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走。你可別后悔。”
“走去哪兒啊?青久?”
說巧不巧,妖管局的人恰巧這個時候來了。
“青久先生,又見面了?”
“.......我要舉報蛇一黑非法拘禁,我的弟弟,譽滿,二十五年前失蹤,前些天,我收到了綁匪的威脅郵件。這個綁匪就是蛇一黑。這是證據。”
蛇一黑表情忽然凝滯,手心微微發汗。
“平白無故的血口噴人?舉報是要講證據的。”
“證據在這兒。”
青久拿出一只錄音筆,那里面,正是青久交代朗月藏身地時,蛇一黑和他的對話。
“這就是證據。”
蛇一黑懸著的心重新放回了肚子里,笑道,“下次錄音合成的時候記得仔細點兒,這么假的東西你也拿得出手?”
青久的眼珠通紅,仿佛下一秒就要從眼眶里掉出來似的。
“是啊,這殺人犯的話可不能相信嗷。”
蛇老大也是在一旁幫腔,吊兒郎當的模樣,就跟當初把青久毒牙打掉一顆的時候,一模一樣。
“蛇老大,你有心情在這兒拿腔作勢,不如上去看看,你的小寶貝兒還在不在了?”
蛇老大臉上的表情倏的收起,“你在狗叫什么?你是個什么東西.......”
“你真以為我是一個人來的?別太可笑了。”
蛇老大臉色變了又變,不可置信的一邊往樓上沖,一邊大叫,“小白!小白起床!!!小白?”
球球不見了,窗戶大開著,被風吹的呼啦作響,球球昨天睡覺的床頭,有一大片血跡,呈噴射狀,天花板上都有。
血跡一路從床邊延伸到窗戶,最后消失。
“爸!爸!小白!小白不見了!!!”
“爸!”
妖管局的三人見狀,互相使了個眼色,最后,一人上去查看情況,剩下兩人緊緊盯著青久。
“先把手銬給他戴上。”
“嗯。”
妖管局的手銬是特制的,可以控制青久,讓他就像一個普通人一樣,既不能變成蛇逃走,又不能使用什么小把戲。
“隊長,被綁架的是一只倉鼠精,今天青久來之前還在,屋內有大面積的血液,看著像是動脈被割開的樣子。除此之外,什么也沒發現。”
“封鎖現場吧。先把青久押回去。”
“好。”
青久被押回去了,可什么都不愿意說,三天很快便過去了,一點線索、一點消息也沒有。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
屋子里那攤血液不是球球的應該是嫌疑犯的。
蛇老大知道白涼有辦法找到球球,但是,
不巧的是:
白涼跟著蛇大麟去夏威夷旅游了,每年這個時候他們倆都會出去。
現在家里出事,白涼卻聯系不上。
再次聯系上白涼時,已經是三天之后。
“媽,蛇老大媳婦兒讓人給拐跑了。”
白涼這三天在夏威夷也過的不好:
在那邊兒手機丟了,又誤入無人區,接連爬了兩天才爬回來。
“誒呦,這都啥事兒啊,真是的,一天比一天難過。”
白涼從隨身帶著的包兒里取出幾枚銅錢,丟在了桌子上。
“在東南方向,暫時沒什么危險。”
白涼話音剛落,蛇老大便沖了出去。
“這孩子,是越來越莽撞了。孩兒他爹,你快去跟妖管局和老二說一聲,叫他們撥幾個人去,別叫蛇老大一個人在那兒逞英雄。”
“行,我現在就去。”
蛇老大沿著東南方向一路狂奔,果然,發現了一些線索:東南的一片農場旁邊兒,蛇老大找到了一間帶血的外套,這外套,就是球球的。
血跡從領口一路蜿蜒到衣服最下擺,可怖極了。
“操!!!”
蛇老大在周圍找了一圈兒,最后在農場的草垛里發現了一具尸體。
看他脖子上的傷口,應該就是綁架球球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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