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穿成流放太子妃 > 第311章 臣服期不是已經過了嗎
  被綁在石柱上的男人卻是冷笑一聲:“你打我又有什么用?哪怕我知道他的軟肋是什么,你就能殺了他?那卦相你也看了很多遍了,你們飛煞門向來篤信天命,難道還想違背天命不成?”

  戴著面具的男人仿佛被戳中了痛腳,怒吼一聲:“去他媽的天命,那不過是飛煞門用來掌控世人的手段罷了。你看看這偌大的地下城,再看看這堪比帝國的繁榮盛景。哪怕大晏的皇帝來了,也會自愧弗如吧?飛煞門掌控世道近千年,那些分裂的諸國也不過是我們玩弄的棋子罷了。你真以為,來了一個破局者,這盤棋就要易主了?做夢吧!”

  被綁在石柱的男人眼神晶亮,他傷痕縱橫的臉上滿是憐憫的看向對面的面具男:“既然如此,你又在怕什么?繼續操控這盤棋便罷了,動用你所謂的棋子,讓中原再亂起來。讓戰火燎盡整個中原,讓生靈涂炭百姓流離失所。你們不是可以翻手為云覆手為雨嗎?你們不是連大晏的皇帝都能說除掉便除掉嗎?那就動手去做吧!”

  男人緩緩閉上眼睛,仿佛已經無力再抵抗面具男的拷打,一副任何局面都能接受的模樣,接受自己的死亡和來自肉體的極致折磨。

  面具男啪的一聲扔在男人身上,男人悶吭一聲,臉上痛苦的表情漸漸趨于麻木。

  這些年來他新傷舊傷疊加在一起,已經不知道疼痛是怎樣的感覺了。

  卻從始至終,也沒有吐露過關于那個人的半個字。

  面具男應是打累了,將鞭子一扔,吩咐身后戴著白色鬼面罩的下屬:“把他關回原來的地牢,先餓三天。”

  鬼面下屬應了一聲,給男人松了綁,將他帶回了陰暗逼仄的地牢里。

  面具男則十分不耐煩的去見了頂頭上司:“門主,我看他身上也榨不出什么有價值的消息了,干脆讓我吸了他吧!留著有什么用?”

  飛煞門的門主臉上同樣戴著一張青面獠牙的面具,只是這面具上鑲嵌著七顆黑沉沉的玉石,呈倒北斗的形狀。

  門主坐在那里,單單一言不發便已是讓人毛骨悚然,他沉聲道:“青煞,你太心急了。他可是那個人的小師弟,留著還有用。”

  被喚作青煞的人滿口不服:“嘴硬的跟鴨子一樣,怎么撬都撬不開,我可看不出他有什么大用!”

  門主沒有理會他的抱怨,轉而問道:“赤煞回來沒有?本座有新的任務給她。”

  青煞應道:“還沒,她要是回來了,我哪還有機會審那個人!門主,我還是建議重要的事不要交給赤煞了,女人麻煩,她分明就是看上那個小白臉了!每次我稍稍用點刑,赤煞就橫加阻攔。她本來就對飛煞門不忠,門主何必如此重用。”

  門主沉吟了片刻才道:“蕭赤練的赤練蛇功是抵御煞氣的唯一途徑,而且赤煞之所以是赤煞,也是因為她的修為只在我之下。如果你想取代她,便想辦法贏過她,而不是在我面前說三道四。七煞到如今只剩下了你們四個,我并不想看到你們自相殘殺。注意分寸吧!”

  青煞心內一喜,當即便明白了門主的意思。

  其實他知道赤煞的弱點在哪里,只要吸干赤煞,他便可成為門內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主佐。

  一直不愿屈居于人下的青煞開始算計,如何取代赤煞在門主心目中的地位。

  與此同時,京城,休了幾天婚假的長孫清明終于開始復工了。

  復工第一件事,自然是公布科舉的名次。

  主考官盧卓盧大人手上拿著五份考卷,一臉喜色的站在朝堂正前方,滿面春風的朝長孫清明匯報著:“今次科舉,可謂人才倍出,竟有五名貢生的才學出類拔萃于眾人。太子殿下,敬請您目睹。”

  長孫清明亦是滿面喜色的接過了考卷:“不錯,如今大晏正是需要各種人才的時候,有勞盧大人了。”

  說著他展開五張考卷,分別置于眼前的桌案之上,果然發現第一個便是周疏寧的名字。

  他唇角止不住的勾了起來,卻明知故問:“相邦大人覺得,首甲第一定誰比較好呢?”

  盧相邦樂呵呵道:“五名士子均在殿外等候,太子殿下可親自驗看。不過……依老夫的意見,那位周姓士子的國策論十分出類拔萃。除了第五點老夫不太認同外,其余幾點都是老夫心內所想。”

  長孫清明把視線放到了周疏寧申論的第五點上,只見他第五點所寫的論點正是解放婦女思想,讓她們從后宅中走出來。

  對于盧老相邦的看法,長孫清明也是理解的,他是老派儒學的忠實擁躉。

  認為婦人就該恪守婦道,相夫教子,走出后宅那還得了?

  而且婦人本身就柔弱,與男子混跡在一處,也易使男子心猿意馬,無心政事。

  長孫清明卻十分不認同,男子心猿意馬那是男子的問題,卻要怪到婦人身上,可以說是相當不講道理。

  正如自己此刻滿腦子都是周疏寧,難道這也是周疏寧的錯嗎?

  自然不是,都怪自己色欲熏心。

  長孫清明驚覺自己發散思維了,他清了清嗓子道:“那便請諸位士子上殿吧!”

  其實這也算是一個小型的殿試,本來應該由皇帝親自考教他們的學問,但皇帝如今躲懶,天天借口頭風發作不想上朝,這件事便全權交給了太子。

  也是因為前幾日太子請了婚假,皇帝接連上了半個月的朝,整個人都開始抗拒。

  太監拖長音調高聲喊道:“宣,今科士子上殿。”

  殿外,周疏寧和吳千云等人已經等了足足半個時辰,聽到太監宣見后他們立刻開始整理衣冠,并排進了大殿。

  周疏寧和其余士子站在一起,躬身朝長孫清明行禮。

  長孫清明目光灼灼,眼神仿佛粘在了周疏寧身上。

  周疏寧暗呼不好,臣服期不是已經過了嗎,怎么你的眼神還是這么赤裸裸?

  隨即一個眼刀飛過去,長孫清明清了清嗓子,開口道:“眾士子平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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