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穿越后,我嬌養了瘋皇 > 第五百四十六章 心結解開②
  因為有了蕭硯的在旁協助,金漫很快發現了,這把鎖到底有什么玄機和貓膩,難怪蕭硯之前,不讓他去觸碰這鎖的鎖芯位置,也難怪蕭硯會如此,這就是因為這把鎖的中間,絕對可以稱得上是殺人武器級別的存在,待到金漫和蕭硯二人,齊心協力在嘗試了幾種方法之后,終于,將這把鎖打開以后,鎖芯的樣貌,這才完全出現在了金漫的眼前,出乎金漫意料的是,這把鎖的鎖芯,是由完全鋒利的鐵片,打磨制作而成,內里襯金剛刀刃,讓這些鐵片,即便經過了十幾年,甚至幾十年的時光,也仍然發出金屬的暗淡的光澤,并且,和之前一樣的鋒利,看起來就張牙舞爪,很是嚇人。

  這些鐵片,被安踏在鎖芯之中,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蕊一樣,緊緊的,重疊的密密匝匝,一點縫隙,都沒有流出來,并且,從這把鎖的質量上來看,金漫直覺的發現,這所并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么簡單,至少這把鎖的重量,已經遠超了其他的鎖的重量,因為現在,它將這鎖拆了下來,所以,金漫能夠將整個的鎖芯,放在手心之上,這一拿,竟然是讓金漫吃了一驚。

  因為憑著金漫他的臂力,竟然一巴掌下去,并沒有將這把鎖提了起來,甚至于說,感覺到自己的手,好像還被什么東西向內吸入,這也就是,能在頃刻之間,看明白之前蕭硯口中說的危險,到底是什么?

  說危險,可是沒說過那么危險啊!

  金漫忍不住轉頭去看蕭硯,蕭硯也是一臉茫然的,看著那道鎖心。之前金漫的舉動,他也都看在眼中,讓他知道了這鎖頭和鎖芯,看著不怎么起眼,但是有如此的重量,并且,就是重量幾乎已經重到讓金漫,都無法提起的地步,可見,他已經不是尋常的沉重。

  金漫則更加好奇,還有兩只手,同時去抓那把拆卸下來的鎖芯,這才感覺到那股神秘的帶著犀利的力量,可不就是來自于這把鎖的中央嗎?在這把鎖心的中央地帶,金漫小心翼翼的隔著,那些重重疊疊的鐵皮,去觸碰那把鎖的鎖芯位置,赫然發覺,那鎖芯里的吸力,一浪接著一浪,像是巨大的能將一切,探入進來的東西吸走光,是這么一個小小的鎖,居然有這么大的力量。

  金漫不解其意,他的手上,并沒有什么鐵制品,也沒有什么東西,可以能吸引到這么大的吸力,如果說這鎖芯,是由吸鐵石制成的話,那么以上的推論,就全都不成立。

  金漫想了又想,發現自己似乎已經陷入了一個古怪的疑問之中,這東西,既然沒有辦法吸鐵。那么又是怎么個工作原理,怎么能吸到,所有觸碰他的東西呢?

  之前他是用了兵器,去想用蠻力,撬開這把鎖,兵器是金屬打造,所以,能夠被吸住,尚且有情可原,勉強算是過關,但是,金漫真的不理解,像他現在,只是單純的用一雙肉手去摸這把鎖,這鎖,為什么也能吸引他的手呢?

  這簡直是未解之謎,他問向蕭硯,蕭硯也不知道它的原理是什么,只是淡淡的蹙眉,說道,“從前我聽母妃說起過,這鎖頭是一個世外的散仙,在游歷到天乾國的時候,因為與他結下緣分,所以,才將此物,留給了母妃,并叮囑母妃,以后不可輕易交給他人,也不可莽莽撞地,試圖打開它。”

  說到這兒,蕭硯似乎想起什么似的,又補充說道,“說起來,除了這把鎖頭之外,那游方的散人,好像還留了一個錦盒給母妃,但是那錦盒,也同樣是被一把精妙的小鎖鎖住,也同樣留下了不許打開的言論,但是我好幾次,都曾經看到過母妃,端詳著那只錦盒。幾次想要拆開,但是最終終究是沒有打開它。”

  “這就奇了怪了。”金漫皺著眉頭,想著說道,“既然是這樣的話,那看來那個錦盒里的東西,也一定分外重要。”金漫其實心里想的是,不知道這把掛在門上的鎖,如此古怪,可以說得上,是運用了現代高科技的指紋鎖的外貌,但是內里,卻和指紋解鎖,沒有半分關系,不知道那只錦盒上的小鎖頭,是不是用到了指紋解鎖,這種高科技,當下十分好奇,只不過這二人,暫時要收起這好奇心。

  畢竟,他們進得這書房里頭,是要找道那個,能夠解開那卷軸留下的話當中的秘密,他還需要其他的幾幅卷軸來幫助解謎。

  “殿下,眼下還是先找到其他的卷軸為上。”金漫一邊說著,一邊拔出身后的彎刀,另一只手,示意蕭硯跟隨在自己身后,畢竟這書房,雖說是他母妃留下的故居,可是,可是畢竟已經有十幾年,蕭硯沒有回來過,這門這鎖,是否被他人做了手腳,屋內是否像之前一樣,潛伏著什么奇怪的人,都說不準,他可不能讓蕭硯,跟在自己身邊的時候,受一點點的傷,這罪過她就帶擔不起。

  蕭硯自然明白金漫的意思,可是因為,方才的事情,他多少心里,有些過意不去,覺得有點對不起金漫,便開口說道,“無妨,我與你一同進去便是。”

  金漫卻是寸土不讓,直接橫在門口,不讓蕭硯,走在自己身前一邊,似笑非笑的,說著,“千萬別!殿下,你還是走在我身后吧。殿下,可曾聽聞,君子不立危墻之下這種話嗎?”

  說話的功夫,金漫已經率先抬腿,邁進了房間里去,果然,這書房內部的結構,和其他的他所見過的書房結構,截然不同,這書房里,看起來充滿了現代的氣息,不僅有不用跪坐就可以坐下的椅子,不用蘸墨水和硯臺的筆,書桌上面,竟然還有打好了條紋的橫條信紙,一切的一切,都充滿著現代的氣息,讓人不禁懷疑這樣的房間,真的是出自古人之手嘛?

  金漫正在愣神,無意之中瞥見了書桌的一角上的,一處不起眼的角落,他這一看便是神情發怔。

  *********

  另一邊的神醫和魏生錦,就沒有這么輕松自在了,他們兩個,正蹲在洛川的床前,對著這個一直昏迷不醒的年輕人發呆,起因就是魏生錦去拿了藥,按照神醫的吩咐,給洛川灌了下去灌下去以后,倒確實是及時阻止了他暴走的亢奮狀態,但是,卻是讓洛川,直接來了個長睡不醒。

  這一睡,已然是過去了一天一夜,洛川仍然呼吸平穩,脈象平穩,確實沒有一點,要醒過來的痕跡,因為之前有過一次暴走的前科,讓大家忍不住,對這人醒過來之后,到底是清醒還是繼續暴走?產生了疑問,尤其是魏生錦,他總覺得洛川這次醒來以后,會和上次一樣的可怕嚇人,所以,一直在催促著神醫,讓他用一些藥物,讓洛川一直能睡下去。

  至少要最好能拖到金漫來,他們將人,交接給金漫之后,再讓他醒過來才是最好,但是這種想法,也只不過是想想算了,畢竟一個活生生的人,要怎么做到睡上十幾天,半月,不吃不喝。

  神醫確實和魏生錦想的有所不同,他是單純的樂天派,又因為對自己的醫術,分外的自信,相信這一次,洛川醒過來,絕對沒有任何問題,他一邊嘲笑著,魏生錦那膽小的樣子,一邊對他說道,“你自然不知,我這一次,絕對有十足的把握,讓這小子活蹦亂跳的醒來!上一次不是都告訴你了嗎?我多用了一味黃芪和什么參,這一次我將這兩位絕對大補的藥去除,想來是他這樣血氣方剛的年輕人,不應當這樣補才對。倒是我操之過急了。”

  神醫一說起,自己的醫術,說起這些藥方,便開始了滔滔不絕的狀態,讓魏生錦好不頭疼,他只想知道,洛川醒來之后,到底會變成什么樣子,結果不知道,到了晚上吃飯的時候。圓滾滾的小藥童才方將藥爐內外的蠟燭,燈火,全部點上,這邊,洛川就有了動靜。

  他先是在床上翻了個身,眼睛卻是緊閉著,他這一翻身,就是將那張岌岌可危的石床,壓的壓出了哥巴一聲響,小藥童正在房內,點著桌上的蠟燭,聽見這一聲響,嚇得打了個機靈,就跑往旁邊的客廳里跑,這時候魏生錦正在和神醫在飲茶,看見小童子,連蹦帶跳的竄進來,便一下扔了手里的筷子,問道,“那小子怎么樣,是醒了嗎?”

  那小童子顫顫巍巍的,說道,“不……不……不知道醒沒醒?他只是翻了個身,眼睛卻是閉著的。”

  “那你跑什么?”魏生錦白白的叫他呼了一跳,覺得很沒有面子,倒是神醫一副見過世面的樣子說道,你看我就說吧,你放心好了,就算是洛川這小子醒了。他也會是十分安全的狀態,誰讓我是天下第一的神醫呢?”

  誰想到,他這吹噓的話,還未落下,另一邊,便聽見房門,發出咚的一聲響,像是被人從外向內,狠狠的踢開,可是,這房間的門,不是從里向外開的吧,還沒等魏生錦想明白,這門到底是怎么個開法?

  外面的人,似乎也發現了,這門從外面用蠻力是踢不開的,只不過他并不按常理出牌,不像正常人一樣將這門往外拉一下就能打開,而是用了更大的力氣,發出砰的一聲悶響,整個門,連帶著門框,一起掉了下來,落在地上,砸起一片灰塵。

  魏生錦和神醫猝不及防,被這片土騰空撲了一臉,在一片灰塵之中,兩個人忙著捂住口鼻,一等到塵埃落定,這才發出呸呸呸的聲音,將口鼻之中的塵土,全都吐了出去,在一片朦朧的灰塵之中,神醫的眼睛更好用一些,他只是一眼,就準確的捕捉到了一個頎長,帶著巨大磁場的身影,正朝著他們,一步、兩步走來,不知道為什么,明明只是這短短的幾步路的距離,卻是讓這人,生生走出了千軍萬馬的氣勢,讓神醫好不害怕。

  甚至在驚訝的時候,都忘記了出聲告訴魏生錦,只是等到這人走到了眼前,魏生錦猝不及防,咳嗽夠了之后,轉身便對上了這人的眼睛,乍看之下,魏生錦險些跳起來,只覺得自己一個人,兩個膽,全都要被嚇飛了,哆哆嗦嗦的說道,“洛川……你……你怎么變成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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