拿著的應該不是個抽屜,畢竟抽屜,這種東西,是沒有辦法,捧在手心里的,蕭硯心里想的,這并不可能,但是,他還是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金漫,說道,“這抽屜看著有些面熟,我記得母妃,曾經拿過一個這樣的盒子。也是這種烏木結構的樣式,只不過它是一個錦盒而已,并不是能放在桌子里的。”

  “是嗎?那既然是一個盒子,倒是……”金漫說到這兒,自己停頓了起來,“誰說抽屜……就一定不能是個盒子呢?”

  蕭硯眉頭一皺,似乎也想到了什么,但是他還是出聲音制止道,“可我分明記得很清楚,母妃在拿著那支錦盒的時候,特意跟我強調過,這書房里的任何東西,都可以隨便把玩,玩耍,但是不能打開這只錦盒。”

  “原來是不能打開的,最后一個房間啊。”金漫忍不住快要笑出聲,這可真是絕了!

  “好一個利用了人們的好奇心,越說不讓打開的東西,殿下,難道,您就老老實實的等著?真的不去打開嗎?”

  金漫不敢想,蕭硯到底是怎么能忍住自己的好奇,不去打開的。

  蕭硯自己走到那個抽屜進前,眼前卻滿是回憶著,母妃和自己從前的過往,以及點點滴滴。

  母妃告誡自己的時候,那臉上的嚴肅和認真,他不會告訴金漫,自己忍住沒有,去打開這個抽屜的原因,只是因為,他不想斷了,對自己對母妃的最后一點念想,萬一,只要他永遠不打開這個盒子,它就會像潘多拉的魔盒一樣,永遠成為母妃留給他的,最后一道謎題,最后一個未解的疑惑。

  可是,今天他終于也到了,不得不將只打開的地步。

  金漫一向心思縝密,可是此時,卻像是一個鋼鐵直女一樣。完全沒有顧及蕭硯此時的心情,和狀態,三步并做兩步,走到了桌子跟前,將那個抽屜上的拉環,從那里摳了出來,猛的向外一拉,但同時,也一另一只手,拽著蕭硯向反方向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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