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穿書八零閃婚高嶺之花 > 第27章 準備搬家2

BN二樓是臥室和書房,格局也很簡單。家具只有床、書桌和衣柜。孟真正踮腳踩在窗棱上掛窗簾。王梅在下面替她兜著垂下來的布。嘴里還不停叮囑:“哎,小孟你慢點,小心點。”
劉宇洲進來的時候便是這么一副畫面。女人纖細的身影在空中搖搖欲墜,手上的掛鉤像碰運氣一般不斷往窗簾桿上甩。動作看起來危險十足。他心頭一緊,這女人逞什么能?人已經大步上前,一把將窗棱上的女人抱了下來。大掌剛好握住女人的細腰,孟真只覺得身體一輕,腳已經觸地。一絲若有似無的冷松味竄入鼻間。糟糕,體內的細胞又隱隱作祟,趁著身體還有幾分力氣,她趕緊掙脫男人的手掌。王姐還在旁邊看著呢,她可不想自己那副模樣被外人看見。劉宇洲上前的時候,王梅已經閃到一邊。眼看著劉隊長板著臉將自己媳婦兒抱下來,那眼神跟冰山一樣,她極有眼色地找了個借口溜了。今天的窗簾是看不成了,改天等劉隊長上班再來吧。結果腳跟還沒出大門,便聽到劉隊長嚴厲的訓斥聲:“逞什么能?摔下來受傷怎么辦?”
隨后是女人嬌滴滴的哄人聲:“別生氣啦,下次不這樣了。我想讓你一回來就能看到裝扮得美美的家嘛……”說完又把手腕伸到男人面前:“趕了一下午才做完,手都酸了……”男人“嗯”了一聲,垂眸看著眼前纖細皓白的手腕,看不出來什么異常。反而肌膚光滑細膩如羊脂玉,甚至能看到皮膚下淡青色的細小血管。男人繃著的臉色才松了幾分,大掌握住那只如玉的手,輕輕揉捏起來。一邊揉捏還不忘繼續訓斥,但語氣里明顯少了幾分嚴厲,多出一絲喑啞:“該買就買,不用這么辛苦。”
粗糲的之間摩擦著嬌嫩的皮膚,帶起一陣顫栗,孟真酥軟得不行,聲音也比平時更嗲:“我想親手設計嘛,自己做的才有家的溫馨……”家?溫馨?劉宇洲手上的動作不自覺從揉捏到摩挲,一點點的,好像心里空蕩蕩的某處被填上。原來她有把這兒當成家。男人神情松懈下來,手上的力道愈發輕柔。孟真察言觀色,嘴角噙著一抹笑,沒想到這男人看起來冷冰冰的,其實也挺好哄的嘛。手腕處的酸痛在大掌的按揉下緩解很多,要再按下去,估計她那體質又要把持不住了。既然現在有干活的人,不用白不用,她指了指地上的窗簾:“還有一片沒裝。”
劉宇洲垂眸看了一眼地上的東西,“嗯”了一聲,停下手里的動作,結實的臂膀將女人打橫抱起,準備放到沙發上。孟真還是第一次被公主抱,她仰著小臉,想去捕捉男人的側顏,沒想到偏頭瞬間,唇瓣不小心擦過男人線條分明的鎖骨。體內的細胞蠢蠢欲動,像聞到了鮮美多汁的美食,鬼使神差的,她伸出丁香小舌,輕輕刮了一下那凹凸又致的地方。接著柔軟嬌艷的唇瓣又含住那處,淺吸了一口。平時高大挺拔,腳步穩健的男人差點一個踉蹌,血液轟的一下上涌,抱著女人的力道瞬間緊得不能再緊。他垂眸睨了懷里的人一眼,硬生生將體內翻涌而上的燥熱壓下去,嗓音里的喑啞明顯重了幾分:“老實點。”
隨后直接把懷里的女人放到了沙發上。兩人距離拉遠,但孟真體內的余韻還沒退去,她懶懶地靠在沙發上,炙熱的視線黏在窗邊干活的男人身上。窗外,赤紅色晚霞染紅天空,余光穿過云層和玻璃,灑向屋內。窗邊的男人站在夕陽中,身姿挺拔而立,側顏似一副精致的素描,在光暈中深淺分明。隨著動作,男人線條好看的臂膀伸展用力,胸前軍綠色背心被撐得微微鼓起。抬臂瞬間,筆直腰身更挺,寬大的工裝褲將腰線勾勒得狹窄修長。不需要任何輔助,輕松就把手里窗簾掛到了掛桿上。孟真視線在那勁瘦的腰側停留,這不會就是傳說中的公狗腰吧?她腦中不自覺就浮現出男人馬達全開的樣子,臉頰一片緋紅。但卻控制不住腦內的小劇場。要命,簡直荷爾蒙炸了!穿書前那么多追她的人,什么含蓄的、內斂的、耍帥的,身材好的,她內心一點波動都沒有,還被小姐妹評價是渣女沒有心。現在才知道,哪里是沒有心,是沒有碰到讓她真香的男人!不僅是因為劉宇洲長在她的審美點上,關鍵她的特殊體質也很好這一口,只要肌膚相觸那就是天雷勾動地火,要命得很!似乎身上的視線太過灼熱,劉宇洲驟然轉身。孟真視線還沒來得及從他腰間撤回,便被抓了個正著。因為剛才吸了冷松味,她身體還沒完全緩過來,此刻被抓包,原本緋紅的臉頰更是春色欲滴,貝齒輕咬著下唇,眉眼又純又欲的與男人的對視。對上那雙水光瀲滟的眸子,劉宇洲只覺得下腹突然竄起一陣燥意,幾乎要磨碎他的意志。以前接受過的抗干擾訓練跟如今眼前這一幕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他閉了閉眼,似乎想到什么,再睜開時,冷欲的眸光清冷幾分。雖然兩人已經領證,但現在還不是時候。孟真也漸漸回過神來,這體質發作起來真是要命,一開始只是身體酥軟,現在竟然開始上頭,身體深處的渴求折磨得她心癢癢。不行,她得盡快解了這體質。只是這種事兒,也不是一方主動就行。她每次都能感覺到兩人對視時,眼神拉絲如同天雷勾動地火,但總到不了最后一步。那男人似乎有什么顧慮。難道是還沒有完全相信自己?可是自己已經足夠坦承了,除了穿書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沒坦白,該說的都說了。不管了,反正來日方長,她就不信男人能忍一時,難道忍得了一輩子?這么想著,她的心也冷下來。回宿舍路上,她不遠不近跟在劉宇洲身后,不愿再靠近半步。覺察到她的反常,男人停下腳步轉身。路燈下,女人膚色冷白,媚色依舊,但眼眶濕紅,睫毛上還掛著一絲水汽。劉宇洲的心仿佛被扎了一下。他往回走了兩步,嗓音里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緊繃:“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