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院了,我要帶我的小老二、小老三回家!”郁蔥覺得醫院沒有安全感。
就算她再豁達面對惡意調換自己骨肉,又不善待的人,也無法原諒了。
郁肴肴和郁姥姥怎么就能壞的這么理直氣壯?
晏銜把人抱在懷里,安慰道“小蔥不怕,我已經安排花蛇日夜盯著育嬰室了。”
“我和孩子的情況目前已經穩定,沒必要再浪費醫療資源了。”郁蔥掙脫開他的懷抱,就是不聽他的勸說。
“乖,再住幾天。”
“不乖,回家!”
郁蔥心知這種犯罪未遂的,就算報警也頂多拘留,教育一通還是要放出來的,可是這口氣她咽不下去,慪在心里不上不下的難受極了。
晏銜看小罐罐不高興,心里有些擔心,就怕給她氣出什么病來,只能依著她。
很快就收拾好行李,帶著雙胞胎回到五大道的小洋樓。
小老大已經認人了,小奶娃本來和朱二妮玩的好好的,看見自己爸媽回來,當即就往那邊去,一路連滾帶爬的,索性地上鋪著地毯,又有狗子們護著他。
晏銜把老二和老三放在嬰兒車里,又連忙抱起老大。
小奶娃對媽媽有天然的親近,在爸爸的懷里,亮晶晶的葡萄眼直勾勾的盯著媽媽。
郁蔥肚子上還有剖腹產的傷,使不上力氣,就親了老大兩口。
白胖的奶娃娃,渾身的奶香。
小奶娃高興的咯咯笑,連口水都流了出來。
之后,他又讓爸爸抱著自己去看弟弟和妹妹。
小小的人兒忙碌的不行。
郁蔥因換女事件,不免生出緊迫感,感覺自己不能繼續擺爛躺平了。
她不好外出,便專攻報紙和外交部的翻譯。
寫好的稿子讓晏銜幫她送到郵局寄出,等著回信的時間繼續工作,卷到晏銜這個做丈夫的都為之動容。
他怕自己不努力工作,日后就只能被人稱作:郁蔥的丈夫,郁蔥她家男人,郁蔥孩兒他爹……
太可怕了!
晏銜也開始瘋狂給手上的工廠搞內卷,要卷大家一起卷,一個都不能少。
工人累啊!
但眼看著工資暴增,好像也就不那么疲憊了。
郁蔥腦子靈光,手腳也麻利,做起事來十分干練,很受報社編輯和同事的喜歡。
她想過了,最好的報復方式,是讓那些腌臜的人看著自己成功,優秀到不可企及的地步。
然而,讓她想報復的人,卻買不起報紙。
郁肴肴因為摔跤傷口再次撕裂,男人又不送她去醫院,就只能生挨著。
男人家里有老娘,有大姑姐和小姑子,都是懶到連褲衩都不洗的那種,她們就使喚郁肴肴去干活。
郁姥姥舍不得孫女勞累,就替她們干活,雨天路滑一不小心就摔了腿,舊傷復發,連床都下不去了。
于是,郁肴肴不僅要帶傷照顧郁姥姥,還要伺候老光棍一大家子。
如此,她就更沒有精力照顧病怏怏的小女嬰了。
這天她實在是太疲憊了,心里也煩躁的不行。
旁邊的小女嬰因為肚子餓了,嚶嚶的哭啼。
“哭哭哭,煩死了!”郁肴肴隨手把棉被捂在小女嬰頭上,貓叫般的哭泣聲變得悶悶的。
她終于可以安靜一會兒了。
不知何時,棉被里的嗚咽聲越來越弱,直至徹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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