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團團已經聽不懂他們在講什么了,他只知道自己的“八卦”沒了。
所有的人都在說著些自己聽不懂的話。
“嗷嗷——”
白團團用尾巴焦急的拍了拍一旁的桌子,希望他們可以再來一遍,并表示這次自己不會走神兒了,
“連一條人魚都知道蟲族不是什么好東西,聯邦的各位大人難不成還要裝傻嗎?”
裴言川睜著眼睛說瞎話的功夫可謂是爐火純青了,
得虧是現場沒幾個人帶人魚語言轉化器。
“怎么會?”
肯茨知道這一次帝國是有備而來,現下也不得不忍下來這“污蔑”。
“那人.....”
裴言川搶答道,“人就交給我們就好,我保證會給聯邦一個滿意的答復。”
覺靈滿意的點點頭,“那接下來就要麻煩裴將軍了,至于今天的接風宴,就到這兒吧。”
說罷,覺靈就甩甩袖子便帶著警衛離開了。
真是無趣,原本還想著拿覺居那個蠢貨刺激一下樂米,看兩人狗咬狗呢~
惡趣味沒有被滿足的覺靈腳下一頓,步子換了個方向。
“去。”
覺靈身后的警衛長看著覺靈的臉色,朝身后的人使了個眼色。
今天的醫官可有的忙活了。
.......
“我飽了。”
白團團癱在座椅上,失去了靈魂一樣,毫無生氣,
“吃了半桌子點心,不飽才怪。”
裴言川背對著白團團不知在搗鼓著什么,
“裴言川,你在干什么嗷——”
白團團出聲的瞬間,裴言川忽然轉過身來,將一小杯液體倒進了白團團嘴里。
“嘔——”
“喝水。”
裴言川動作迅速,毫不拖泥帶水。
“嗷嗷————你*%又¥#!”
“嘖,怎么又罵人?罵人的魚都是要挨打的。”
裴言川將一張照片投影到白團團面前,
“這條人魚叫格綠,你還記得吧?他就是因為經常無差別罵人被賽格打了好一頓,以致于今天都沒能出來玩兒。”
“嗷——”
白團團狐疑的看了一眼裴言川,總覺得事情有哪里不對勁,
“我真的不騙你。”
裴言川一邊修改著劉曉給自己發過來的文件,一邊“規勸”白團團,
“別摳我的魚鰭。”
白團團拍開一本正經的耍流氓的裴言川,語氣中滿是嫌棄,
“嘖,你真的好討厭哦,說好的八卦一點意思也沒有,現在還要纏著我不干正事。”
裴言川簽署文件的手一頓,無奈道,
“計劃臨時有變,我也不知道樂米手中的藥功效為什么會改變,就當是我的不對。”
“哼。”
經白團團這么一說,裴言川心中也漸漸的浮現出疑云,
帝國這邊只知道樂米要搞事情,所以就想著聯合覺靈,將覺居搬出來,讓他和樂米演一個狗咬狗,好好的挫一挫聯邦的顏面。
可為什么樂米手里會突然出現能讓人發狂的藥物呢?不對勁。
再說以樂米的頭腦,怎么可能想出來如此縝密的計劃?
要不是那個叫做嵐藍的少年臨時反水,以裴團團貪吃的性格,估計早就中招了。
“你先回去,我再去一趟軍部。”
事態未定,裴言川不放心讓白團團一條魚待在家里,便將他送到了裴父家中,
真真是沒良心,一聽有好吃的就跑了。
裴言川扶額輕笑,沒心沒肺,也好,至少每天都是開心的。
“怎么樣,問出來了嗎?”
裴言川將在銀星號上換回了一身軍裝,重新掛上那副生人勿近的表情,推開了審訊室的門。
“沒有,死都不肯交代藥品是從哪里來的。”
劉曉將閃著寒光的匕首放在桌子上,摘掉被濺上血污的眼鏡,十分苦惱道,
“嘴太硬了,比經受過特殊培訓的間諜還要難審。”
裴言川的眉頭越擰越緊,總感覺事情越發的不對勁了。
“我去看看。”
“裴哥哥!裴哥哥——”
“沒有見到裴哥哥,我是什么都不會說的!”
還沒打開門,裴言川就聽見了樂白嘶聲裂肺的哭喊聲,活像是死了爹。
“救救我!你們這一群下等人!怎么敢這么對我?等裴哥哥知道了,一定會殺了你們的!”
已經走到門口的裴言川一陣惡寒,“他一直都是這樣?”
“是的。”
劉曉肩膀幅度十分小的抖了抖,繼而開口道,
“幸虧您的人魚沒有來。”
裴言川嘴角抽了抽,推開了門,
“怎么?叫我有事?”
裴言川抬手示意正在行刑的人停下手,
“裴哥哥.....哥哥救我——他們全都在欺負我!”
樂米的身上滿是刀傷、鞭傷,一掙扎,就嘩啦啦的往下流血,
“去給他止血,別叫他死了,樂米是吧?只要你老實交代違禁藥是哪兒來的,我就放過你,好好想想吧。”
在戰場上摸爬滾打這么多年,再血腥的場面裴言川都見過了,自然是不怕這滿屋子的血腥的,
“將軍,”劉曉附耳道,“之前帝國新出的審訊手段都用了,就是不說,這其中會不會......”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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