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穿書年代,我家反派超乖 > (329)演員去哪了?
    郁蔥輕抬眼簾睨著舒白藤,一雙杏眸彎起漂亮的弧度,卻藏了幾分耐人尋味。

    這還是她第一次做這么壞的壞事,心跳聲被放大,生怕被旁人察覺異樣,忙捂緊心口,轉身背對臺子的方向離開。

    有風吹過,最后一抹霞光透過云翳投下,湛開一縷紅光,艷麗卻清涼。

    叫好聲揉雜在演員的表演聲中。

    郁蔥推開人群,站在甬道邊等晏銜。

    “郁特助,你是在等晏特助嗎?他去那邊了。”

    一個十來歲的半大男孩,笑得甜甜的臉上掛著兩團高原紅,還熱心的給她指了條近路。

    郁蔥這時候哪敢亂走?

    她不知道小哥哥是否已經發現他中了調虎離山之計,更不知道崔場長和溫隊長在哪里。

    就算眼下她不知對方有多少人手,那歹人的壞心又是因何而起,她也要全面設防。

    尤其是一塊糖就能騙了的小孩子。

    她微笑著拒了對方的好意,道“謝謝你了,我就歇會兒,不是找人。”

    郁蔥道謝后,覺得自己站在這邊太過扎眼,就往邊上的那棵百年老梧桐樹走去。

    忽而發現身側的小土坡修藤翠木,風動瑯玕,卻有那么一兩棵動的不那么自然。

    她越看越覺得自己仍舊處于危險之中。

    腦中飛快的思索退路……

    心事重重間,一時沒注意到有一只猴子從樹邊竄過來。

    等她發現回頭看時,只覺得一股刺鼻的香味侵入鼻腔。

    她立刻屏住呼吸,卻也晚了。

    腦子一暈,躺在地上,連呼救的機會都沒有。

    之后,她被“好人心”救走……

    另一頭,晏銜跟著來通知他的小孩子,找到人群中看雜耍的崔場長。

    崔場長正在拍手給表演魔術的人叫好,人聲混著嗩吶聲十分嘈雜,連近在咫尺的話都聽不清。

    “您找我什么事?”晏銜大聲問。

    “啥?”

    “你找我?!”

    “啥啊?”崔場長還在傻笑,壓根就聽不清。

    倏忽,晏銜心里莫名不安。

    他直接拉著崔場長轉到側面,沿著一條野草掩映的小徑行了一段,道“崔場長,我聽一個孩子來傳信,說您找我,有什么事嗎?”

    “找你,我沒有啊!”

    崔場長的耳朵還不大適應安靜,以為自己聽錯了,緩了緩,感覺事情不大對勁,道“誰找你?我要是找就直接過去了,怎么會讓小孩子傳話?”

    “小蔥一個人在看變童!”晏銜轉身就走,明明疾步走了一會兒,可只覺得這條路,比印象中的原路還要遠。

    崔場長也在后面跟著。

    等他們趕到的時候,變童的舞臺已經收了。

    光線暗淡,晏銜極目眺望,視線來回掃過密密麻麻的人群。

    可哪里還有小罐罐的身影?

    “表演變童的演員去哪了?”

    “剛走……怎么了?”農工見這邊散場,正要去別的舞臺看雜耍,就被攔住了。

    晏銜越發預感到不妙,干脆把事情鬧大,道“崔場長,此事沒那么簡單,我懷疑是敵特有計劃的作案,趕緊讓人封鎖現場。”

&nb />     “什么?”崔場長有些反應不過來,道“也許是巧合,要不再找找?”

    “小蔥是經過特殊教育的,絕對不會無故亂走,我這邊前腳被引開,小蔥后腳就失蹤,怎么可能是巧合?!”

    晏銜心里的小罐罐,是天底下最好發女孩兒。

    崔場長被說得心里發虛,四下張望,道“咱們還沒好好找呢,再找找吧……”

    “崔場長,我們在上面的關系您應該清楚,小蔥要是沒事還好,要是有個萬一您這個場長必然是做到頭了。”

    晏銜的嗓音有些發悶,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

    崔場長不敢再心存僥幸,四下喊話讓雜耍都停止,但周遭人聲鼎沸,根本對他的話置若罔聞。

    晏銜邁著長腿,回到崔場長的辦公室,拿來土槍續上子彈,出門就對著天空就放了兩槍。

    “砰!”

    “砰!”

    所有的聲音戛然而止,就連遠處的飛鳥也被驚起,撲騰著翅膀飛上高空。

    晏銜把仍舊有點懵的崔場長推到幕前,道“您愣著做什么?趕緊下令封鎖,把所有雜耍的演員都控制住!”

    “好好……好。”崔場長渾渾噩噩的下達命令。

    雖然,農工們不知道這些演員犯了什么錯,但還是把這次雜耍的演員,以及相關人員都控制起來。

    溫隊長和其余七個隊長,以軍事化的速度清點這些人。

    “報告,崔場長,除了表演變童的那隊演員,其余人員都在。”

    “再去統計八個大隊都有誰失蹤了。”晏銜盯著被圍起來的演員們,挨個用眼睛對視……

    這些人的眼睛里有對未知變動的恐慌,也有對被非正常控制的憤慨與茫然,唯獨沒有丑事敗露的心虛。

    很快八個隊長又把各自本隊丟失的人口統計出來。

    “第一大隊丟了兩個女知青。”

    “第二大隊丟了一個農工的小兒子,一個女知青。”

    “第三大隊丟失一對七歲的雙胞胎。”

    “第四大隊丟失兩個女知青。”

    “第五大隊丟失一個農工的新婚妻子,一個女知青。”

    “第六大隊丟失兩個男孩。”

    “第七大隊丟失……丟失郁特助,還有兩個女盲流,一個女知青。”

    “第八大隊丟失一個剛從勞改農場轉出來的女犯,還有五個女盲流……”

    “那個女犯姓甚名誰,哪里的戶籍?”

    晏銜停頓了片刻,慢慢走過去,面上沒有任何表情。

    “丟的那人叫舒白藤,原籍哏都……”

    第八大隊的李隊長看起來給人比較憨厚的感覺。

    他屬于在都是瘦人的農場里難得一見的胖子,長得算不上肥頭大耳,但明顯皮膚油潤,還有個將軍肚,臉上也沒有什么滄桑。

    晏銜面色淡淡地站在離對方幾步遠的地方。

    這人看似憨厚,實則眼底藏著狡詐。

    他不動聲色的把視線移開,對著被包圍起來的演員,道“僅僅一次演出我們農場就失蹤二十余人,你們雜耍隊所圖不小啊!”

    “我……我們根本不知道……”演員中的領隊哭喪個臉,怔怔地癱在地上。

    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