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 > 212:這就是宰相嫡女(3)
  “陛下!蕭鴻腹背受敵,根本就分身乏術,自保尚且困難!他未必能從此戰中活下來,您別中了這蕭望舒的計!”

  胡國使臣說完,蕭望舒看向梁丘國君,音調慵懶——

  “國君陛下,您自己瞧,這還沒有正式聯盟,他們胡國人就已經不把梁丘上下君民的糧食當回事了,真是刀子不割在自己身上不痛啊。

  “要是我燒的是他胡國糧食,恐怕他這會兒都已經嚇萎了。

  “他們這樣的態度,國君陛下,您真的放心和他們結盟嗎,真就不擔心被他們當成刀子使嗎?”

  蕭望舒說完這些,從袖中取出一封蕭鴻親筆所書的聯盟書。

  “國君陛下,其實拓跋部落歸順我父親之后發展如何,你們都看在眼里。

  “拓跋首領一脈的藩王之位,世襲罔替。拓跋部落仍由他們自己治理,部落內政父親極少干預。中原軍隊輕易不往他們那邊去,大家和諧共處。

  “危難之時,大家合軍一處,共抵外敵。平常時候,拓跋部落與中原互通貿易,有中原富庶的物資做支撐,部落子民的日子明顯要過得好了許多。”

  蕭望舒將那一紙聯盟書拆開,正反兩面翻給他們看。

  讓他們看清沒有暗器后,她才聯盟書放在桌上,推到對面的梁丘國君面前。

  梁丘國君將信將疑,看了蕭望舒一眼,將那聯盟書拿起來。

  這時,蕭望舒循循誘導——

  “父親并不嗜殺,他從未想過要侵占拓跋部落領土,更從未想過要奴役他們的子民。他想要的只是歸順,只是在他有所需有所求時,拓跋鐵騎能受他調令,出兵協助。

  “對梁丘國,父親也是如此。

  “父親需要的從始至終只有鐵礦,他無意侵占國君的領土,也無意與梁丘開戰。

  “只要國君愿意聯盟,父親能給拓跋部落的承諾,也一樣能夠給到梁丘。”

  梁丘國君看完聯盟書,再看向被三人拿刀架在脖子上還面色如常的蕭望舒,突然沒頭沒尾嘆了一句——

  “你們中原常說女肖父,大魏蕭宰相,想必也是這般。”

  蕭望舒脖子上的血液還在緩緩往外滲,只是流出的速度慢了許多。脖頸上的血跡變得暗紅,已經快要干涸。

  三把刀架在脖子上,雪白的脖頸和猩紅的血跡形成一種強烈的視覺沖擊。而蕭望舒臉上始終不減的笑容,更是讓這壓迫感達到了極致。

  聽完陳褚的翻譯,蕭望舒笑道:“國君過譽了,家中兄弟姐妹都是如此。”

  只見梁丘國君朝他那三名禁軍將領抬了抬手,三人立刻收回架在蕭望舒脖子上的刀。

  佩刀進鞘,三人低頭站到一旁。

  下方,那胡國使臣見此一幕,驚懼二字直接寫在了臉上。

  緊接著,果然聽到梁丘國君下令:“既已結盟,破壞盟約之人應當處死,以安盟友之心。”

  命令剛下,殿內禁軍立刻上前,將那胡國使臣押到殿外。

  那使臣還大喊著“不斬來使”之類的話,仍敵不過將士手起刀落,直接收割他的性命。

  談判的場面太震撼人心,站在殿外的那五十名士兵看得心中熱血翻涌。

  這就是滄月郡主!

  這就是宰相嫡女!

  他們所追隨的宰相大人,年輕時候,應當也是如此風華!

  ——

  結盟過后,梁丘國君給蕭望舒她們一行人安排了館驛下榻,還派去宮中御醫為蕭望舒包扎。

  陳褚坐在旁邊,緊盯蕭望舒脖子上的傷口。

  那兩名御醫都被他看得心里發怵,動作慎之又慎。

  直到御醫包扎好,向她們行禮退下之后,蕭望舒才笑盈盈地開口安撫:“沒事的阿褚,這傷口不深,我掐著力道往上擦的,放心。”

  淺傷而已,她怎么可能真在刀口上把自己往死里撞?

  “但是流了這么多血。”陳褚抬起手,輕輕碰了下她脖子上纏繞的繃帶,隨后觸電般收回手,生怕碰疼了她。

  他當然看得出這傷不深,也很清楚要割到多深才致命。

  但傷在她身上,哪怕擦破點皮都很嚴重。

  在陳褚這深沉而又悲痛的眼神里,蕭望舒險些以為她已經為國捐軀了。

  “你先喝一碗老母雞湯,流了血要進補。”陳褚從陶罐里舀出一碗雞湯,先拿銀針試了試毒,再親自試了試溫度,最后才喂到蕭望舒嘴邊。

  蕭望舒提醒他:“我傷的脖子,不是手。”

  “我知道啊。”

  陳褚看向她,目光清澈,似乎在問:你傷了脖子我喂你喝湯有什么問題?

  他這理所當然的模樣,看得蕭望舒一陣想笑。

  “啊——張嘴。”陳褚學她以前的樣子,哄小孩一樣哄她張開嘴。

  蕭望舒心里很是無奈,但在勺子喂到她嘴邊時,她還是很配合地張開了嘴,喝下那勺雞湯。

  陳褚心滿意足,繼續喂她。

  等把這碗雞湯喂完之后,他還不忘先幫蕭望舒擦擦嘴,再讓下人進來收拾桌子。

  桌子收干凈后,沒過多久,給蕭鴻回完信的裴無釋敲門進來。

  “梁丘這邊的情況我已經盡數匯報給相爺,剩下的就只等相爺回信,等梁丘水師發兵北上,我們差不多就可以返程了。”

  裴無釋向兩人簡短說了一下情況,隨后看向蕭望舒的脖子,問她:“郡主的傷無礙吧?”

  “小傷,沒有大礙。”蕭望舒說得輕松。

  裴無釋也松了口氣,繼續贊嘆:“郡主今日頗有相爺風范,早知郡主勝券在握,想必相爺就不會那么擔心了。”

  他感覺他來這一趟其實都有些多余,聯盟一事,完全是郡主一力促成。

  談判其實靠的從來不是嘴皮子,而是籌碼有多重。只要你站在關鍵一環,致命一環,沒有人會拒絕你的談判。

  除非他不怕死。

  蕭望舒聽完,開口接他的話:“父親從不讓女兒來辦這些冒險的事,我們姐妹也極少離京。我這次鬧著要來,不管有多大把握說與父親聽,父親擔憂都是情理之中。”

  其實籌碼足夠,這場談判很穩。她強硬要求跟過來,還有一點重要原因,在于梁丘國這邊的聯盟必須由她來維持。

  她必須是梁丘和大魏之間,唯一的那條紐帶。

  只有這樣,月氏商戶的地位才足夠重。

  “確實,京師那邊估摸著到現在還瞞著宰相夫人呢。”

  聽裴無釋提起房沁兒,蕭望舒下意識地看了陳褚一眼,在對方的注視下笑著感嘆:“好在是嫁了,不然讓母親逮住,又要跪三天祠堂。”

  陳褚可以說是她的萬能擋箭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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