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我既來蜀國,便不能回去了。”

  沉默過后,姜文打開帶來的酒壇,為溫澤言倒了一杯,苦澀道。

  “蜀國朝中不少人盯上了齊家的礦場,若不是我拼命護著,我們母女早被啃得渣都不剩了。”姜文說著,將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臉頰泛紅,眼神朦朧自帶風情。

  溫澤言從未想過她會過得如此艱難,嘆息道:“姜文,是我辜負了定方的囑托,對你們照顧不周。”

  抬眸間就對上她眼角的綿綿情意,他怔了怔,半晌才道:“你既不想回蜀國,就留在這里。我會安排好一切,不會讓你們母女受到半分委屈。”

  姜氏盯著他道:“留下來,我一個寡婦,用什么名義留下來?”

  溫澤言想到她此行的目的,還有朝中大臣的議論紛紛,一陣頭痛道:“不如我認你為義妹,從此,你在慶國也有個依靠,如何?”

  可這些遠遠不是姜文想要的。

  她的臉頰飛紅,趔趔趄趄地走過來,目光迷離道:“阿言,不如咱們打個賭,如何?”

  “打賭?”溫澤言眼看她就要跌倒了,忙上前攙扶她,不想反被她竄進懷里。

  他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松開。

  “啊~”姜文摔倒在地上,一臉幽怨地望著他。

  溫澤言忙俯下身體查看她受傷的程度,沒想到她的手肘擦破了皮,一道紅痕赫然在目。

  “抱歉。”他連聲道。

  姜文順勢把手遞給他,嗔怪道:“你既要認我做義妹,又對人家愛搭不理的,豈是哥哥的態度?”

  一番話把溫澤言給逗笑了。

  “來。”他握住她的手,可沒想到姜文的腳一葳,順勢就倒在他的懷里。

  溫澤言的眉頭擰起來,正要推開她,卻聽到她柔弱可憐道:“我的腳,葳了。”

  不得已,他只好扶她坐下來,又要喚來翠紅,讓她照顧姜文。

  姜文卻一個眼神制止翠紅靠近。

  “阿言,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她對溫澤言固執道,“咱們打個賭,如何?”

  溫澤言淡聲道:“愿聞其詳。”

  “立我為妃。”

  誰知,姜文的話令他措手不及。

  溫澤言眉頭皺得更深了:“姜文,你明知道我不能。我只是把你當成親妹妹一般,別無他意。”

  呵呵。

  難道你看不出來,這十五年來,我一直在等你?

  “我的心里容不下別的女人。”溫澤言冷聲道。

  見他作勢要走,姜文忙拉住他,哀求道:“阿言,就當可憐可憐我,好嗎?”

  “我需要你的庇護,讓我們母女過上安寧的生活。”她楚楚可憐道,“你不愛我,又如何?既然你選擇坐上慶國的皇位,為國為民,你都不能專寵一人。”

  她的話毫不留情地戳中了他的軟肋。

  這些話,金谷年也曾對沈飛說過。

  偏偏他固執地認為,他能為她開創一個后宮先例。

  “不,你不懂,我可以為她放棄一切。”溫澤言嘴角噙著一抹冷笑,“包括慶國的皇位。”

  該死的,金谷年到底有何魅力,竟令他愛美人不愛江山。

  不,她只是個鄉野寡婦罷了,粗蠻又無理。

  “阿言,愛是相互的,你既然能為金谷年放棄一切,又何懼與我對賭?”姜氏的語氣有些咄咄逼人起來,“難道,你對自己也沒有信心嗎?”

  “娶了我,所有的問題就能迎難而解了。”

  她篤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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