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走進了宋靜芝的視線。
男人文質彬彬,談吐不凡,一身書卷氣息。
自稱家族在內陸還有些產業沒有撤離,所以才隱姓埋名來這邊秘密處理家族生意。
最關鍵的是,男人出手闊綽。
送表送首飾還送金燦燦的小黃魚。
一心向往小資生活的宋靜芝很快就淪陷進對方精心編織的謊言中。
兩人悄悄處上了對象。
等宋靜芝身心俱失,男人才開始一步步吐露自己的真實身份。
一邊誘惑女方替組織賣命,一邊不斷洗腦加畫大餅。
就像后世傳銷那樣。
男人告訴宋靜芝,加入組織之后,只要完成多少任務,以后就可以移民到米國。
拿綠卡,住大別墅,出入都有司機傭人,過上國內民眾根本無法想象的生活。
為了更生動地給她洗腦,男人還給她看了許多照片。
照片上一群穿著西裝打著領帶或身著禮服長裙的人,正在裝潢高級奢華的客廳里歡樂聚會。
衣香鬢影,觥籌交錯。
有人端著香檳,有人夾著雪茄。
一旁還有穿燕尾服正拉奏小提琴的樂手。
照片上這些人都是替組織辦事之后,成功移民到國外的人。
號稱成功案例。
在男人的洗腦之下,宋靜芝成為了組織的一員,代號牡丹。
而在她答應替組織辦事之后,男人便開始以忙任務為借口,經常消失。
有時候三五個月才出現一次,有時候一年都不見蹤影。
但每次出現,都會給宋靜芝送些禮物,以此安撫她。
漸漸地,宋靜芝也接受了這種相處模式。
再之后,男人又以她身上突然多出金條和首飾會招惹國安的注意為理由,提出幫她把這些東西先存到國外的私人銀行,以后移民過去的時候再取出來。
宋靜芝也怕自己被盯上,到時候沒法交代東西來源,所以將自己受過的禮物又全部還給男人。
拜托他幫忙帶去國外。
這么一來,宋靜芝手頭上就沒什么錢了。
男人出國之前,還給她對接了幾個組織的人。
出國后,便音訊全無。
宋靜芝雖然對男人有幾分感情,但再多感情也沒自己的命重要。
既然男人沒聯系她,她也不會安安分分在原地等著。
終于,逮到一個時機,她舉報了葉家。
和組織里另一個成員馬玉茹合謀害死葉佩蘭和對方的兒子。
然后借著這個空檔,如愿以償嫁給了劉振興。
也因為這樣,讓組織開始重視她的能力。
靠著她八面玲瓏的社交能力,探聽到了許多高官的家庭秘辛。
組織的人再利用掌握的這些線索,開始慢慢腐蝕滲透進華國各個重要部門。
疾馳的吉普車內。
宋靜芝從回憶中回過神來。
哼,終究還是自己贏了。
葉佩蘭早就成了一具白骨,兩個兒子不出意外也會一個個毀掉。
而自己馬上就要到國外去過人上人的生活。
想到這些,宋靜芝便忍不住嘴角上揚。
孟真那邊。
劉宇寧找晉城的朋友打聽之下,終于有了點眉目。
原來救走劉宇洲的那對兄妹姓徐,據兩人在晉城入住過的招待所服務員回憶,兄妹倆拿的是米國護照。
還有服務員曾聽見妹妹抱怨說過兩天要趕緊回米國。
綜合這兩個消息,加上國內飛米國的航班只有首都機場才有,孟真他們判斷徐家兄妹是從晉城去首都。
很有可能宋靜芝也是跟兩兄妹同行。
所以孟真第一時間通知了國安那邊的人。
讓他們嚴查近兩天入住賓館的外賓。
而孟真他們,則立刻驅車往首都趕。
一路緊趕慢趕,眼看離首都還有100多公里,車子忽然拋錨。
荒郊野嶺,前不挨村后不著店,還是在半夜,幾人頓時傻眼。
“怎么辦大哥?”
孟真看向劉宇寧,要遇到其他問題,她還能想想辦法,但修車她是真不會。
劉宇寧和陸清對視一眼,也互相搖了搖頭。
一個很少開車,另一個連方向盤都沒摸過,更別提修車這種事了。
陸清提議道:“要不,我們在路上攔一輛車,讓人捎我們一程?”
“只能這么辦了。”孟真點點頭。
可大半夜的,三人左等右等也沒見一輛車經過。
好不容易等到一輛跑長途的貨車。
可人家車廂里拉的都是貨物,誰敢停下來隨便載路過的人吶?
萬一碰上打劫的豈不是人貨兩失?
就在三人垂頭喪氣之時,百米之外,兩道黃澄澄的光由遠及近。
陸清心下一喜,當即跳下車,打算去求助。
又突然反應過來:“誒,可是人家的方向跟我們是反的,是要往津市開的。”
孟真道:“要不讓司機同志幫我們看看車,萬一人家能修呢?”
話音剛落,迎面駛來吉普車已然慢慢減速,停在了幾米外。
陸清激動地跑上前。
孟真和劉宇寧還留在車內。
兩人正欲跟過去,孟真鼻間忽然嗅到一陣熟悉的冷松氣息。
她心頭驟然狂跳起來!
是阿洲!阿洲在對面的車上!
緊接著便想到,既然阿洲在,宋靜芝肯定也在!
孟真趕緊小聲地提醒坐在副駕駛的劉宇寧:“大哥,宋靜芝和阿洲可能在車上。”
剛來得及提醒完劉宇寧,陸清那邊已經帶著吉普車駕駛座的男人走了過來。
“大哥,嫂子,這位軍人同志會修車,他答應幫我們看看。”
話落,男人已經熟練地揭開引擎蓋檢查起來。
孟真和劉宇寧從車上下來,站到男人身邊。
客氣道:“麻煩您了同志。”
然而片刻后,男人又關上了引擎蓋,拍了拍手上的灰:
“里頭有個小器件壞了,導致發動機冷凝管有點問題。修不了。”
少個零件,那再牛的修車技術也沒轍。
陸清道:“那您車是去津市嗎?能不能捎帶我們三個一起?”
他剛才看見男人的車座后排是空的,搭他們三個剛好。
現在去津市坐車或者找會修車的人過來總比大半夜在這兒挨凍強。
而且,男人還是軍人,軍人應該不會拒絕群眾的要求吧?
陸清期待地看向男人。
男人沉吟一瞬,答應了。
帶著這三個人進津市,要是碰上路口盤查的人,也好有個借口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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