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穿書年代,我家反派超乖 > (349)再也不是陽光下奔跑的少年
    原本,勞改農場的男人是換崗去修堤壩的,可鄭家父子兩人不僅無法回農場休整,甚至還要干最苦最累,也最危險的體力活。

    連著好幾天,鄭家父子都像泡在泥里一樣,還差點被水給沖走了。

    鄭生年紀越來越發大,實在有些熬不住了,道“兒子,別清高了,王場長的閨女之前不是還追你嘛?”

    鄭佳豪:“……”他也累啊!

    不僅身體累,心里更累。

    干活稍微一走神兒,就差點兒送了命……

    鄭佳豪的身體撐不住了,也顧不得臉面,終于把真相和他爸說出來。

    鄭生腦海里充斥著自從兒子下鄉回來后的古怪。

    例如:他們父子再沒有一起洗過澡,也沒有一起上過茅房。

    不過,鄭生這輩子吃的鹽比他兒子吃的米吃都多,很快就想到了一個“兩全其美”法子。

    那就是父子配合扒灰。 首發網址https://

    兒子不能生,他可以……

    沒有孫子,可以給兒子留個弟弟,反正都是一家人,都是他鄭家的骨血。

    經過一夜的心理斗爭,鄭佳豪還是屈服了……

    鎮醫院。

    崔大夫總感覺郁肴肴的狀態不大對,經過目前比較嚴密的檢查,發現郁肴肴的智商僅有十歲,是輕度缺陷的智力殘疾,也就是民間俗稱的傻子。

    傻子智商有限,誘導傻子遠遠比正常人容易的多。

    好像發生在郁肴肴身上所有的事,都能解釋的通了。

    原本,溫隊長對她是有些怒其不爭在里面,但此刻則變成了同情。

    同情心作祟,且由于郁肴肴特別聽他的話,他一有空就趕緊過來教育她。

    主要是附近有很多包藏禍心的老光棍,專門哄騙年輕的女傻子,而那些姑娘甚至連懷得是誰的孩子都說不清。

    而這種骯臟事極有可能也會發生到郁肴肴這個可憐女孩身上。

    “見到一個長相清俊的年輕男人,不管是親是友,便想起終身大事來,父母也忘了,倫理道德也忘了,那日后就是鬼不成鬼,賊不成賊。

    如果女孩子更能堅守一下,是可以規避類似風險的。

    記住,你的保守會一直保護著你!

    無論見了多好看的男人,都要拴好你的褲腰帶,要是有誰對你動手動腳,能跑就跑。”

    “我已經知道未婚先孕不對了,那我也要告訴男人,不要胡亂和女人亂來。”

    郁肴肴喜歡和他說話,崇拜的看著高大的男人。

    溫隊長責任心爆棚,但脾氣有點繃不住。

    “不想著保護自己,而是想讓罪犯不犯罪,你是活在童話里嗎?

    罪犯的腦子不是你能琢磨明白的,懂?”

    “那要是一見鐘情,就想緊緊挨在一起,不想分開呢?”郁肴肴感觸慢,腦子轉悠的也慢。

    “一見鐘情就在一起,相處幾天就睡一起,救命,那是智障加小腦萎縮吧!?”

    溫隊長語氣有些不好,但想著她只有十歲孩童的腦子,也就硬著頭皮耐下心來,繼續囑咐。

    “要是男人和你說男女歡好是你情我愿的事,既不扯結婚證,又不辦酒席,就睡在一起的,那男的就是想惡意犯罪!

    記住,抱著不負責 不負責,不主動的態度,那就是在玩兒,而這個‘玩’絕對不是什么好詞!”

    郁肴肴還想再說什么,但溫隊長看了眼手腕上老舊的手表,道“不聊了,我先去場部開會!下次再來看你。”

    郁肴肴盯著他遠去的背影,嘟嘟囔囔,道“可是我想和溫隊長玩兒……”

    “郁特助,晏特助!”溫隊長看到門口的倆人,笑容誠摯了很多。

    “溫隊長。”郁蔥笑容大方得體,打招呼道“您也來看肴肴,我們也是。”

    “她恢復的不錯,笑容也多了,我先走了,下次再來。”溫隊長真的很趕時間,撂下一句話就匆匆小跑著離開了。

    郁蔥進了病房,見到醒過來的人,思緒萬千,一時間不知該如何開口。

    怎么就智障了呢?

    智障能高中畢業,能學得會郁家祖傳秘方?

    會不會是抑郁癥,但只是現在醫學水平沒有那么發達,確診不出來呢?

    最終,她用幼時熟悉的口吻,道“肴肴,醒著了?”

    郁肴肴見到唯一的小姐妹,露出了歡喜和凄涼的神色,嘴唇微顫,卻沒有做聲,最后低聲喚了一句。

    “郁特助。”

    “肴肴,我們好久沒有一起去玩了。”郁蔥微微地打了一個寒顫,試圖把那座無形的壁壘破冰。

    郁肴肴搖頭,嘆息道“現在天氣有點冷了……郁特助。”

    “那你先歇著吧,有機會再來看你。”郁蔥把帶來的紅糖和蘋果放下,便和小哥哥離開病房。

    但還不忘把住院費和伙食費,都給郁肴肴交齊了。

    不管是算她借的,還是算從私藏李大嬸的紅褲腰帶里扣的,這幾塊錢她要是不出的話,郁肴肴在這里就連醫藥費都沒有了。

    她在小哥哥的陪伴下,走在人流稀疏的街道上。

    郁蔥有感而發的念了一段《故鄉》、《少年閏土》。

    “閏土哥,你來了”

    “老爺……”

    “閏土,我們好久沒有去西瓜地里刺猹了。”

    “現在的季節不對,老爺……”

    “老晏,以前我不懂閏土與老爺之間是從小到大的好朋友,為什么再見時會這么生疏,但現在終于懂了。

    閏土再也不是那個在陽光下奔跑的少年,而肴肴也滿身都是被歲月摧殘的痕跡。

    以前飽滿紅潤的圓臉,早已變得灰黃凹陷,保養得宜的纖纖玉手也變得又粗又笨,還裂著縫。

    她再也不是少年不知愁滋味的肴肴了。”

    “咱們去郵局看看?”晏銜默默的陪著她,適時候的開口提議。

    “對,看看有沒有給咱們的信和包裹,再給肴肴查查,看看有沒有。”郁蔥轉瞬從惆悵中緩過勁兒。

    她要趕在鄭家人反應過來之際,先一步下手為強。

    鎮郵局。

    素來用鼻孔看人的工作人員已經認出郁蔥來了,而且他們還聽說了郁特助的英雄事跡。

    郁蔥一說個名字,他們就主動幫著查包裹,找信件。

    “這是哏都寄過來的包裹,這個是郁肴肴的信件。

    郁特助給簽個字,就能一起代領了……”

    記得初中老師說過:上了初中,一怕文言文,二怕寫作文,三怕周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