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穿成流放太子妃 > 第78章 北遼太子耶律必
  周疏寧想都沒想,直接掀了車簾鉆了進去。

  車內,長孫清明口銜一只狗尾巴草,見他進來了也不著急,仍然悠哉游哉的躺在那里,仿佛沒看到他一般。

  周疏寧嘖了一聲,用腳輕輕踹了他一下,問道:“你還沒走呢?”

  長孫清明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自顧自的說道:“好一套連環計,先是讓人去大昭獄擊鳴冤鼓,讓紹庭定死了周宗儒為父失德。再為太后辦壽宴,立下一大功,從至孝的皇上那里拿到恩典解救太子同黨。再借皇上的手,將周氏一家全部流放。這一切的一切,我不得不佩服,一招招皆是好棋。”

  周疏寧卻哈了一聲,大白眼珠子差點翻上了天,沒好氣道:“你可拉倒吧!如果不是你夏公子從旁相助,我這鳴冤鼓能敲得成?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紹大人身邊也有你的人吧?還有,皇帝給不給我恩典,可不是我說了算的。我也很意外皇上竟然真的會讓我選,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恐怕他現在也后悔會答應我這個請求吧!”

  長孫清明沒有否認,畢竟他在京城遍布眼線,紹庭也確實是他的人。

  只是他這眼線,在他活著的時候是武器,他死后能用的也只剩十之三五。

  良禽擇木而棲,他倒也可以理解。

  長孫清明此刻卻又換了個話題:“皇帝驗明了罪太子的正身,準備下個月以太子喪儀為他出殯。”

  周疏寧的嘴巴微張,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長孫清明看他的反應,挑眉道:“怎么?你的親親夫君要發喪了,你怎么看上去一點反應都沒有?”

  周疏寧看了一眼他腰間的酒壺,十分不客氣的扯下來喝了一口,冷冽清辣的味道入喉,周疏寧忍不住哈了一聲。

  咽下一口酒,周疏寧才道:“人活著的時候快活過,管他死后是何光景?哪怕皇帝用國之儲君的喪儀為他出殯,他也活不過來了。”

  這對話莫名開始傷感,長孫清明也被帶入那個氛圍里去了。

  誰料周疏寧卻又是話風一轉:“我們生前快活過,且我此生銘記懷念,對我來說就足夠了。”

  長孫清明:……要不你再跟我說說,我們怎么個快活法?

  他忍俊不禁,說道:“接下來你有什么打算?”

  周疏寧道:“自然是陪著我母親和妹妹回北疆,回去以后……再說以后的事情吧!”

  說完他又看向長孫清明:“你呢?還要繼續為太子洗白嗎?太子同黨已經安全了,再做這件事還值得嗎?”

  長孫清明心中微動,突然開口道:“如果我告訴你,我就是長孫清明呢?”

  周疏寧表情微滯,隨即拍著大腿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你是長孫清明,我還是天王老子呢!”

  你是不是忘了,你剛剛說過,皇帝認定了太子尸體的正身?

  長孫清明無語,說道:“好吧!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別當真。”

  等到你哪天當真了,我們再好好說道說道,你編的那些故事都是從哪兒看來的。

  其實他心中還有許多疑惑,不過來日方長,有的是機會查清。

  “只是……”長孫清明又道:“太子發喪以后,他就真的是個徹頭徹尾的死人了。”

  其實對他來說,死人的身份更好,更有利于他查清那背后的一切。

  如今周疏寧出手幫了他,讓他不用急于現身,去搭救同黨的性命,可以不疾不徐的慢慢圖之。

  周疏寧也是不明白他亂七八糟在說些什么,只道:“笑話,難道一個死人不發喪他還能活過來不成?”

  說著他把手伸向腰間別著的錦囊,伸手遞到了長孫清明面前:“既然這次也沒遇到什么危險,這個錦囊便還你了。這里面真有什么了不得的東西嗎?能救命?”

  長孫清明迅速接了過來,揣進了自己懷里,只道:“沒什么,沒用上便沒用上,這個東西能不用就不用,因為它也只能用一次。”

  那是皇帝給他的免死金牌,也是他的另一條命。

  所以瘋婆婆才會說,長孫清明把自己的命交給了他。

  不過這件事,周疏寧可能永遠不會知道了。

  旁邊周疏寧猜測:“不會是炸彈吧?什么東西還一次性的。”

  長孫清明沒搭理他,卻是換了個蕭索的語氣:“我還有一件事要去處理,此行北上,我便不能陪你了。這次要辦的事可能離你較遠,牽絲鈴也聯系不上我。至少這一兩個月里,我可能任何忙都幫不上你。而且此行……危險重重,我若回不來了,你……罷了,你這么聰明,自能找到去處。”

  他得去會會北遼太子耶律必,還要把那頭蟄伏在大晏的猛虎揪出來。

  朝中之事他倒是不擔心,皇帝雖然中規中矩,卻是個很踏實的守業帝王。

  對面周疏寧見他這么說,心中也泛起幾分漣漪。

  他與長孫清明在一起相處久了,說沒有感情是假的。

  前后兩輩子加起來,這人給他的印象是最深刻的,還有他們那幾次若有似無的曖昧交鋒。

  雖說他是把自己當成了女子,但周疏寧的心里,終歸是有了那么一點點異樣。

  只是天下無不散之筵席,更何況長孫清明也不是不回來了,于是周疏寧的眼中只是悵然片刻,隨即勾唇笑了笑,舉起手來對他道:“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們后會有期。”

  長孫清明怔了怔,隨即也抬手和他擊了個掌,開口道:“后會有期。”

  北遼,太子營帳,耶律必一身裘皮,旁邊的侍女正煮著一壺馬奶茶。

  一名晏朝打扮的中年男人扇著羽毛扇,眼中精光必現:“太子殿下也不用著急,這幾名女子的姿色確實差了些,但都身懷武藝,倒也能留作它用。”

  耶律必冷哼了一聲:“不急?我叔父三番兩次挑釁,我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輸在他手上。我身為大遼太子,若是再這樣輸下去,怎么再繼續在這個太子位置上呆下去?”

  中年男人揮舞著羽毛扇,看得出是耶律必的謀士,直言道:“三王爺之所以贏了那么兩次,是因為他在晏朝有內應。據說這個內應,在晏朝還頗有地位。”

  耶律必怒道:“我能不知道這些?你口口聲聲跟我說,中原的情報聯絡網馬上就能建成,這都多長時間了,為何還沒動靜?”

  中年男人為難道:“殿下別急,眼下我只是需要一名才色雙絕的女子。只是這樣的女子太難找了,我還需要多尋覓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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