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說什么都沒用。"弈韻雙不聽它狡辯。
不過也只是嘴上說說了,靈果子還是會給的。
弈韻雙內心嘆息。
而這時,弈韻雙突然想起了什么,驚呼一聲,一拍大腿,“瞧我這記性!”
“和雪靈約好去她那兒取丹藥的時間過了!”
“也不知道雪靈還在不在!”
她還有些丹藥上的問題要請教雪靈來著。
思及此,弈韻雙也不再多留,“小師妹!我先走了!下次找你切磋!”
來如風,去如影。
還沒等云卿佞有所回應,弈韻雙的身影就不在原地了。
她的靈獸雖是龐大一只,卻動作敏捷,不緊不慢地跟在弈韻雙的身影后。
竹林再次嘩嘩作響。
“師姐,別忘記捏個凈衣訣!”云卿佞提高嗓音提醒。
也不知弈師姐還能不能聽見。
半分鐘過去...
弈韻雙竟然又回來了。
再看她身上臉上,已是干干凈凈,方才倒在地上所沾上的竹葉和泥土不見了蹤影。
師妹的話她是聽到了,凈衣訣也是捏過了。
“嘿嘿,師妹。”弈韻雙不好意思地笑笑,用靈力取來石桌上的茶杯。
她方才飲用的茶杯中的酒還未飲完。
“實在是師妹這兒的酒太過不一樣了。”
里面蘊藏著無盡的花香,從未聞過的花香。
在云卿佞與圣幽的目光之下,弈韻雙將其飲盡。
“師妹,告辭!”弈韻雙抱拳,隨后又像一陣風一樣離開了。
圣幽低頭看了看手中已被他換掉的酒,陷入沉思。
那他這是不是多此一舉了?
...
不管,反正他三千年的酒還被保住了一些。
他要藏起來偷偷地品嘗。
以后找個機會,再去他神器好友那兒搶一瓶來,啊不對,千百年至交之間,怎么好能用“搶”這個字呢,明明是神器好友硬要塞給他的。
遠在某個世界的神器好友打了打噴嚏。
嗯嗯嗯?是不是哪個混蛋又在惦記他的酒了?
神器好友著急忙慌地收緊了他的酒。
“云卿佞你...”圣幽抬頭,見到云卿佞正一瞬不瞬地盯著他手中的酒。
圣幽以為她是想喝了,大方地遞了過去,“喏,給你,拿著。”
換酒這一舉動也不多余嘛。
見明顯換了態度的圣幽,云卿佞沒接,心下了然,“酒換了?”
“啊?什么?”圣幽一聽自己被揭穿,別開視線,裝聾裝傻,“你剛說什么?”
云卿佞坐下,繼續品嘗那杯半滿的酒。
“一千?”
“你在說啥?”
“一千二?”
嘗過之后,她突然報起數來。
“我怎么聽不懂?”
“一千五?”
“...”
“兩千?”
“...三千年。”
圣幽終是說出實話,嘆了聲氣,認命坐下,將用三千年一開的花釀制的酒拿了出來,“給你給你,最后記得給我留個幾杯。”
云卿佞伸手去拿。
只是...
“你倒是松手啊。”云卿佞收回力氣,好笑地看向圣幽。
幾個回合下來,她愣是沒拿動。
圣幽使勁地托著瓶底,就是不愿意松手。
紫眸中顯現出可憐。
“咱打個商量?”圣幽手一揮,石桌上擺滿了茶瓶,瓶身上還貼年份的紙條。
十年,五十年,百年,三百年,五百年...
“這些隨你挑。”圣幽視線回到手上,“而這三千年的,還是讓我留著好好品上一品。”
云卿佞松開手。
趁此時機,圣幽即刻收回那三千年的酒,手中的茶瓶消失不見。
“你既松開了,那便不可再反悔了。”
他怕云卿佞反悔,立馬出聲說道。
“放心,不反悔。”云卿佞說。
其實她并不惦記這三千年的酒。
她眼神快速掠過石桌上的精美玉瓶子,最終定在貼著“一千年”紙條的玉瓶上。
纖細指尖將其挑了出來。
什么?你以為一瓶就結束了?
不!
圣幽看見云卿佞所挑的,心再一次揪了起來。
每一瓶都是千年的,每一瓶都是不一樣的!
他都要為云卿佞熱烈鼓掌了,很好,很會挑!
大概五六瓶之后,云卿佞終于停了下來。
圣幽咬咬牙,大手又一揮,其他裝著酒的玉瓶子全部收回。
石桌上剩下云卿佞所挑的那五六瓶。
她隨意拿起一瓶,與昨晚所喝一樣顏色的瓶身,倒了一杯,嘗過后,卻發現與昨晚船上所喝不一樣的味道,不一樣的花香,“和上次的不一樣。”
“當然不一樣,你難不成以為千年一開的花只有一種?”圣幽拿過,也給自己倒了一杯,花香縈繞鼻尖,“只不過瓶身相同而已。”
“只有我自己知道各個瓶中到底裝了什么樣的酒。”
其實瓶身上還有一處特別小的細節,可以區分是哪種酒。
不仔細瞧,是瞧不出來的。
顯然,云卿佞對其不感興趣,只問:“上一次的酒很容易醉嗎?”
明明昨晚,估摸著三杯之后,她便不醒人事了。
今日喝了這么多杯,卻沒有醉,她還是很清醒。
“上次那千年酒,三杯,我就倒下了。”
圣幽點頭,慢慢道來,“上次我忘了提醒你,那酒確實會醉得很快。”
“酒中所用的千年花不同,喝后反應也不一樣。”
“哪怕有些喝起來沒有一丁點酒的味道,都是花香,它的后勁說不定會更讓人驚訝。”
他這里的酒還有一種特別好玩的反應,醉后,不會有一丁點兒的酒味,身上肌膚只會散發出對應的花香,待勁頭過去之后,花香會自己消散。
“怪不得只三杯,我就睡了這么久。”
云卿佞邊說著邊點頭,昨晚喝的酒便全是花香,沒有一丁點酒的味道。
圣幽下意識皺了皺眉,怎么聽云卿佞說的,好像哪里有點兒奇怪?
他還沒有想個一二,就聽到云卿佞接著的問話。
“那今日三千年的那種,勁頭就不大了?”
圣幽一頓,手中的杯子差點脫落,“完了!”
“我有件很重要的事忘了說!”
他對上云卿佞茫然的雙眼,聲音虛弱下來。
沒錯,是心虛的。
“今日三千年的那種...”
手中茶杯掉落在地,云卿佞意識迷糊前的那一刻,只聽到這么幾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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