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穿書:瘋批魔尊她開局無敵 > 第 128章 你頭頂的兔耳是擺設嗎?
  滿星看著楚望月隱去的身形,他握緊手中的毒瓶。

  滿臉懊惱。

  他怎么能忘記楚望月不喜歡拖沓之事呢。

  滿星很不爽,這導致他周身的氣壓十分駭人。

  寧春宮,皇后的住所。

  皇后躺在軟榻上,眼圈發黑,嘴唇發紫接近紫黑色,神情頹廢,華麗的鳳服難掩其清瘦,松松垮垮掛在身上。

  頭頂鳳冠也搖搖欲墜。

  “皇后娘娘,皇太子殿下來了。”身旁年邁的太監恭敬的低著頭。

  “咳咳...快讓吾兒進來!”皇后伸出蒼白的手指,撐著身子坐起來,還不忘整理自己的儀容儀表。

  “母后...您快躺下。”滿星輕皺眉頭,裝出一副擔憂的模樣,連忙上前去扶皇后。

  皇后抓著滿星的手臂,“吾兒!那把那個給...”

  還不等皇后說完,滿星手里出現一枚乳白色丹藥。

  這是名為‘夢死’的丹藥,服用后能體驗到欲仙欲死的夢境,具有很強上癮性,服用過久會摧毀一個人的身體以及精神。

  就算是元嬰修士也不可避免。

  皇后如今已經服用了快有十年,她的丹田早已被染上渾濁,此生無法再修煉。

  她自然是不知道這其中的厲害,依舊服用沉迷著。

  畢竟這是她的‘好兒子’給她的靈丹妙藥。

  滿星轉頭,對宮女太監說道:“你們退下,我有要事和皇后商量。”

  “奴才(奴婢)告退。”

  待人都退下后,皇后一把奪過滿星手中的‘夢死’,面露瘋狂。

  她一口吞下,身體冒出煙霧,表情也變得迷離起來。

  滿星撕下原本溫潤的表情,抽出骨劍對準她的肩膀,一劍刺入。

  此時的皇后還沉醉在美夢中,感受不到任何疼痛。

  鮮血染紅潔白的地毯。

  過了好一會,‘夢死’的效果過去。

  皇后朦朦朧朧中看見皇太子那副陰鷙的面容。

  她想抬手,劇痛突然傳來。

  她想叫人,卻發現自己的舌頭早已被割掉。

  只能發出微弱的‘嗬’聲。

  滿星一劍削掉她的鳳冠,一腳踩在那尊貴無比的鳳冠上。

  皇后徹底清醒過來,瞪大眼睛。

  這不是她的兒子!

  “才發現嗎?”滿星露出原本的面容。

  皇后目眥欲裂,指著他,“嗬嗬...”

  “對,沒錯。”滿星砍掉她的手指,俯身在她耳邊低語。

  “預言沒有錯,惡鬼回來復仇了...為金梁皇朝帶來覆滅...”

  皇后眼里充滿了對死亡的恐懼,她不斷朝著大門爬去。

  滿星冷哼一聲。

  砍掉她的雙腿。

  更絕望的還在后面。

  他拿出楚望月給的蝎毒,捏著皇后的嘴,強行為其灌下。

  “嗬嗬嗬...”此時的皇后已經是強弩之末,一瓶蝎毒灌下,她的皮膚開始潰爛發出惡臭。

  過了片刻,原本尊貴,受盡敬仰的皇后像一灘爛泥似的死在了皇宮內。

  滿星冷眼看著這個折磨他,拋棄他的女人咽氣。

  心里說不上的暢快。

  要不是楚望月給他這瓶蝎毒,他可能還得過個幾年才會收網,對付皇后。

  滿星摩挲著手中的空瓶。

  他好像懂了。

  搞什么蟄伏隱忍!?

  直接手刃仇人是多么地爽快!

  也難怪她會沒興趣。

  楚望月輕松離開皇宮,回到杏雅樓。

  一打開房門。

  “你是誰!?”

  雪橋生起身,手中半月環刃出現。

  今天輪到他出現了。

  楚望月忘記了她現在還是男裝,又戴著遮天戒,雪橋生自然是認不出她的。

  “主人...您為何要丟下我們。”

  逐風和楚望月契約關系,身體又是用她的血肉鑄成的,遮天戒對他沒用。

  “是...你啊。”雪橋生收回環刃,有些尷尬,他走到窗邊假裝看風景。

  楚望月輕輕一笑,向他倆解釋著自己出去干嘛了。

  “是那具白骨嗎?”

  對于滿星,逐風是有點印象的,但不多。

  只記得他是個酒鬼,主人讓他不要學他。

  雪橋生靠在窗邊,豎著兔耳朵偷聽。

  “什么骨架,什么皇太子!你是不是背著我們在外面有人了?!”雪橋生一臉幽怨的看著她,仿佛楚望月是個負心的壞女人一樣。

  他不像另一個他,只會偷偷流淚,有什么不滿他會直接說出來。

  “就是滿星啊。”逐風歪頭,一臉天真,“你頭頂的兔耳是擺設嗎?”

  用最純真的表情說出最惡毒的話語。

  雪橋生的心靈受到了暴擊。

  “哼!”

  他跟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玩不來,扭頭繼續看窗外的風景。

  楚望月嘴角溢出笑意。

  逐風真是太可愛了。

  這種氣死人不償命的性格有點像她。

  “話說...你們為什么會在我房間?”

  自己不是給他倆各自定了一間房嗎?

  逐風指著雪橋生看風景的背影,“是他想來的。”

  還非要拉著他。

  主人明明不喜歡被人打擾。

  雪橋生渾身一僵,他緩緩轉過頭,撇撇嘴,紅瞳閃過一絲狡黠,“我想到一個好玩的幻術,想讓你試試。”

  其實是,好不容易輪到他掌控身體,想多呆在楚望月身邊而已。

  至于幻術,也是剛剛想到的。

  楚望月拉開椅子坐下,“什么幻術?把我當試驗小白鼠嗎?”

  “不是。”雪橋生關上窗,走到桌前,拉開椅子,坐在楚望月對面,“是好玩的。”

  楚望月長眉一挑,笑意盈盈,“是什么好玩的?”

  敢讓她當小白鼠。

  雪橋生則是神秘的說:“那你不準抵抗我。”

  楚望月一抵抗,他的幻術也就沒用了。

  “行。”

  看雪橋生興致勃勃的模樣,她決定試試他說的幻術。

  “那你閉眼。”

  雪橋生既驚又喜,沒想到她會同意,他都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了。

  楚望月闔上雙眼,只聽見‘撲棱棱’翅膀張開的聲音。

  眼皮上溫熱的觸感一瞬即逝。

  “好了,可以睜開了。”

  楚望月睜眼,四周是一片花海...

  不,準確來說,是兔海。

  大大小小的彩色兔子,一團一團蹲在地面,讓楚望月無法落腳。

  連天上的云朵都是兔子的模樣。

  “如何?”雪橋生已經變回本體,他收起翅膀,跳到楚望月懷里。

  楚望月心中一動,揉揉他的頭,“不錯。”

  “就是....旁邊那只棕色小野豬是逐風嗎?”

  雪橋生暗道不妙。

  他拉下自己的耳朵擋著眼睛,“唔...嗯...”

  楚望月輕笑,拉開他毛絨絨的前肢,把他的耳朵解救出來。

  “行了,去修煉吧。”

  楚望月閉眼,再次睜眼時,幻術解除。

  “哦...”

  兩人依依不舍離開楚望月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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