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 > 228:班師回朝(1)
  隔天,阮富鑫奉命來將軍府。

  來的時候,他臉上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勉強,像是為了蕭望舒硬扯出來的一抹笑。

  “郡主。”

  蕭望舒抬頭看他一眼,隨后朝旁邊抬手,“坐。”

  “謝郡主。”阮富鑫走到下方坐下,開口詢問,“郡主今日叫屬下來有何事吩咐?”

  蕭望舒合上書,隨手擱在桌上,回答:“就是一點小事,讓你下去留心點。”

  “郡主請講。”

  “穆書皓那邊,馮氏商戶垮得太快了,不像耗空了百年商戶的底蘊。我懷疑他們在和我們玩一出金蟬脫殼,所以想讓你下去仔細盯著點,看看他們有沒有套別的商戶。”

  阮富鑫略一思索,點頭應下:“屬下明白!”

  “還有一事。”

  蕭望舒剛開口說完,阮富鑫立刻接上:“郡主請講。”

  只見蕭望舒朝旁邊的曲襄抬了抬手,曲襄捧著一個盒子走到阮富鑫面前,把那盒子打開。

  盒子里,兩枚紫檀木精雕的對獅手球整齊擺放。

  和阮富鑫磕壞的那兩枚手球一樣的尺寸,一樣的圖案。只是這兩枚手球用的木料更好,雕工更細。

  看到這兩枚對獅手球,阮富鑫先是一愣,胸腔中的暖意霎時間傳遍四肢百骸。

  怔愣許久,他終于開口:“多謝郡主。”

  蕭望舒語氣含笑,吩咐他:“回去辦事吧,尉遲彥這些日子被你嚇得走到哪兒都哆嗦。”

  “他該的,讓他學會謹慎點辦事更好。”阮富鑫總算笑得真了幾分,小心接過曲襄手里的盒子,躬身朝蕭望舒告退。

  離開將軍府時,他的腳步都是輕快的。

  ……

  又是三個月,初秋的風已經有了幾分涼意。

  虞國從大陸上徹底消失,帝都城內的皇宮被拓跋軍隊推倒,虞國版圖并入魏國。

  魏國大軍、拓跋騎兵、申屠騎兵,三方軍隊首次會合,聚于烏國帝都城外。

  兵臨城下,瞧著離烏國消失的日子也不遠了。

  ——

  另一邊,魏國西北邊關。

  鮮于部落的軍隊打了三個月都沒能攻破城防,軍糧本就不支,入秋后牧草還減產,連牛羊都供應不上,更別說戰馬。

  他們就這么雄赳赳地卷土重來,然后灰溜溜地撤軍。

  像一場笑話。

  為了避免魏國軍隊追擊,他們甚至將邊防的軍隊都往后撤了幾里,直接讓出前面無法耕種的沙土地。

  無法產糧養人的土地,并沒有攻取或者守衛的意義。

  ——

  再說梁丘和胡國,兩國水師在海岸線對峙了大半年,戰船都打沉了十幾艘,雙方僵持不下。

  蕭望舒坐鎮京師,眼瞧鮮于部落斷糧退兵,只要駐守西北邊關的大軍能夠揮師南下,就能趁此機會直搗胡國,讓大魏版圖再往外擴。

  但此舉實在冒險,別說她沒有權力,恐怕裴晉杭都是無權這樣動兵的。

  否則一旦魏國軍隊和胡國軍隊僵持太久,鮮于部落收到消息折回來,西北邊關必然失守。只等鮮于寇軍沖進魏國城池搶掠糧食,就有足夠的軍糧繼續南下。

  到那時,吃飽喝足的鮮于寇軍就沒這么好擊退了。

  ——

  “眼睜睜看著一塊肥肉掛在我們西面搖晃,我們還沒有余力上去咬一口,真是憋屈!”

  蕭扶光雙手撐在地圖上,語氣很是不甘,但更多的還是無奈。

  這么打太冒險了,得在極短時間內就攻破胡國城防,否則勝負難料,還極有可能被鮮于部落反噬。

  “罷了阿弟,心有余而力不足時,就該收一收我們的野心。西面戰力跟不上,打得太激進容易出事。”蕭望舒開口寬慰。

  蕭扶光聽完嘆了口氣,“只是太可惜了,這么好的時機。”

  胡國水師和梁丘水師耗了大半年,兵疲民乏。鮮于部落現在也無力援助他們,這樣的機會簡直千載難逢。

  “確實有些可惜,但想想咱們已經攻下了虞國,馬上就要攻下烏國,暫時放胡國一馬也還能接受。”

  “說得也是。”

  蕭扶光跟著點點頭,隨后又問:“還有一事我一直想問來著,姐姐,我姐夫什么時候成了申屠部落的王子?”

  他老早就想問來著,只是姐姐嫁人后他難得遇到姐姐一次,每次想問時要么聊忘了、要么被別的事岔開了。

  蕭望舒想想,簡短的給他講了一遍申屠部落那些事。

  蕭扶光精準捕捉到重點——

  “姐姐你去梁丘談判!?”

  蕭望舒豎起食指壓在唇上,“噓。”

  見蕭扶光閉嘴,她才繼續往下問:“你不想我被母親罰去把祠堂跪穿吧?”

  “你還知道啊?!”蕭扶光反問。

  這事要是讓母親知道了,那可不得了!

  “父親怕母親擔憂,一直和我瞞著此事,你別說漏了嘴。”蕭望舒叮囑他一聲,隨后又說,“至于你姐夫,他是什么身份都不重要,你規規矩矩喊姐夫就行。”

  “噢。”蕭扶光嘴巴張得圓圓的。

  姐弟兩人繼續往下聊,聊了兩刻多鐘,蕭扶光身邊的小廝按時進門送湯飲糕點。

  “公子,郡主,喝碗烏雞湯再繼續看書吧。”

  啟星習慣性地先拿起備用碗勺試過毒,然后才把那兩碗雞湯端到蕭扶光和蕭望舒面前,把剩下的一盤驢打滾也端上桌。

  蕭望舒和蕭扶光先后放下手上的東西,舀起雞湯喝了一口。

  就在她們姐弟喝湯的時間里,房沁兒腳步匆匆地領著裴晉杭和一名士兵過來,在書房外遠遠就問:“望舒在里面嗎?”

  護衛連忙讓路,回答:“郡主和公子在書房里。”

  蕭望舒和蕭扶光聽到動靜,先后放下勺子起身。

  房沁兒也正好領著裴晉杭和那士兵走進來。

  “母親,裴老軍師,怎么來得這么急?”蕭扶光拱手見禮。

  蕭望舒朝兩人福身,也問:“裴老軍師有什么事找我?”

  “老臣不知。”裴晉杭也說不上來。

  只見那士兵從懷中取出一封未拆的密件遞給蕭望舒,“相爺密件,不得私啟,請郡主過目。”

  連裴晉杭都看不得的事情,可想而知有多機密,恐怕整座京師都無人知曉。

  見蕭望舒接過密件,啟星自覺低頭退下,關上房門。

  裴晉杭他們四人移開視線,直到蕭望舒拆開密件看完,將那密件直接燒毀,他們才問:“可是出了什么事?”

  問完,想到蕭望舒可能不好說,裴晉杭又問:“可有什么事是能讓老臣去做的?郡主只管吩咐。”

  蕭望舒搖了搖頭,“不用,此事我去辦就行了。裴老軍師不用擔心,父親交代的事情我會辦好的。”

  見此事透不得半點風聲,裴晉杭便沒再追問,只拱手道:“辛苦郡主了。”

  蕭望舒笑了笑,回他:“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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