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穿書后,咸魚娘娘不小心成了團寵 > 第87章 呼呼就不疼了

夏落以為他的傷處還在疼,不禁緊張起來。“胸口還在疼嗎?”
說著,夏落輕柔地撫上了洛翊宸胸口的傷處。那微妙的觸感頓時把他拉出了思緒。對上夏落滿是關切的眸子,洛翊宸把已經到嘴邊的“不疼了”咽了下去。“嗯,疼。”
夏落皺著小臉,有點想不通,藥抹了,針也施了,為何還會疼?她情急之下,突然低下頭,朝著那傷處輕輕地吹氣。一邊吹還一邊嘟囔著,“呼呼,呼呼就不疼了。”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胸口,像有一雙小手輕輕地抓撓,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胸口漫到了他的全身。“小時候我從樹上摔下來,摔青了膝蓋,祖母就這么做的,果然呼呼完,我的膝蓋就沒那么疼了。你現在感覺怎么樣?”
洛翊宸望著她白皙里透著微紅的雙頰,還有晶瑩可愛的精致耳垂,道,“嗯,果然不怎么疼了。”
夏落聞言吹得更賣力了,兩個臉頰一鼓一鼓,像一只小動物。好可愛。洛翊宸垂眸望著她,猛然用力把她扣進了懷里,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落下一吻。這吻不似之前那般蜻蜓點水,而是停留了很久。夏落被禁錮在洛翊宸的頸窩里,兩眼一抹黑,只能感覺到額頭中間有一片不可思議的溫軟,鼻間熟悉的龍涎香讓她有些眩暈。原來男人的雙唇也能這么軟啊。夏落滿腦子就只有這一個念頭。良久,那片溫軟才離開她的額間,只在她的心頭留下一片漣漪。禁錮住她的懷抱一松,她支起身子,小手捂住了額頭,瞪著面前若無其事的大豬蹄子。“你做什么?”
竟然一天兩次偷親她!?換成是別的妃嬪,才不好意思追問,早就羞澀得不敢抬頭了。哪像她,好像自己吃了大虧。洛翊宸面不改色,“沒做什么。”
夏落打破砂鍋問到底,“沒做什么為什么要親我?”
洛翊宸:“孤毒發了。”
夏落疑惑,“那又如何?”
“頭腦不清楚自然會做些蠢事。”
呵呵。夏落氣鼓鼓地撇過頭去不理他。果然還是那個莫得感情的大豬蹄子!......翌日。夏落正在用早膳,便聽有田嬤嬤步履匆匆走了進來,后面還跟著華太后身邊的崔嬤嬤。“啟稟娘娘,崔嬤嬤求見。”
夏落嘴里塞得滿滿的,鼓著小嘴含糊不清地打招呼,“崔嬤嬤,您怎么來了?”
見崔嬤嬤面有難色,夏落的表情也變得正經起來,“是太后娘娘有什么事嗎?”
“是的,太后娘娘她......請您去一趟慈寧宮。”
夏落點點頭,用帕子擦干凈嘴角,吩咐半夏準備出門,邊走邊問崔嬤嬤,“太后娘娘身體如何?”
崔嬤嬤嘆了一口氣,眸中憂色重重,“太后娘娘前幾日似是中風發作,又暈倒了,幸好御醫救治及時,可是這兩日卻遲遲還是起不來床。”
夏落微蹙眉頭,遲疑道,“中風是有發作的可能性,但是若是作息正常,按時吃藥,不應該會這么快復發,到底是怎么回事?”
崔嬤嬤細細瞧著夏落的神色不似作假,咬了咬牙,終于坦白,“太子妃娘娘,實話跟您說了吧,您的藥在好幾天前太后娘娘就沒吃了,不知是不是這個原因,娘娘這次病發的來勢洶洶。”
夏落眉頭擰得更緊,中風患者必須長期服藥,不然風險極大。她疑惑道,“太后娘娘為何不吃藥?”
崔嬤嬤望著夏落,面色復雜,“您給的那藥......不知為何太后娘娘吃了之后總是胃口不佳,不愿用膳。前幾日更是突然流了鼻血,可把老奴給嚇壞了。”
“那日王院判正好來給太后娘娘請平安脈,見狀就堅決不讓娘娘繼續吃您給的藥了。停了藥之后,太后娘娘那些癥狀確實是緩解了,胃口也好了不少。只是不知為何,前兩日突然又犯病了。”
夏落了然,看來是那兩種預防中風的西藥的后遺癥出現了。華太后想必是對這兩種藥的反應比較劇烈,后遺癥也比其他人明顯。崔嬤嬤望著夏落若有所思,忍了忍還是開了口。“本來太后娘娘一直壓著這件事想護著您,可是娘娘這次犯病實在是來勢兇猛,一直都不見起色,王院判就說是您給的藥是毒藥,是您把太后娘娘害成這樣的,定要去稟報陛下。”
“太后娘娘見實在是壓不住了,才叫您去跟王院判當面對峙。您......一定要小心。”
夏落看見崔嬤嬤臉上緊張的神色,有些好奇,“您相信我是無辜的嗎?”
崔嬤嬤猶豫了一下,才道,“一開始老奴是懷疑過您,但是太后娘娘相信您,老奴就相信您。這中間一定有什么誤會。”
夏落溫柔地笑了笑,“事實如何,稍后就知道了。”
說話間,一行人到了慈寧宮。慈寧宮坐落在皇宮西側偏北的位置,占地面積僅次于馮皇后居住的椒房殿。夏落來過幾次慈寧宮,每次來的時候,慈寧宮上下都是一片喜氣洋洋笑臉相迎。可是今日那些侍女內監看向夏落的目光恭敬中卻夾雜著些許不易察覺的憤怒和鄙夷,看上去頗為古怪。夏落視若無睹,徑直跟著崔嬤嬤進了寢殿。一踏進寢殿大門,一股濃厚的熏香混雜著酸苦的中藥味撲面而來,聞得夏落直皺眉頭。她環視一圈,只見殿內門窗緊閉,六月初夏的天氣里,屋內竟然還燒著地龍。夏落心里一緊,呵斥出聲,“屋里空氣如此憋悶,為何不開窗通風?”
還沒等宮人回答,便聽見一道冷哼傳來,“哼,太后娘娘病重在床,自然不能招風。”
夏落尋聲望去,卻見華太后無力地躺在床上,看樣子意識雖然清醒,卻也算是強弩之末了。此刻華太后的床邊站著一瘦削的花甲老者,也是那說話之人。那老者留著一撮稀疏花白的山羊胡,身穿一件太醫署專制的衣袍。因為太瘦,那衣袍套在他身上晃晃蕩蕩,好像那袍子下只剩了一副骨架子似的。他佝僂著脊背,手上煞有介事地摸著山羊胡,一雙渾濁的三角眼正倨傲地看向夏落。想必這人正是崔嬤嬤口中的王院判。夏落輕描淡寫地瞟了他一眼,沒理他,只是吩咐宮人把地龍和香爐熄了,再把所有的門窗打開通風換氣。有崔嬤嬤在,那些宮人雖然有些懷疑,卻也不敢不做。倒是王院判陰沉著臉,指桑罵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