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穿成農門長嫂,醫女帶著藥房種田 > 第61章 獵戶中的狀元
  沒想到解云湛也被自己的廚藝收服了?

  這還真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莊安晴被解云山的情報驚訝到了,不禁為自己又找到了洗白突破口欣喜不已。

  一家人心情美麗地用完早食,兩個孩子請示了自家大哥大嫂,手牽著手去了冬子家玩。

  解云湛坐在院里,仔細調試著打獵用的弓。

  莊安晴從東屋出來,手里捧了一個匣子。

  她走到解云湛跟前。

  解云湛抬眼看了她一下,沒有說話,繼續低下頭去忙活。

  莊安晴默默把盒子遞過去,放到他旁邊的木桌上。

  解云湛挑眉,“有事?”

  “這是甄員外給你治腿用的銀子,一共一千兩。”

  “哦?”解云湛停下了手中動作,看了眼那個匣子。

  莊安晴見他等著自己繼續說,立即將手中的信也放到了匣子旁邊。

  “這是甄員外給你的信,說是如果治腿的診金不夠,可以隨時去甄府找他,這封信算是憑證。”

  解云湛放下手中的弓,伸手拆開信件快速掃了一眼,隨后將信封回,和匣子一起推倒了莊安晴跟前。

  莊安晴不解,“你不要?”

  “你不是說這是診金?”

  “對。”

  “所以我現在給你付診金了,記得不夠的話去找甄員外要,不要來找我。”

  說完,解云湛拿起剛才放下的弓繼續忙活。

  不是,這可是一千兩啊,你就這么毫不留戀的么?

  莊安晴看看匣子,又看看解云湛,實在沒想到解曼陀羅竟然如此豪爽。

  “你真讓我給你治腿?”

  “不然呢?那不是你自己要求的嗎?”

  嗯,也是。

  不過真沒想到解曼陀羅竟然這么信她。

  見莊安晴若有所思,解云湛冷冷睨了她一眼,“怎么?想反悔?治不了可以早說,我也不會為難你。”

  “誰反悔了?不過......”

  莊安晴想了想,接著道:“你要想徹底痊愈就得完全配合我,你能做到嗎?”

  “有何不可?”

  唔,這算是答應了。

  很好,只要他愿意配合,到時把他迷暈了再做手術也成。

  想不到這么容易就解決了一個大難題,莊安晴很是滿意。

  看著專心擦弓的某人,莊安晴想起之前的計劃,拉過一把凳子坐了下來。

  解云湛抬眸,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

  的確是不同了,換了以前的女人,眼珠子早就粘在那一千兩上了,哪還會再多分給他一個眼神。

  莊安晴坐在他的旁邊,似乎正在思考怎么開口。

  解云湛也不說話,就這樣靜靜等著她。

  這下他才發現,莊安晴的眼睛變了。

  莊安晴其實是那種天生自帶媚態的柳葉眼,垂眸眨眼間盡是嫵媚。

  以前他看過她的眼睛,別的男人見了或會走不動道,可他每每看了,心底都會有些排斥。

  可如今,她的這雙眼明顯少了一些媚色,多了幾分英氣,像是被水洗過的眸子里,眼神澄澈又寧靜。

  不說話時她整個人就會散發出一股子恬靜嫻雅,說話時一雙眼就會變得靈動起來,讓人不免聯想到在林間恣意穿行的小鹿,看著乖順卻又難以捉摸。

  解云湛越看心里就越是對這雙眼睛的主人產生好奇。

  莊安晴一直在準備言辭,并沒有留意到解云湛的打量。

  她想了又想,終于開口道:“你有沒有想過重新回到書院?”

  解云湛一怔,似乎十分不解她為何這樣一問。

  莊安晴捏了捏自己的手指,繼續道:“如果你喜歡讀書,可以重新再拿起書本,至于家里的生計,我可以照顧著,你不用擔心。”

  解云湛沒有說話,繼續低頭擦弓。

  唔,這是什么意思?

  不愿意?還是不相信她?

  這好歹說句話啊。

  莊安晴瞄了眼他的弓,道:“以后就不要再上山打獵了,怎么樣?”

  “怎么著?嫌棄我是個獵戶?”

  “不是的,行行出狀元,你就算是個獵戶也時獵戶中的狀元。只不過,如果你如果本來就想成為讀書人中的狀元,就這樣放棄了,我替你可惜。”

  解云湛驚住。

  她竟然說自己時獵戶中的狀元?

  這是在稱贊他嗎?

  還說替他可惜?

  這女人又想耍什么花樣?

  解云湛挑眉,充滿審視地看了莊安晴一眼,道:“你是在擔心我?”

  誰料,莊安晴不假思索地點了頭,真誠道:“的確有些擔心,打獵很危險的。”

  解云湛臉上表情一頓。

  聽到眼前的人這么直白地說出擔心自己,解云湛的心尖明顯被什么東西拂過,輕輕顫了顫。

  莊安晴瞄了眼解云湛的腿,打算加把勁勸勸:“云山跟我說過你很寶貝那一箱書,所以,如果你想繼續讀書的話,我會支持你,家里的情況我也會努力,你不用操心。”

  這些都是莊安晴思前想后的真心話,看小說時她就曾經為解督公的才學而惋惜,這么有才有謀的一個人,理應站在人前光芒萬丈,而不該墜入那不見天日的陰溝。

  她說話的時候很認真,將解云湛心里的探究和疑惑擊碎,只剩下一股化不開的暖。

  之前,他結了冰的心湖上只是裂開了一條細細的縫。可如今,一聲轟隆,一大片冰塊沉沒,冰湖上出現了一個偌大的豁口。

  他的喉頭有些脹脹的,他趕緊別開了眼,悶悶道了句:“多管閑事。”

  這么傲嬌的嗎?

  剛才明明看著挺感動的,怎么還不松口。

  莊安晴摸摸小下巴,決定先不急于一時。

  “我剛才說的都是真心話,你好好考慮一下。”

  說著她起身,捧上一千兩和那封堪比支票的書信回了東屋。

  解云湛漸漸停下擦弓的動作,抬眸望向她的背影,同時也想起了另一個人。

  “湛兒,讀書可以,但你這輩子都不要去京城。”

  “不去京城怎么參加科考?”

  “所以只是讀書明理即可,不要去京城謀官。”

  “娘,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答應娘,留在這里安生度日,這輩子都不要去京城。你不答應娘,娘會死不瞑目。”

  解云湛握緊了手中的弓。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傳來。

  莊安晴走出房間,“誰啊?”

  “這是解云湛家嗎?”

  一個中年婦女隔著門應道。

  唔,這聲音沒聽過啊。

  解云湛卻皺了皺眉,明顯認出了來者。

  莊安晴看向解云湛,用眼神詢問他是否要開門。

  解云湛點了下頭。

  家門打開,一個村婦打扮的中年婦人站在門外,怯生生地朝莊安晴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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