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穿書成惡毒農女后她躺贏了 > 274.白虎湯方
  鐘洲熠也出門了,他現在是染坊的掌柜,在其位謀其政,他準備把這個掌柜做好。

  鐘繪來到他們住的院子,一聽兩位正主都出門了,也無可奈何,只能離開。

  沈若曦,我跟你沒完!

  ……

  一輛馬車行駛過來停在醫館的面前,一襲品紅色衣裙的孫娉從馬車上下來,濃烈的少女氣息,讓人感嘆韶華美好。

  她左右看了看,然后向醫館走去:“沈若曦……”

  云嫦走過來,上下打量了一眼孫娉:“這位姑娘,我是這家醫館的掌柜,我們醫館還沒有開業,你找我們東家什么事?”

  沒想到沈若曦居然做了東家,孫娉有些嫉妒,但臉上還是帶著得體的笑容:“我是孫娉,跟沈若曦是朋友,我來找她出游的,你能替我喊一下她嗎?”

  云嫦聽了這話,以為她和沈若曦的關系很好,也就客氣了許多:“她出去買東西去了,不在鋪子里。”

  孫娉捏了捏手里的帕子:“那她什么時候回來?”

  云嫦想想:“不知道,不過她買好了東西應該就會回來了,既然你是若曦表嫂的朋友,請里面坐吧。”

  若曦表嫂?孫娉多看了云嫦一眼:“多謝。”

  云嫦讓伙計給孫娉端來了一碗茶:“你稍等,若曦表嫂回來的話,我會馬上告訴她。”

  孫娉點點頭:“多謝了。”

  云嫦繼續去忙自己的事了。

  孫娉這一等就等了一個時辰,沈若曦忙著開鋪子的事,定做家具,準備鋪子里的擺設,鋪子里的人手,樣樣都要準備,忙得不可開交。

  云嫦第一時間告訴沈若曦孫娉的事:“若曦表嫂,有個叫孫娉的姑娘來找你出游,我把她安排在了會客間等候。”

  “辦得不錯。”沈若曦對云嫦笑笑,然后往會客間走去,“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孫娉等得不耐煩了,要是沈若曦再不回來,她就要走了:“沈若曦,你已經嫁人了,怎么不在家相夫教子?”

  沈若曦一聽就不爽了:“大家閨秀應該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你怎么出來了?”

  孫娉被狠狠噎住了。

  沈若曦聽出了孫娉是來找她的不自在了,也就不客氣了:“這里不太歡迎你,你走吧。”

  孫娉倒打一耙:“沈若曦,我好心好意來找你去出游,不答應也就算了,態度還這么惡劣!”

  沈若曦擺出送客的樣子:“抱歉,我這個人別人怎么對我,我就怎么對別人,你的好意我沒感受到,反而是滿滿的惡意,好了,我還有事,沒空陪你瞎耽誤功夫,請離開吧。”

  云嫦頗有眼力勁兒,聽了沈若曦的話,上道地道:“孫小姐,請回吧。”

  孫娉瞪了沈若曦一眼,滿是憋屈地離開了。

  這個沈若曦,也太不近人情了!

  孫娉惱怒地爬上馬車,生了好一陣氣,差點兒把手里的手帕給撕爛了:“走,去染坊找鐘洲熠。”

  ……

  鐘洲熠是染坊的掌柜,一大早就來鋪子里忙碌了。

  鐘祥被他派去尋找可靠的人手,現在就他一個人,更是忙得分身乏術。

  染坊換了掌柜之后,大家還挺買賬的,好些老客人返回來買東西,覺得還是老鋪子里的東西更好。

  其中就有一位叫吳丞的客人:“鐘掌柜,老實說,我去很多家店鋪里買過染料,但是都沒有你家的好,是不是有什么獨門秘方。”

  鐘洲熠沒有藏著掖著,而是用開玩笑的方式回道:“獨門秘方這是肯定的,不然怎么把你這樣好的客人挽回來。”

  吳丞大笑:“哈哈,鐘掌柜真是會說話。”

  鐘洲熠客氣地詢問道:“吳東家今天要什么染料?”

  吳丞把一張紙遞給鐘洲熠:“水藍色,月白色,鵝蛋色,深蘭色四種顏料,要最好的那種,各要五斤。”

  “好的,等稍等。”鐘洲熠讓伙計馬上去把顏料拿出來。

  吳丞坐到椅子上等待。

  等了一會兒,吳丞開始不舒服起來,額頭開始冒冷汗,他以為可以忍過去,可沒想到越來越不舒服,最后還暈掉了。

  “老爺,老爺……”吳家小廝嚇壞了,急得大喊。

  鐘洲熠走過來:“你家老爺怎么樣?”

  吳家小廝著急道:“應該是發病了,鐘掌柜,麻煩你請個大夫過來吧。”

  “我馬上讓人去請。”鐘洲熠把伙計叫過來,讓他去加沈若曦,就說有人病了。

  沈若曦聽了小廝的話,立即趕了過來。

  她趕過來的時候,孫娉已經來到店鋪了,只是鐘洲熠忙著照顧吳丞,沒空搭理她。

  鐘洲熠站在門口等沈若曦:“若曦,你快給吳東家看看,剛才他坐在這里就暈過去了。”

  “不要著急,沒事的。”沈若曦安撫了一句,然后就上前給吳丞檢查身體。

  孫娉難以置信:沈若曦是大夫?

  店鋪里還有許多客人,看到鐘洲熠請了沈若曦過來,都有些不看好,他們就沒有見過女大夫把人治好的,都是繡花枕頭。

  一個個的,準備看沈若曦的笑話。

  別人的想法絲毫沒有影響沈若曦,她仔細地給吳丞檢查身體:“你家老爺可有什么舊疾?有舊疾就說,不然我不知道的話,可能在醫治的過程中加重他的病情。”

  吳家小廝聽了這話,不敢有任何隱瞞:“老爺平素患有痰飲,后來得了傷寒,喝了藥好了。”

  他猶豫了一下又說道,“老爺有個飲食不節的毛病,每次暴飲暴食后,都會舊疾復發。”

  “一個月前,老爺又暴飲暴食,引得舊病復發,無奈又去求醫,服了好幾劑藥后才算好了。”

  “按說,有了許多次的教訓,往后飲食就該節制一點,但是老爺是個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人,昨日又暴飲暴食了,我想應該是因為這個發病了。”

  沈若曦聽了吳家小廝的話,然后給吳丞把脈,這個時候,吳丞醒了過來,但依然非常不舒服:“這是?”

  吳家小廝回答:“老爺,你不要動,大夫正在給你把脈。”

  吳丞看了看沈若曦,想說點兒什么,但實在太不舒服了,只好作罷。

  沈若曦打定主意,要是吳丞說她不好,她會立馬讓人送走,沒想到吳丞沒說,于是她又繼續診脈。

  其舌苔淡白,其脈洪長有力,沈若曦問:“你想喝水嗎?”

  吳丞輕輕搖頭:“不渴不喝。”頓了頓他補充道,“大夫,其實也不是我不想喝,而是我喝著難受,我咬一口梨,甚至吃一粒石榴子都覺得透心涼,非常難受。”

  癥狀和脈象不符合!

  沈若曦暗道:病人素有痰飲,又感寒邪,幾次復發,皆困飲食過量,脾胃受損,寒邪入里化熱,而致陽明實熱,故脈見洪長有力。

  之所以無燥渴之癥,是因其素有痰飲,水濕凝聚。

  之所以畏食寒涼,是因其寒飲停于中焦,與外感之熱相互膠結,以致胃府轉從其化而與涼為敵。

  思量片刻,沈若曦舍證從脈,開大劑白虎湯方以清實熱,加清半夏數錢以溫化寒飲。

  沈若曦把藥方遞給吳丞:“按照這個藥方抓藥,兩日內便可恢復如初。”

  “兩日?”吳丞微微吃驚,“你說的是根治我的病嗎?”

  沈若曦如實說道:“是,但是暴飲暴食傷脾胃,你現在的損傷已經非常嚴重了,再來一次,大概率會丟掉性命。”

  吳丞也是怕了,這次都暈過去了,下次說不定就醒不過來了:“我一定謹遵醫囑。”

  拿到他們買的顏料,付了診費,吳丞和小廝就告別離去了。

  回家之后,立即煎藥,喝了藥之后,沒一會兒,吳丞就感覺舒服了許多:以往喝藥都要半日多才能有所好轉,這才一會兒就好轉了,沒想到那姑娘的醫術這么好。

  ……

  染坊里,孫娉目睹了整個沈若曦治病救人的過程,感覺不可思議。

  她朝沈若曦走來:“你是大夫?”

  “既然看到了,就不要問廢話!”沈若曦對孫娉一點兒好感也沒有了。

  孫娉覺得沈若曦目中無人,也很討厭:“我就問問,你這么不耐煩嗎?”

  “我還有許多事兒,就不奉陪了。”沈若曦真是無語極了,實在不想跟孫娉說話,回答了她之后,沈若曦跟鐘洲熠打了一聲招呼就回醫館去了。

  孫娉目送沈若曦離去,然后轉過身走向柜臺:“洲熠哥,我想找你染布,可以嗎?”

  孫家有一家織布坊,現在擴大了規模,想找合作的染布坊。

  孫娉把這件事攬了過來,于是找上鐘洲熠。

  鐘洲熠公事公辦道:“正經談生意,我一律歡迎,不過我多說一句,孫娉,以后你在看到若曦的時候,麻煩你客氣一些。”

  孫娉頓時表情都僵住了:“洲熠哥,沈若曦就那么好嗎?”

  鐘洲熠認真地回答:“對,在我心里誰也比不上,孫小姐,你是聰明的姑娘,應該不用我說得更明白了。”

  孫娉感覺到一陣羞辱,臉色漲紅,轉身跑了。

  鐘洲熠嘆了口氣,隨后就把這句話拋到了腦后,繼續忙了。

  ……

  莊起鳴敷了一夜的螃蟹,今天一早起來,整個人全部恢復了過來,又成了翩翩新郎官兒。

  沐浴更衣,吃過早飯,莊起鳴便騎馬來到了蒲府尋找蒲熙明。

  蒲熙明正說出門:“你好了?”

  莊起鳴笑著從馬上下來,神采奕奕道:“我沒事了,對了蒲兄,昨日來給我醫治的姑娘叫什么名字?”

  蒲熙明帶著他往府外走:“沈若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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