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穿書年代,我家反派超乖 > (465)舒白藤的死訊
  晏銜:“……”小瞧誰呢?

  他和她的成績一樣!

  只不過他一個大男人不好鋒芒太露,又因為女士優先,才把他壓在了后面好不好?

  即便老大拿了“第二名”,在整個南市也引起了轟動。

  一個舞刀弄槍,初中就輟學的糙漢子,竟然打敗了一干學習多年的酸腐文化人,這絕對是個奇跡。

  瞅瞅,瞅瞅!

  他們老大武能打得下地盤,文能考得上大學……

  對了,他們老大還能下廚,那廚藝杠杠的~

  郁蔥在高考里拿到了市頭名,可謂是大出風頭,填報志愿前得到帝都幾大院校的爭搶,但她毅然決然的選擇了哏都大學。

  別以為她放棄了什么重大的機遇。

  她是這么想的,以后每個市的高考狀元都去了清北,到時候她也不過是蕓蕓眾生罷了。

  再說,哏都大學也不比帝都差什么,而且她這樣也算是做了“雞頭”,順便還能兼著在這邊的職位。

  日后還有五險一金,六險二金,七險三金,通通都不會少。

  晏銜是個粑耳朵,小罐罐去哪他就跟著去哪里,自然也填報了哏都大學。

  蔡主任和隋老,高興的合不攏嘴。

  把開學典禮搞的像個人表彰大會。

  這天郁蔥坐在最前排的位置,身邊是教育部和校領導們,報社也過來拍照,別提多風光了。

  雖然晏銜也和她挨在一起,但都被明晃晃的忽略了。

  表彰大會……不,開學典禮上,校長拿出二十塊錢獎金和一支印著哏都大學的鋼筆。

  郁蔥在底下無數雙羨慕的眼神中,雙手接過獎品,心里甭提多開心了。

  比她拿到人生中的第一份工資,還要開心。

  在輪到她發表感言時,說得那叫一個慷慨激昂。

  “我畢業已經有段時間了,作為榮譽知青下過鄉,去過大西北,盡管期間發生了很多事,我在學習上卻一直沒有松懈過。

  每天晚上不管我白天干了多少活,身體有多累多疲憊,都要學習一到兩個小時,才會睡覺。

  翻爛了課本我就讀報紙,讀得多了,也就有了靈感,試著給報社投稿……”

  她洋洋灑灑地把自己文章屢次刊在報紙上的事,小小的炫耀了一下,使得下面的新生越發崇拜她了。

  隋老邀請了郝校長和劉書記一起過來。

  他們坐在了大會堂的最后一排。

  隋老素來低調,排的位置就挺靠后的。

  等到郁蔥講話的時候,搞得郝校長越來越緊張,聽到后面還哽咽起來。

  劉書記亦然,他是真的把晏銜當作自家后輩,不然當初也不會力排眾議,推薦他上工農兵大學。

  此刻,他看著這個孩子憑借自身實力贏得頂尖的成績,也是與有榮焉,眼眶發紅,嘴角卻咧到了腮幫子。

  隋老的表現是最冷靜的,因為他早就激動過了……

  大學是有宿舍住的,但因為新生比往年激增,哪怕擴建了新樓,還是不夠住的。

  郁蔥高風亮節的把自己和小哥哥的宿舍,都給貢獻出去。

  五大道的小洋樓不比擠擠挨挨的宿舍,住的舒服?

  二人投入到學習的同時,也沒忘了眾多兼職。

  郁蔥每日都心情舒暢,享受著同學的崇拜,師長的疼愛。

  晏銜還時不時燉湯給她補身子,她的身子骨在傻的那十年里傷了底子。

  如今通過好吃好喝的養著,倒是比曾經好了不少,只是仍舊比常人稍弱些,也因此怎么胡吃海塞都胖不起來。

  因為她有專門的特助辦公室,平常就帶著狗子們一起上學。

  學生們也都認識了狗子們,想套近乎,但它們卻太高冷了,一副閑雜人等速速遠離的高傲姿態。

  牛牛的體型有些發福,平常也不用犁地干活,院子里種滿了它愛吃的嫩草和地瓜,無需主人喂食,它都能自給自足。

  它每天還學著狗子們搖尾巴,整個牛看起來狗里狗氣的。

  郁蔥覺得牛牛一定是和狗子們混熟了,以為它自己也是狗呢!

  這天晏銜搟好了面條,見小罐罐過來,骨節分明的大手,把面條下入開水鍋里。

  雪白的面條翻滾,加了兩遍涼水后,就已經熟透。

  他拿著干凈的大碗,盛面,控水,放上切得細細的黃瓜絲和豆芽菜,再舀上炸醬,動作一氣呵成,一看就干過無數次了。

  “老晏,這個天底下最會做飯的丈夫,不如你會疼媳婦,而最會疼媳婦的丈夫,不如你會做飯。”

  郁蔥捧著咸淡適宜的炸醬面,非常滿意。

  晏銜被小嘴兒哄的心里發飄,恨不得一天十頓飯的伺候。

  二人剛吃完飯,就接到棗嶺農場溫文彪的電話,先是恭喜二人考上大學,之后才把勞改農場舒白藤的死訊告知。

  郁蔥聽到女主噶了,本來還挺開心的,但后面又聽溫文彪說舒白藤死在火災里,尸體被燒的面目全非,左鄰右舍還給搭進去三口人,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了。

  “溫哥,常言道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舒白藤不僅心狠手辣,心機也不弱,您還是交代下面好好查看一下尸身,再次確認一次身份……”

  “郁特助提醒的對,我這就讓人過去。”

  溫文彪撂下電話,就坐上拖拉機,趕去勞改農場。

  王場長因為無故起火,正在寫檢討書,見到溫文彪過來,就感覺這人有事。

  耐心聽完,王場長覺得這人腦子有坑,壓根不信,但等溫文彪說是郁特助提醒的,他才鄭重起來。

  人家郁蔥是哏都的高考狀元,那腦子就不是正常人的腦子,按理說不會無矢放地。

  兩位場長帶著衛生員立馬就過去了。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王場長,溫場長,初步鑒定這具尸首,為女性,年紀在二十歲出頭,應該生育過。”

  “靠!舒白藤只小產過,可沒生育過!”溫文彪一拳頭砸在身側的樹干上。

  這還有什么猜不到的?

  這女人故技重施,不僅金蟬脫殼,還連帶著鄰居一起送命。

  可惜上次李家的火災,基本沒留下什么證據,被她的狡辯給逃脫了。

  “這女人就應該直接吃花生米!要什么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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