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穿書后,女配拐走了清冷大佬 > 第 417 章 這才對
  容夙順了順她的頭發,他現在不那么擔心了,等她睡好起來,再收回記憶和靈力也不遲。

  浮在半空中的生滅碎片,還是很有精力地繞著容夙,飛來飛去,竄來竄去的。

  如果生滅碎片有神情,那一定是表面上幾條黑線,咬著牙切著齒的。

  更讓生滅主魂可氣的是,容夙將他忽略個徹底。

  容夙一抱起云卿佞,兩人的身影就這么直愣愣地,消失在生滅碎片眼前。

  生滅碎片剛想追上去,就被門口處的結界彈了回來。

  它在原地,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蹦跶個不停。

  空中一聲嘆息聲響起,帶著些怨念。

  生滅碎片隨意地飛到一張椅子上方。

  “這么防著我嗎?走前也不忘設下結界。”

  音落,再看去,那張空空的椅子上正坐著生滅主魂。

  手里不知何時多出了一顆靈果子,放在雙手間拋來拋去。

  他思索道:“我好像忘了問什么問題。”

  “奇怪,是什么問題?我要問小師妹什么問題來著...”

  想了一會兒,生滅主魂實在是想不起來,拍拍腦袋,先將它拋在腦后了,“算了,以后再想吧。”

  深夜,人靜。

  君御離回到自己房間,關上門。

  他一轉過身,驟然,一陣風迅疾從他身旁穿過。

  君御離身軀僵住,反應過來,即刻拱手,“前輩。”

  房間內一道燭光起,一人從暗中走了出來。

  正是殷祭。

  “你有多少日沒回府了?”殷祭犀利的視線落在他身上,“沉迷美色,可不是成大事的料。”

  “這儲君之位,你還想不想要?不想要的話,趁早說清楚。我大可以找別人來當。你那些皇弟,可一個個都有想法!”

  以后的一個傀儡而已,換誰當不是當?

  殷祭心中輕蔑地想著。

  君御離可有一段時日,都跟那云鳳棲在一處,都沒回過府過。

  而現在在客棧之中,云鳳棲便是在一墻之隔的旁邊房間里。

  若是云鳳棲忽然過來,就能認出這房間里的“前輩”是殷祭。

  君御離現今還不知這人是殷祭,殷祭神出鬼沒的,也不怎么露臉,他也不知道殷祭到底是長個什么樣子。

  他只知這前輩的手下里有魔修,前些日,前輩派了一魔修到他府上,說是來幫助他的,且前輩如有讓他做的事,會讓這魔修代為轉達的。

  話里話外都是讓他接受的樣子,他心底雖很不快,又不能得罪這前輩,便只能是先應下了。

  云鳳棲見心魔壓下之后,曾回去過,她悄悄在丞相府門前看了一眼,沒有進去轉頭就離開了,巧的是,碰見了君御離。

  君御離見到她,很高興,他許久沒見過云鳳棲了,就邀著她敘敘舊。

  去了他府上一趟,云鳳棲也見到了這個魔修,只不過當時這魔修身上沒有魔氣,她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勁,只覺得有稍許眼熟,這世上看著眼熟的人可多了去了,她沒多想。

  直到云鳳棲離開,隨意找了個客棧,閉上眼睛準備睡覺時,突然想起,這個魔修她好像見過。

  在魔族,在魔殿上,站在比較前面的,一個魔族人。

  那是魔族人!

  云鳳棲驚懼,君御離怎么會和魔族人扯上關系?!

  之前在魔族的種種都涌上腦海,那日的屈辱、憤恨、恐懼重新體會了一遍,差一點就又起了心魔。

  云鳳棲本是想找君御離問個清楚,但她也怕君御離是知情的,不可貿然去問。

  她腦中第二個想法,便是將這事告訴給云卿佞。

  只是...

  前面她剛答應與君御離一同去別的地方放松一下身心。

  據說君御離沒有拿到儲君之位,估計也是因這個原因,君御離覺得挫敗。不得不說,以往君御離幫了她許多,她當時也就答應了。

  云鳳棲沒有輕舉妄動,也在君御離面前表現得不知情,她也偶然從君御離口中得知了容夙現今所在之地,她想著,若是容夙在那兒,云卿佞應該也在。

  之后,便有了在茶鋪見到云卿佞的那一面。

  “前輩,沒有的事。儲君之位,必然會是我的!”君御離毫不遮掩地表現出自己的野心,“前輩,我那些皇弟們,沒一個能比得過我,他們沒有資格與我一爭。哪怕是君肆羽,也不配!”

  聽了他的話,殷祭嘲笑道:“不配?我倒不知,一個只知沉迷情愛的人,哪里來的信心說別人不配!”

  “哼!”殷祭一甩衣袖,手背在身后,“再過些日子,怕是支持你的臣子,全都倒戈到君肆羽那方去了!”

  君御離即刻單膝跪下道:“前輩教訓的是,我明日便啟程回府。”

  殷祭托起他手臂,將他扶起,“這才對嘛。”

  他倒不是真心想提醒君御離,一個傀儡,要什么臣子心。

  這有時候,也得要裝一裝,好叫人慢慢放下戒心。

  “成大事者,不應拘泥與情愛,你應回去好好沉淀精進自己。等你成為儲君,日后便是皇帝,一個女人而已,你動動手指,就有人替你把她抓來送來。”

  后面的幾句話,君肆羽雖聽得有些不舒服,但也沒有反駁殷祭。

  他確實是要沉淀精進自己,但這有關情愛的事,他心中自有數,不需要別人指手劃腳。

  等儲君之位拿到手,且他坐得穩定了,他定要暗暗派人押下這人,殺之。

  君御離隱隱感覺到,這人的危險。

  既是相互利用的關系,等他利用完,就要棄了這人。

  太危險的人,自然是不能留在身邊的。

  君御離低著的眼中劃過一抹狠戾。

  到了彼時,知道了面前之人身份的君御離,才知自己此刻的謀劃有多么的愚蠢。

  殷祭背對著君御離,側過頭,余光盯著他,“很好,回到府中,好好派些人盯著君肆羽,容夙這里用不到你。”

  叮囑之后,又是一陣風,殷祭在君御離面前消失。

  君御離五指收攏成拳,一拳砸在墻壁上,面目猙獰,“什么東西,竟也敢命令起我來了!”

  這人曾告訴過他容夙的行蹤,當時離開府時,他用了去暗暗盯著容夙動向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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