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靠著symphogear的性能,哪怕路上要小心避開來往的船只,隱藏自己避免被發現,響還是很快橫渡了大海,來到了這自己熟悉又陌生的島嶼上。
趁著沒人注意,摸上了海岸線后,利用gear會收起衣服的特性,響保住了衣物,沒讓自己在風中成為濕漉漉的落湯雞。
但是說是沒費多少功夫,摸了摸肚子,還是覺得有點餓。
也是,在沙漠中跋涉時,雖頗受五代桑照顧,可因為條件因素,入肚的食物相當有限。
響的飯量一直以來都算是大的,只是不想為難五代雄介,一直都沒表露出來。
現在一個人了,有條件稍微獎勵一下自己,總是沒問題的吧?
得找個地吃飯。
過路的響在日常幫助別人后:遇到了一位迷失在樹上的孩子(貓咪),攙扶了過馬路的老人,從其口中得知了agitoΩ餐廳的盛譽和位置,便歡喜的去了。
只是沒想到,這一去,直接令她體會了常人一生都難遇的“驚喜”。
“那個……我們這是要去哪啊?”
坐在警車里,隔著監獄似的鐵欄,在看著冰川誠那嚴肅的表情,響搓著手,手中的手銬因碰撞叮當響著,小臉上滿是不安。
“只是必要的審訊而已,”系關假幣,冰川誠不敢怠慢,不過對方畢竟是未成年人,對于這一問題他還是溫和的給予了回答,“吃霸王餐事小,關鍵是你手中假幣的來源……好好說清楚的話,應該能寬大處理。””誒?!!“
什么造假幣,這些明明都是真的啊!
當然雖然心中無語,可響并未將其喊出口。
畢竟是因為世界不同,年代不同,貨幣的不同,互相間不流通,才會造出如今的烏龍。
唉……
看了眼冰川誠用包裝袋裝起來的”證物“,心中萬分糾結的響垂下頭,深深的嘆了口氣。
糟透了。
與此同時,過路的馬路上,一個青年手握著鋼片,正對著頗具特色的豪車來回比劃。
“喂!你這混蛋在對我的車做什么?!”
西裝革履的豪車主人痛罵著青年,火速趕來想要阻止,卻被青年反手一劃。
嘩。
一道寒光閃過車主的咽喉,車主不可置信的伸出手,數不盡的鮮血從中涌出。
啪嗒一聲,車主倒在了地上,帶著侃侃流出的鮮血,尸體逐漸冰冷。
“呵呵呵。”
而青年對此則熟視無睹,繼續用鋼片在車門上比劃,劃出的痕跡上下連接,和鋼片上帶著鮮血混合,形成了代表意涵的字符。
直到,有勇敢的警察上前,打飛了鋼片,將他整個人按倒在地,扣上手銬,這番暴行才就此結束。
倒下的青年并未做過多掙扎,只是冷冷的一笑。
押送的背影下,警車的后目鏡反射出刻在車門上的十字架,混著那份血腥,原本神圣的象征,此刻卻透著一種獰然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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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
“……立花響。”
“性別。”
“女,話說這個真的需要問嗎?”
“年齡。”
此時位于審訊室的冰川誠完全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見此響只能繼續老老實實交代:“17歲。”
由于是第一次審訊室,還是銬著手銬的狀態,加上局子里那壓抑的氣氛……響難免有些不適應,一句一句的,最擅長的自我介紹都變得不是很自然了。
但是好在,審問她的是冰川誠,因為前面在路上有過接觸對話,姑且算熟絡了點,到這里流程走得還算順利。
“籍貫。”
然而問到這,響卻變得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了。
“那個,我……”
“登記信息是必須的,請你配合。”
只是根本不存在的東西,又怎么能說出來呢?
作為警察的素養讓冰川誠當即發現這里面有問題,然后……
“沒有戶籍,甚至連國籍都沒有,你是偷渡進來的?”
冰川誠沒想到,吃一頓飯,隨手抓來的人,竟讓他爆出這么多料來。
當然就如今的情況,對于警視廳的警察來說,沒戶籍除了偷渡外,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未確認生命體。
雖說如今潛伏在人類社會的未確認大都有了合理的身份,也難免會有不懂這些逃過一劫的漏網之魚。
不過這更嚴重的可能,冰川誠是完全沒想過的。
因為這種會為了美味大呼小叫的笨蛋,不可能是未確認生命體。
“這些事情都是原因的……”
“什么原因?是有什么難言之隱嗎?”
引導式語氣,這是警察審訊是慣用的手法。
少女的臉上現出猶豫,然后搖了搖頭。
“不,沒什么……就當我什么都沒說過吧。”
“是不能說嗎?”
這一神情的變化引起了冰川誠的注意,但是響的回應還是搖頭。
“如果是怕遭遇危險的話,請放心,我是警察,在這里我會全力保護你。”
冰川誠說這話完全是發自肺腑,不過響對此只能笑笑:“沒這么夸張啦……只是我單純的不想說而已。”
她這么說,完全是因為某人特意提過,沒必要不要透露自己來自異世界。
不是說泄露信息會造成多么嚴重的后果,實在是這種說法,如果不親眼所見,實在難以讓人信服。
關于平行世界,世界穿越的題材在現代少不了,可相對的,真正會信它的沒多少,你隨口說出,別人基本只會當你在說玩笑話,當真了,則是會以為你瘋了。
所以不透露完全是有道理的……起碼到現在,響不認為到了必要的時候。
只不過是偷渡加假幣以及霸王餐……而已?
想到自己過去自己的某幾位同伴關了半年的經歷……響又有些不確定起來。
嘛,橋到船頭自然直,沒事的!(((φ(◎ロ◎;)φ)))
“立花小姐……”
看她好像沒意識到事態嚴重性的樣子,冰川誠停頓了下,打算繼續勸告。
轟——
不想的是,外邊突然傳來一聲巨響,緊接著伴是一連串的騷亂。
“agitΩ?怎么會在這里……呃啊!”
“松本?!振作一點啊!”
“你這混蛋——!!”
agitoΩ?!
聽到這熟悉的名字,出現在警局,冰川誠陷入了一定程度的混亂。
只是不等他做出反應,審訊室的大門便被一股巨力掀飛開來。
危險——!
出于保護的本能,冰川誠在那一瞬間撲倒了少女,大門從他們的腦袋上空飛過,重重的嵌入了背后的墻面。
只是危機并未解除,不等冰川誠確認狀況,來襲者又一次發動了攻擊。
帶著金色光輝的拳腳異常兇悍,哪怕冰川誠翻滾躲避,帶起的拳風仍將他掀飛出去。
嘭——
冰川誠的身體像是破布一樣,重重摔在了地上。
鮮紅的感覺伴著一股熱血沖上眼簾——似乎是因為剛才的沖擊,令頭部受傷了。
這種力量……確實agitoΩ的感覺!
冰川誠知道,為如此施加暴力的agitoΩ絕不可能是津上,所以他奮力頂住傷痛抬起頭,想要看清對方的正體。
映入眼簾是一雙鮮紅的眼部,在鼓蕩的煙塵中,帶著頭頂的交疊之角,超越肉體的金色,胸口的賢者石柱,代表著大地形態的agitoΩ俯視著冰川誠。
明明是和津上相同的姿態,帶給人的觀感卻比怪物對人類的惡意還要厚重。
殘忍的光輝從鮮紅的目中一閃而過,然后帶著兇猛力量的足部踏在了他的背上,嘎吱一聲,胸口碎裂的聲音傳來,冰川誠不住發出慘叫,對方像是享受著這一切,踐踏著傷口來回碾踏。
“呃啊!”
饒是冰川誠意志堅定遠超出常人,這鉆心的痛苦幾近令他快暈厥過去。
“本以為會有些麻煩,原來不過如此啊。”
伴隨著輕蔑的聲音,施加在冰川誠背上的力道消失,好不容易緩口氣的冰川誠口中嘔出一口鮮血,其中甚至帶了點鮮艷的紫色。
“呵,終究是凡夫俗子。”
緊接著,一股更強烈的力量開始凝聚起來,聚集在agitoΩ的拳中。
“消失吧。”
冰川誠知道,對方這是要下殺手了。
殺意如此的顯露,死亡的味道如期掐住了他的咽喉……冰川誠已經感受到了窒息。
對于死,站著這個崗位上時冰川誠就已經做好了準備,只是令他不甘心的是,在場還未卷入的民眾沒有逃走。
我,失職了啊……
不想就這么結束,可是受到這種傷勢,人類的肉體已經到了極限。
嘭——
朦朧中,“agitoΩ”的拳頭如期落下,但是似乎有什么阻擋了他,令其訝異的發出了一聲。
“你是誰?”
“balwisyallnescellgungnirtron——!”
然后,冰川誠聽見了歌聲。
耀眼的金輝傳入眼中,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那如同太陽的溫暖,身上的傷痛似乎緩解了。
使盡氣力睜開眼睛,冰川誠看到,兩道金色的光輝正糾纏在一起。
力量的激突引起樓層的震蕩,位于頭頂的天花板晃動著下塌,將無盡的碎石掩埋下來。
這一剎那,冰川誠像是斷了片一樣,意識咔的一聲轉檔,待到回過神來,一雙有力的手將他抱了起來。
“振作一點!不要放棄活下去!”
我這是被救了嗎?
還有這聲音……是誰?
殘存的意識胡亂想著,冰川誠試圖睜開眼睛對那家伙露出個笑臉示意自己沒事……可惜失敗了。
陰影抓住了他,損耗著精神再也經受不住,將他的意識徹底拉入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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