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穿書八零閃婚高嶺之花 > 第95章 慈禧的待遇
  宋春花松口出一半錢,唐繼芳也適可而止沒再逼逼。

  但她轉而提出另一個條件:“出一半也行,這次你回首都必須帶上我。”

  “不嫌丟人你就跟著吧。”鬧了一場,宋春花早已精疲力竭,腦子嗡嗡作響,此刻只想趕緊安靜睡個覺。

  一直沒吭聲的宋大國朝唐繼芳使了個眼色,唐繼芳立馬手心攤到閨女面前:“錢呢?”

  宋春花心里將兩人咒罵一番,咬著牙從胸脯處掏啊掏,摸出了五張大團結。

  “滾!”

  拿到錢,兩人火速出了房間。

  轉身又進了宋大國房間。

  唐繼芳拿著五張大團結,在眼前晃來晃去。

  終于從閨女手里摳出錢了。

  可惜啊,這錢馬上又要從兜里溜走了。

  宋大國一看她這表情就知道她的心思。

  想著以后等她去首都,還得讓她時不時惦記著自己,弄點好處回來。

  從身后摟住女人,狠狠頂了兩把:“牛我牽去親戚家了,回頭咱賣了還能掙回來一筆。”

  啥?

  她和閨女都撕成那樣了。

  搞半天牛根本就沒墜崖?!

  那她撕個屁,白遭一次罪,現在腦袋和胩還有點隱隱作痛。

  宋大國粗大的手指向下,揉著唐繼芳作痛的地方。

  很快,痛就變成了癢和空虛。

  兩人往床上一倒……

  不得不說,宋大國把唐繼芳伺候得很到位。

  每次都讓她享受不已。

  各種姿勢和動作,關鍵舍得下男人的尊嚴伺候。

  這讓唐繼芳有種慈禧太后的感覺。

  孟真從宋春花房間出來,趁著宋大國和唐繼芳翻云覆雨的時候,正好溜出宋家。

  當然,竊聽器她還留在宋家。

  這個年代沒網絡,竊聽器只能靠本身的信號感應傳遞信息。

  也就是說,孟真只能在幾十米范圍內,監聽宋家。

  不過也夠了。

  她現在已經拿到了關鍵信息。

  回家后。

  孟真把聽來的信息告訴了大哥和劉宇洲。

  “孩子沒死,牛也沒事,都在鄰村親戚家。只是車廂沖下去了。宋春花確實知道了孩子親爹是自己二叔,一家人才籌謀出這個計策。”

  兄弟倆皆面色一沉,宋家人真是狡詐多端。

  劉宇洲:“這事不能再拖,我再聯系一下海港那邊的朋友,不行就親自跑一趟。”

  劉宇寧也同意。

  還不知道后續宋家人能干出什么事。

  孟真卻有個損主意。

  她手指朝兩人勾了勾,湊攏小聲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第二天。

  三人分頭行動。

  因為劉宇洲跟趙偉打過電話。

  下午的時候,鎮上派出所的兩名公安就到了宋家村。

  警車剛駛進村口,收到消息的村民便放下手里的活兒,呼啦啦追著警車跑。

  村里好多年沒出過事了。

  不知道今天有啥大案。

  穿著公安制服的人下車。

  停好車后,直接敲響了宋家的大門。

  宋春花兒子墜崖的事。

  這兩天村里都傳遍了。

  做戲做全套,宋家人最近都閉門不出,一副沉痛哀悼的架勢。

  村里人也就沒往別處想。

  小孩還是首都劉家的大孫子,只當是命不好遇到意外了,還替宋家惋惜。

  此刻看到公安出現,眾人還有點云里霧里。

  宋家的院子外,自然被圍了個水泄不通。

  宋冬草打開門,一看門外的架勢,臉都嚇白了。

  “公、公安同志,有什么事兒嗎?”

  公安眉毛一沉,面目威嚴:“誰是宋春花?”

  聽到動靜,屋里的宋家人已經走到了院子里。

  剛好聽見這句話,宋春花腳下一個踉蹌,隨即戰戰兢兢道:“我、我是。”

  “我們收到群眾舉報,你謀殺自己親生兒子。”公安從腰間解下锃亮的手銬,作勢就要往宋春花手腕拷去。

  宋春花瑟縮著躲了一下,隨即想到孩子并沒有死,大不了最后這事兒就鬧了個烏龍。

  如果她現在就因為害怕松口的話,那這兩天的努力就全白費了。

  理直氣壯道:“公安同志,我沒有啊!誰空口無憑地就冤枉我?”

  人群中,張清站了出來。

  “我!是我實名舉報!”

  眾人視線唰地落到少年身上,還有他身后系拽著的一頭老黃牛。

  正看熱鬧的王叔揉著眼睛,不敢置信地驚呼出聲:“這、這不是我家那頭墜崖的老黃牛嗎?!”

  “這牛是在鄰村劉麻子家找到的,就關在他家后院。”張清把牛牽得更近一點,方便王叔辨認。

  王叔摸著牛角,非常確定:“對!這就是我家老黃,牛角這兒有個缺口,坐過我牛車的人都知道!”

  村民定睛往牛角一看,確實如王叔所說。

  “這是王叔家的牛!”

  “對!對!是他家的!”

  緊接著就有人反應過來:

  “不是說牛車和孩子一起墜崖了嗎?怎么這牛還活著?那孩子呢?”

  前兩天孩子墜崖過程大家都聽說了。

  現在牛沒死,這事兒怎么有點蹊蹺呀?

  有村民拍了拍腦門,想起什么:“劉麻子是宋春花表叔!兩家逢年過節還經常走動呢!”

  這一發現,眾人恍然:

  “不是說墜崖的時候,宋二叔只來得及抓住自家侄女嗎?為啥現在牛沒事?還牽到了宋家表親那兒?”

  “哎呀,難不成,孩子是被故意扔下去的?”

  “那宋家人圖啥啊?白扔個大孫子下去?”

  “嘖嘖,要真故意把孩子扔下去,那就是故意殺人了!要被判刑的……”

  公安將手銬咔嚓一聲扣到了宋春花左手,“走吧,有什么話就到局子里說,到底孩子是墜崖身亡,還是被你親手謀殺!”

  圍觀村民搖著頭,看熱鬧不嫌事大:

  “這下慘咯,趕上嚴打,說不定進去就直接吃槍子。”

  “那可不,聽說上個月鄰村有個人就偷了大隊一斤面粉,進去被判了十五年。殺人肯定判得更重。”

  “哎,說得我脖子都涼颼颼的……”

  公安拽著宋春花,毫不客氣:“走!”

  明明是大夏天,宋春花卻被純鋼手銬冷冰冰的觸感刺得一個激靈。

  聽到周圍村民的話,更是害怕得目光發顫,拼命搖頭:“不!不!我沒有殺人,我不去!”

  公安沒有耐性聽她辯駁。

  畢竟哪個嫌犯被抓前不嚷嚷自己是無辜的?

  進去收拾兩下子就啥都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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