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穿書八零閃婚高嶺之花 > 第33章 風波3

旁邊幾個家屬和王梅都停下腳步,狐疑地看著站在床邊的兩人。那個家屬解釋道:“這是床品里面最好的布料了,商店整套要賣500多塊錢。”
啥?眾人臉上瞬間都寫滿了不可置信。五百多塊就買一套床品?有錢也不是這么嚯嚯的吧?李麗目光呆滯地又上手摸了兩下被套。一套就頂她家老陳小半年的工資了。她這心里就像被醋泡過一樣,又酸又澀。王梅瞧著她那酸不拉幾的樣子,似笑非笑道:“這有啥,我前兩天看到小孟院子里還晾過一套呢,應該是置辦了兩套吧。”
旁邊的人才從昂貴的價格中反應過來,現在又知道人家還置辦了兩套,看著床品的眼神都不太對了。這么想著,都齊齊伸出手,想要看看這么貴的布料,能舒服到哪兒去。還沒上手,便聽到李麗磕磕巴巴的聲音:“劉、劉隊長。”
劉宇洲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站到臥室門口,冷厲的眼神定格在被眾人摸過的被套上。王梅上前解釋道:“劉隊,陳隊長媳婦兒對你們新家很好奇,這不趁著你們不在家趕緊進來參觀參觀。”
劉宇洲握在門把上的手動了動,渾身氣場冰寒無比,盯著李麗她們道:“參觀完了嗎?”
“參、參觀完了。”
幾人被他冷冰冰的樣子嚇了一跳,話都有點哆嗦,趕緊拉著李麗溜了。王梅也跟著下樓了。劉宇洲上前將床上的被套拎起來,轉身就扔在了衛生間的洗衣盆里。他有潔癖,一想到貼身的東西被人動過,就渾身膈應。孟真在樓下剛好碰到落荒而逃的李麗等人,她笑瞇瞇道:“李麗同志,參觀得怎么樣呀?”
剛才進門的時候,黃淑蘭就跟她講了李麗她們以為家里沒人,想偷摸進來的事。李麗瞧著對方那嬌花一樣嫩的小臉,心里更是酸意翻涌,丟下“挺好的”三個字便快步走了出去。再在這兒待下去,她怕自己會表情管理失控。跟著李麗來的那幾位家屬,今天是第一次見到孟真。之前都是聽隊里的人描述她。形容起來都說長得跟仙女一樣,她們聽聽就算了,在城里什么好看的姑娘沒見過,再美能美過人文工團跳舞唱歌的?再仙能有電影明星好看?直到此刻,孟真站在她們對面。整個人白到發光,皮膚跟剝了殼的雞蛋一樣,一點瑕疵都沒有。五官仿佛精雕細琢過的,精致好看得不行。笑起來嘴角那兩小梨渦,簡直甜到人心里去。這,就是仙女本人吧?愣了片刻,才有家屬反應過來,臉上擠出一個笑,結結巴巴道:“孟、孟同志,打擾了,我們這就離開。”
孟真瞧著她們年紀跟自己差不多,都是年輕姑娘,大概比李麗這種好馴化吧,還是少四處樹敵為好。她笑了笑,表情真誠:“既然來了,大家就一起留下吃個便飯吧,正好互相認識一下。”
家屬們猶豫了,她們的心想留下,但是又不得不顧及李麗的感受。拒絕仙女可太難了。孟真似乎讀懂了幾人的內心活動:“那下次咱們再認識吧。”
幾人連連點頭,朝孟真揮揮手:“誒,孟同志再見!”
孟真返回客廳的時候,桌上已經開飯了。十個菜將桌子擠得滿滿當當,雞鴨魚肉都有,在這個平時油水都刮不到的年代,這桌菜可謂是滿漢全席了。美食面前,大家顧不上說話,桌上只聽到筷子和碗碰撞的聲音。饒是黃淑蘭和王梅她們也被驚到了,這小洲去哪兒弄的這么多食材。但王力和鄭強他們卻沒心思深究,好不容易打牙祭,先緊著自己肚子吧。唯有孟真和劉宇洲兩人,不緊不慢的夾著菜。兩人成家后,還沒做過一頓飯,都是在食堂湊合。只有偶爾去市里,會在國營飯店改善一下伙食。但國營飯店的菜品也不多,去過幾次就都嘗完了。孟真也想改善一下兩人的口味,奈何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她空有廚藝卻沒有施展空間和食材。而劉宇洲則覺得自己媳婦兒又嬌又軟,跟廚房這種煙熏火燎的地方完全不搭,壓根就沒往孟真有廚藝且廚藝還不錯的方向想。想到喬遷得請人吃飯,他早早就托人去附近村子里買肉,又請了食堂的李師傅掌勺。大家吃飽喝足又聊了會兒天便各自散了。桌上的菜一個不剩,盤子和碗都是食堂借的,那邊很快就有人過來收走。所以兩人簡單收拾了一下,家里就干凈整潔起來。晚上。劉宇洲一直在書房沒出來,孟真以為他忙工作的事兒,便沒去打擾他。家里的衛生間可以淋浴,不用再去隊里的公用澡堂,孟真簡單沖了個澡便上床了。然后意識一閃,進入自己的空間別墅。今晚是兩人真正意義上的同床共枕,前段時間一直是分開睡的。孟真仔細保養一番,又涂上香香的身體乳,挑了件款式和友誼商場里類似的睡衣,才從空間里出來。突然想到之前兩人光天化日都經常擦槍走火,今晚睡到一張床上,豈不是更加危險。她又從空間里拿了顆小藥丸吞下。這是長期避孕藥,她穿書之后就一直在吃,想解體質自然不能用計生用品,還得是科技的力量。服下藥丸,又在床上翻滾一陣,劉宇洲還是沒動靜。再等下去她都要睡著了,孟真決定主動出擊。書房的門沒鎖,孟真敲了幾聲之后便進去了。男人坐在燈下,整理好文件,剛好準備起身。便見到一抹俏麗的身影出現眼前。燈光下,粉色真絲睡衣泛著淡淡的光暈,襯得女人的膚色更加白皙透亮,腰間細窄的緞帶將纖腰勾勒到極致。孟真漂亮的眉眼眨了眨,似嬌似嗔道:“這么晚還沒忙完呀~”隨后蓮步輕移,腰肢搖曳,身影便近在咫尺。她身上不知道涂了什么,若有似無的馨香撩人鼻尖。劉宇洲抬手將她攬進懷里,挺直的鼻梁湊近她的鎖骨,輕嗅兩下,聲音帶著幾分喑啞:“抹了什么這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