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 > 256:一歲比一歲不饒人(1)
  蕭定北并不擅長面對兄弟姐妹的溫情,只好轉開話題,問她們:“父皇又去哪兒了?好些天也沒個信。”

  蕭采儀她們先后搖頭。

  蕭望舒答:“父皇這些年在外游歷,想起誰就給誰寫幾句,跟抓鬮似的。我只知他在道觀里吃叫花雞,還說陸統領手藝有長進。”

  起初,蕭鴻是把陸序陽和譚暄風留給了蕭望舒。

  但蕭鴻總在下面四處游歷,身邊不帶甲衛也確實讓人擔憂。

  蕭望舒不得已,只好屢次派陸序陽跟在蕭鴻身邊。

  次數多了,陸序陽最后又回去跟著蕭鴻。

  怕蕭望舒姐弟兩人沒有放心人可以用,他直接把他的三個兒子都留給了她們,然后追隨蕭鴻一起游歷山河去了。

  旁的不說,練就了一門做叫花雞的手藝肯定是真的。

  “能讓父皇開口夸贊,想必好吃,下次他們回來得請陸統領給我們露一手了。”蕭扶光笑著接上話。

  蕭鎮西也道:“應該快回來了,聽到三王兄站起來的消息,父皇應該會盡快回京的。”

  “確實有段時間沒見到父皇了,有些惦念。”

  蕭采儀說著這話,目光隨意一掃,看到旁邊朝陳褚吐口水泡泡的申屠予時。

  “咱們幾個在這兒聊著,妹夫和小予時在旁邊玩他們自己的呢。”

  她們這個妹夫,那可是京師出了名的顧家,恐怕四皇妹帶女兒的時間都沒有他多。

  蕭采儀說完,伸手輕輕刮了刮申屠予時那肉乎乎的小臉蛋。

  申屠予時。

  取予有節,出入有時,不茍貪得。

  四皇妹向來腹藏饕餮盛欲,萬物皆可收于囊中。當初她給她女兒取這么個節制的名,確實叫她們很意外。

  申屠予時伸手抓住蕭采儀的食指,直接往自己嘴里送,幾顆小牙齒在蕭采儀手指上磨。

  “這小娃娃,牙都沒長齊還會咬人呢,打小就不認生,真和四妹小時候一個樣。”蕭定北看得覺得稀奇,也伸手摸了摸申屠予時的臉蛋。

  溫熱,軟綿,像個小白面饅頭。

  陳褚解釋:“予時還在長牙,可能是嘴里有些癢,總喜歡咬東西磨一磨。”

  他話剛說完,申屠予時把蕭采儀的手指松開,吧唧小嘴朝陳褚吐了個口水泡泡。

  “卟!”

  泡泡破開,申屠予時拍著小手咯咯直笑。

  奶娃娃的笑太純粹,感染力太強,旁邊圍了一圈的大人也跟著她笑起來。

  “弟媳呢?怎么沒瞧見她?”蕭采儀問起章惜玉。

  蕭定北臉上笑意加深,回她:“母妃在我這兒忙了一上午,見我站起來又激動了好一會兒,好說歹說才勸她回去歇息。惜玉代我送母妃回后宮,應該要不了多久就會回來。”

  蕭鎮西在旁邊打趣:“三王兄,學學四姐夫,珍惜眼前人。”

  其余人聽了直笑,一人揶揄一句。

  ——

  兩刻鐘后。

  看望過蕭定北之后,陪蕭定北聊了會兒,見章惜玉回來,蕭望舒她們就笑著散了。

  因為晚些時候還有家宴,她們都沒有出宮,一道進后宮向太后娘娘請安。

  隨后,蕭采儀和蕭鎮西去看望各自的母妃,蕭扶光和蕭望舒一家三口就留在太后宮中陪伴。

  歲月如流水,房沁兒鬢邊也染了縷縷銀白。

  但太后華服加身,威儀萬千,那點老態也染上了上位者歲月積淀的韻味。

  “咱們小予時生得真是白凈,來,叫外祖母抱一抱。”

  房沁兒坐在榻上,朝陳褚那邊招了招手。

  陳褚抱著申屠予時上前,把她穩穩交到房沁兒手里。

  房沁兒也是自己養育了一雙兒女的人,抱孩子這事不用陳褚叮囑什么,該知道的她都知道。

  “咿呀!”

  申屠予時剛一到房沁兒懷里,兩只小手直接抓住了房沁兒脖子上的玉石瓔珞,愣是抓著那兩塊翠玉墜子不肯松手。

  “呀!咿呀!”

  申屠予時兩只小手抓住兩塊玉墜子,漆黑水亮的小眸子瞅著房沁兒,好像在說:這是什么,我好喜歡。

  房沁兒直笑她:“你娘親給你取的名兒算是白瞎了,瞧這小財迷樣,等會兒就叫人拆下來給你。”

  怕申屠予時抓傷了手,房沁兒叫來藏冬,讓藏冬把她脖子上的瓔珞解下來。

  蕭扶光坐在旁邊,端起茶杯朝蕭望舒笑道:“有了小予時,姐姐在母后這兒都失寵了。”

  房沁兒斜他一眼,“這是什么話?常言道,老人家看孫輩,可不就是越看越愛嗎?”

  說完這話,房沁兒把申屠予時抱在懷里,捏捏她的小手,邊捏邊問她們姐弟:“你們父皇那邊有什么消息嗎?”

  蕭扶光和蕭望舒對視一眼,答:“父皇在道觀清修,我們正要派個人去一趟,告訴父皇三王兄站起來的消息。”

  蕭望舒也說:“正好商隊有批貨物從那附近過,女兒也想下去查看查看。”

  “什么貨物得你親自去?”

  房沁兒有些不贊成,說她:“你每次一下去就拖家帶口,予時還這么小,哪兒經得起路上折騰。”

  “我們路上慢些就是了,下面各州郡都有月氏的中轉點,委屈不到她。再者,那批貨是運往梁丘皇宮的,女兒得親自下去把把關。”

  蕭望舒說完這些,房沁兒也不好多說,只道:“也罷,你就是個在京師閑不住的性子。那你們夫妻兩人路上小心些,多照看點孩子。”

  陳褚和蕭望舒都是頭一遭為人父母,房沁兒難免多叮囑幾句。

  蕭望舒聽完點點頭,斟酌著,又問她:“我們此行順道去道觀接父皇一起回來,母后可有什么話需要女兒帶給父皇?”

  房沁兒一愣,臉上的表情也有些古怪,“你們父皇總是要回宮的,有什么話不能等他回來說?”

  三年前,蕭鴻對房氏的忌憚,確實令她心寒。

  但這三年過來,扶光登基為帝,她也跟著見了太多人心變化。

  自從扶光成了皇帝,房府那邊常有族親求到她面前,不是讓她幫忙去扶光那里求恩,就是讓她幫忙去扶光那里求情。

  偶爾一次也罷,經常這樣為難她們母子,她也難免失望。

  也是到了如今她才徹底明白,三年前望舒勸她不要急,說蕭鴻不會害扶光究竟是何意。

  竟是這么個意思。

  蕭鴻在為她們的兒子鋪路,她卻一葉障目,被她出閣前那十多年的家族教導所束縛。

  她記得她是房氏女,卻忽略了她是蕭氏婦。

  有時候在房府和扶光之間,縱使無奈,縱使不愿,她也必須做出個選擇出來。

  “罷了,反正我們還有兩日才動身,得回去收拾行裝。母親慢慢想,到時再說也行。”

  蕭望舒說完,蕭扶光又道:“今晚家宴,三王兄難得出席,母后也來瞧瞧吧?”

  房沁兒微微頷首,應下:“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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