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穿成農門長嫂,醫女帶著藥房種田 > 第135章 見玉佩眼開
  這下反而讓莊安晴更驚訝了,連忙把玉佩往遞了回去,“不行不行,這可是你娘親的遺物,太貴重了,我可不能拿。”

  解云湛驅著輪椅往后退了一步,淡道:“送出去的東西我可不會拿回來。”

  說著,他把輪椅調了一個方向,正打算離開,又忽地想起什么,清了清嗓子道:“那個,下次可以直接當著我的面說,我愛聽。”

  什么?

  莊安晴一臉懵圈,看著某人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半晌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花式贊帥哥的事。

  瞬間,莊安晴好不容易保住的臉皮裂成了碎片。

  回到西屋的某人心滿意足地躺回到了床上,蓋著某人給他買的被子半晌沒有睡意。

  清冷的月光打在蒙了白紙的窗戶上,映出一片乳白的光輝。

  娘臨死前的晚上,月光也是這么亮的。

  “湛兒,這是娘的家傳玉佩,等安晴過門了,你就把這個送給她吧。我們雖沒什么錢,但也不能虧待了人家。往后娘不在了,就要靠你們兩個照顧好這個家了......”

  娘,玉佩送出去了。

  送給了更配得上它的人。

  娘,兒子沒有不聽你的話,你說要送給過門的安晴。

  她也叫安晴。

  她是一個更好的安晴。

  是兒子想守護一輩子的莊安晴。

  ......

  解云湛回屋之后,莊安晴重新合上房門,坐回到桌子旁邊。

  她打開剛才包好的頭發,深深嘆了一氣。

  這藥房今晚怕是不會出來了吧。

  眼看著離真相就差一步了,她這個心啊,就像是貓撓似的,今晚肯定要失眠了。

  莊安晴喪氣,低下頭,額頭咚一下抵在了桌上。

  藥房啊藥房,你就行行好吧。

  她說這話時是閉著眼的,純粹就是無可奈何隨口發泄一下而已。

  結果一睜眼,她直接呆住了。

  什么情況?

  她進檢驗室了?

  這不會是幻覺吧?

  她趕緊揉了揉眼,又伸手摸了摸面前的設備。

  不是幻覺!

  莊安晴歡呼,立即回血,無縫切入工作狀態。

  不得不說,藥房的設備真是齊全又好用。

  就沖這一點,藥房君就配得到她之前說的那好幾籮筐的好話。

  而不知什么原因,本來抵制加班行為的藥房君這一刻竟然異常配合,不僅給莊安晴提供了先進設備,報告也出得極快。

  莊安晴滿懷期待的拿起剛出的報告。

  親子關系——

  不成立。

  不成立?

  怎會這樣?怎會不成立呢?這不會搞錯了吧。

  莊安晴立即把報告翻來翻去看了好幾遍。

  可不管她怎么翻怎么看,都只有“不成立”這么一個結果。

  不是說無巧不成書的嗎?

  怎么這會兒劇情就不巧合了?

  莊安晴表示很不滿很失望。

  不行,她得回去好好把事情理一遍。

  她一臉疲憊地放下報告,走到檢驗室門口,伸手握住了檢驗室的門把手,往里拉。

  忽地,她手下一頓。

  方才她好像看見了什么東西,好像是解云湛送給她的玉佩?

  可藥房里怎會有解云湛的玉佩?

  嗯,肯定是自己眼花。

  可是真的很眼熟,要不看看?

  最終莊安晴好奇心作祟,松開拉門的手往回瞧了一眼,當即身子一抖。

  那個放在玻璃盒里的不是解云湛的玉佩又是什么?

  莊安晴立即朝玉佩走去。

  驀地,她眼前一晃,悲催地被藥房轟了回來。

  重新回到自己房間的莊安晴第一反應就是去找玉佩。

  之前,她把玉佩用一塊干凈手帕包著,和許老夫人的鐲子放在了一起。

  她飛快打開盒子。

  匣子里只剩下許老夫人的鐲子,哪還有什么玉佩!

  藥、房、君!

  怪不得那么好心讓她進去檢驗室,還出奇大方地給她用了新設備。

  原來是瞧上了她的玉佩!

  可是你不是一個空間嗎?

  怎么還學著人見玉佩眼開了?

  藥房:女人,加班不得收點兒加班費啊?給本藥房擺幾天又怎么了?真摳門。

  莊安晴小拳頭握緊,實在想不通藥房的行為。

  你說你光盯著這玉佩干啥?那鐲子也不差啊,你怎么不把鐲子弄走?

  藥房:鐲子是你們女人戴的,誰會拿個鐲子去做擺設?

  莊安晴可不知道藥房這些亂七八糟的邏輯。

  她現在最擔心的就是解云湛哪天抽風,讓她把玉佩拿出來看看。

  如果真要這樣,她真是一百張嘴都說不清了。

  不行,下次一定要想辦法把玉佩換回來!

  經過玉佩這么一出,莊安晴原本就悶悶的心瞬間更堵得慌了,躺到床上輾轉反側到半宿才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不過這幾日一直太忙太累,這一覺,莊安晴雖然睡得晚卻也睡得很香,一直到解云湛送完云山去學堂回來,她才醒來起床。

  洗漱過后,莊安晴去了解云湛的西屋,“小月兒呢?怎么不見她在房間?”

  解云湛正坐在桌旁寫東西,聽到莊安晴進來,他停下筆來抬頭看向她。

  唔,氣色比昨日紅潤了。

  解云湛心里滿意,道:“她去里正家了,昨日歡姐兒和她約好的。”

  唔,真沒想到這兩個孩子玩得這么投緣。

  這樣也好,起碼是在里正家里,總比其他地方要安全些。

  想著自己起晚了,莊安晴有些不好意思,“抱歉,我起晚了。”

  莊安晴走進去,向解云湛道歉。

  解云湛寵溺地看了她一眼,“能睡那是好事啊,有什么好抱歉的。”

  莊安晴被猝不及防暖到,心里不禁有些甜。

  看見解云湛在寫東西,她走過去在他身邊坐下,“你這是在抄書嗎?”

  “不是,是蒙學班上課要用的課本。孫老先生需要給每個孩子都準備一份,我就自告奮勇幫忙了。”

  莊安晴了然,歪著腦袋看著。

  他的手指修長又骨節分明,猶如玉石雕成的根根細竹,看著十分地賞心悅目,連帶著被他握著的那支筆也瞬間從破毛筆變成了藝術品。

  他極有節奏地提筆落筆,一個接一個大小勻稱形體優美的漢字就這樣在他運行的筆尖成型。

  莊安晴看著看著,不禁就看呆了。

  解云湛雖然在寫字,可眼角的余光一直都有留意著某人。

  見她這般模樣,解云湛的唇角不禁揚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

  那天還說沒看,明明就是經常看,還每次都看入神。

  解云湛腹誹著,落筆的動作也變得更加優雅有力。

  “咚咚咚。”

  家門被人敲響,莊安晴被嚇了一跳。

  四周似乎響起粉紅泡泡噼里啪啦破掉的聲音。

  解云湛黑臉。

  莊安晴并沒留意到某人的失落,站起身來噔噔噔跑出去開門。

  “誰啊?”

  家門打開,“小梅?”

  “莊小娘子!”

  解云湛眸光一沉,大掌一握。

  果然是搶媳婦頭號分子。

  小梅是吧?

  很好!你很好!

  西屋的氣壓瞬間降低,莊安晴蹙眉,莫名其妙地往西屋看了一眼。

  誰料等她回頭再看小梅時,竟又有一個丫鬟在小梅身后從馬車上跳了下來,接著這丫鬟在馬車邊上站定,然后又從馬車上扶下來一人。

  待看清來人,莊安晴當即吃了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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