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穿書后,咸魚娘娘不小心成了團寵 > 第218章 朕,動不了他

瀘北是南衡境內,挨著北燕和西梁的一片廣闊的荒漠。這荒漠之中常年盤踞著眾多游匪部落。瀘北人長得人高馬大,彪悍異常,并且人數頗多。因為荒漠物資匱乏,他們便時常出來干些截殺商隊,肆擾邊境,殺人越貨的勾當。近幾年更是有幾個大的部落勾結在一起,擁兵自重,隱隱有著要獨立自治的勢頭。瀘北的態勢正是近幾年來南衡最大的威脅。不過,與瀘北接壤的瀘定郡有鎮國公府守著,有他們硬碰硬,承慶帝放心得很。沒想到,最大的功臣卻是夏淮。承慶帝面無表情地閉上眼,緩緩道,“夏淮有鎮國公府護著,現在他背后又多了一個方家。”
“朕,動不了他。”
......天色還沒等完全暗下去,夏淮就被放了出來。在大理寺牢獄里沒日沒夜地關了兩天,夏淮一出來,便是四處找吃的來慰問一下自己的五臟廟。他尋到了一個餛飩攤,大刀闊斧地往那兒一坐,要了三大碗餛飩,埋頭吃了起來。吃得正興起時,他突然聽到旁邊人說起了自己的名字。“......你聽沒聽說方家大小姐的事啊?聽說她差點被人辱了清白,真是可憐見兒的。”
“確實可憐,方大小姐那可是全上京的公子踏破門楣都想娶的天之嬌女,誰知道卻遇上這等污糟事兒!”
“可不是,這下好了,身子都被人摸了個遍,誰還愿意娶回家,怕是不得不低嫁了。”
“不過我有一點不明白,這方大小姐為何非要把這事兒鬧到大理寺去呢?這不是名聲盡毀了嗎?”
“我聽說啊,那個救了她的人被關進了大理寺,方大小姐是為了還他清白,才把這事兒說了出來。”
“那人好像是叫.....夏淮,我也記不清了。”
“哎,方大小姐也是重情重義之人......可惜了。”
......夏淮愣住了。手上的筷子都掉在了地上,可是他完全沒有反應。他方才從大理寺出來的時候隨口問了一句,為何把他放出來了。那獄卒沒說話,看著他的表情一言難盡。他以為是因為顧星海。沒想到......他現在終于明白了。他“騰”的一下站起身,轉身就跑。混沌攤老板急了,扔下湯勺就要去追。“客官,您還沒付錢......”一個沉甸甸的錢袋倏然砸進他的懷里。隨之而來一道急切卻又隱隱壓著激動的聲音響起,“不用找了!”
......夏淮沒有傻到直接沖到方家,而是先回了永安侯府。十多年沒回來,侯府的景致有了些許的變化。不過,此時他沒有任何興致去欣賞景色。他直直地沖向主院,邊走邊扯著嗓子嚷嚷,“夏云天!”
聽到聲音,夏云天與夏老夫人從主屋里出來,眉眼間還掛著喜色。夏云天一看見夏淮,佯裝怒斥道,“你個臭小子,沒大沒小的,快叫爹!”
夏淮懶得理他,直接越過他給了夏老夫人一個大大的擁抱。“祖母,我回來了。”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夏老夫人用帕子抹了半天,才止住眼淚。又與夏老夫人寒暄了幾句,夏淮突然認真地道,“祖母,我要去方家提親。”
夏老夫人抿著嘴笑得開心,拉過他的手拍了拍,“祖母猜到了,都已經給你備好了。”
她讓開身子,露出了身后滿滿一屋子的聘禮,都已經用巨大的紅木箱子裝好,擺得整整齊齊。最前面的一個華麗的箱子上,還放著一封紅彤彤的婚書。“這些都是你娘留給你們的,落落一份,你一份。祖母還犯愁你不知何時才能用得上,沒想到竟然這么快......”夏老夫人說著說著又抹起了眼淚。夏云天在一旁哈哈大笑,面上的得意恨不得都要滿溢出來了。“方家可是一門頂好的親事,雖然那方家大小姐差點被......嗐,不提也罷,但是方家門楣可不是一般人能攀得上的!你小子本事不小啊!”
夏淮恍若未聞。他拿起那封婚書,望著紅紙上兩人的名字肩并肩地挨在一起,琉璃般清亮的眸子里跳動著雀躍的火苗。夏老夫人欣慰地望著他,笑道,“明日一早,咱們就去方家提親。”
夏淮抬頭看了看外面已然全暗的天色,重重地點了點頭。再過一晚,他們就能相見了。月兒,等我。......第二日,夏云天與夏淮帶著一長串的聘禮浩浩蕩蕩地來到方家。敲開門,夏云天喜氣洋洋地遞上拜帖。方府的林管家躬身接過,隨即恭敬地道,“我家老爺說,請夏公子一人先行入內。”
夏云天一愣,“這是什么規矩,本侯是他爹,提親這么大的事本侯怎么能不在呢?”
林管家斂著眸子,淡淡道,“這是老爺的吩咐。”
夏淮徑直走了上去,彬彬有禮道,“還麻煩林管家帶路。”
林管家微笑頷首,轉身帶著夏淮走了進去。留下夏云天在身后急道,“那這些聘禮......”方家的大門絲毫沒有停頓地在他眼前緩緩關上。方府內。夏淮跟著林管家一路走到了主院。到了主院,林管家就退下了,順手關緊了院門。還上了一道鎖。夏淮:???他一回頭,發現自己被一群五大三粗,兇神惡煞的家丁已然團團圍住。夏淮一臉懵逼。“這......”方太師負手從堂屋里走了出來,站在臺階上居高臨下地睨著夏淮,眸中閃著意味不明的微光。怪不得月兒被迷得五迷三道的,不惜傷心遠走。這小子這張臉......還真不賴。不過,越是這樣,方太師就越是氣不打一處來。“混小子,竟敢欺負我的月兒。”
“給我上,今日不把你打得下不來床,老夫就不姓方!”
話音剛落,方元青,方元禮和方元澈三兄弟從屋里緩緩走了出來,陰惻惻地盯著夏淮。每個人的手里還拿著一根碗口粗的棍子。夏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