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 > 193:無法砍斷的臂膀(2)
  今年宮宴,蕭望舒第一次脫離房沁兒,以車騎將軍夫人的身份赴宴。

  宮宴一如往年的規制去辦,但今年來的使臣里沒有拓跋王子,和往年比起來顯得有些冷清。

  “雪兒也要滿周歲了,你們想怎么個排場去辦宴?”蕭采儀開口問拓跋歆。

  她們兩人都是帶著孩子的,年紀也相仿,自然有話聊。

  蕭如雪坐在拓跋歆腿上,咿呀學著:“周歲、辦宴。”

  拓跋歆摸摸她的頭,笑著朝蕭采儀說:“母親說今年風調雨順收成不錯,父親很是高興,想大辦一場,添添喜氣。”

  蕭采儀微微頷首,“也好。”

  這時候,皇太子魏宗燁穿著明黃小蟒袍走了過來,朝蕭采儀和拓跋歆拱手行禮,軟糯道:“參見母后,見過二舅母。”

  蕭采儀朝他招了招手,問他餓不餓。

  虞貴妃小產傷身,后又落水受了寒氣,臥病在床。后宮嬪妃也跟著老實許多,她這皇后娘娘當得格外安逸。

  拓跋歆這時也恰好瞧見蕭望舒進殿,把女兒交給奶娘抱著,起身朝蕭采儀行禮告退,去找蕭望舒了。

  蕭采儀知道她們姑嫂關系好,抬手朝她擺了擺,讓她們去聊。

  ——

  穆家垮臺后,端坐在龍椅上的皇帝顯得更加勢弱了。

  蕭望舒乍一進殿,只看到了席間穿梭的官員及其家眷,以及和眾臣談笑風生的蕭鴻。

  皇帝,當真坐在龍椅上像個擺設。

  不過看如今這趨勢,皇帝陛下也差不多要退位下臺了。

  “望舒。”

  拓跋歆走過來,先朝蕭望舒福身見禮。

  蕭望舒回她一禮,起身打量她一陣,開口說她:“瞧著氣色不錯,看來最近過得很舒心。”

  拓跋歆笑了笑,一如以往,上前挽住她的胳膊。

  “穆氏有孕,夫君去不得她那里。林氏乖巧守禮,頗得夫君和我喜愛。”

  不知何時,親手把女人送到蕭平南房中這種事,拓跋歆也能釋懷了,甚至還能語氣如常地說出那女人很討她喜愛這種話。

  蕭望舒想想,一時間不知該如何說,只道:“她對你有幫助就好。”

  后院要是只有一個穆筱筱爭寵,又正得蕭平南寵愛,拓跋歆的地位就顯得與穆筱筱不相上下。

  但要是后院全是女人,蕭平南雨露均沾,誰都寵愛,那拓跋歆作為唯一的正妻,就占有絕對地位。

  “當然,有她拖著穆氏,我也能安心帶雪兒。不然雪兒越來越大,下人又慣會見風使舵,我可不想讓她看到那些下人拜高踩低的做派。”

  拓跋歆挽著蕭望舒避開人群,入席坐下,低聲繼續說:“穆氏有孕,再過些日子該顯懷了。林氏正嬌嫩漂亮,夫君喜愛她也是情理之中。

  “待到林氏磋磨了,上了年紀,自然還有新人添進來。”

  蕭望舒聽到她這番話,并未反駁,只叮囑她:“你自己也要小心些,雪兒需要你。”

  現在的拓跋歆,就像信仰剛崩塌的人,眼里光芒潰散,甚至還有些偏激。

  她沒有站在拓跋歆的位置上,無法去評判拓跋歆所作所為合不合適,是對是錯。但在她的價值體系里,拓跋歆的做法帶來的利益確實比弊端要大。

  只希望她能早些穩定情緒,真正做到毫不在意。

  現在她的狀態,還是有些強撐。

  “我知道的,我當然不能退縮,不然小雪兒可怎么辦。”

  拓跋歆把頭靠在蕭望舒肩上,隨口問她:“你今兒怎么一個人過來的,妹夫呢?”

  “他有些公事,被父親派出去了。”

  蕭望舒并未細說,拓跋歆也對這些不感興趣,并沒有追問,繼續和蕭望舒聊些別的家常。

  聊到最后,拓跋歆還是沒有忍住,問蕭望舒:“望舒,你說明年,王兄他們會來嗎?”

  大王兄早就娶妻生子,極少離開部落。

  二王兄娶了綺羅,應該慢慢的就會變成大王兄那樣,專心照顧自己的家室。

  三王兄他,雖沒有成家,但是也忙吧……

  蕭望舒一怔,斟酌著,回她:“我也不知道,一年太長,中間的變數太大,誰也料不準。”

  拓跋歆笑了笑,只點點頭,沒再說話。

  望舒生得這么聰明,她怎么會不知道呢?

  一年這么短,中間要是沒有變數,王兄他們……就不會連年過來了。

  ……

  八天后,陳褚將月氏器庫囤放的那批兵器甲胄押運到麗州。

  不是京師所在的鄢州,而是蕭家祖地所在的麗州。

  蕭鴻的私兵就有四成養在麗州。

  這批兵器甲胄不是給京衛軍用的,也不是給州兵用的,而是為蕭鴻的私兵配備的。

  陳褚完成任務,回京復命之后,戶部對月氏商戶的所有追查也立即終止。

  原先等著收購月氏產業的那些商戶,一見月氏商戶這么快就從戶部的追查犯變成了座上賓,紛紛老實下去,減少存在感。

  先前拿喬不肯合作的好些東家,現在也都腆著張臉,硬往尉遲彥身邊湊。

  “那些人煩死了!”這是尉遲彥。

  在蕭望舒和阮富鑫面前,作為三弟,他肯定是什么都不敢抱怨的。

  因為蕭望舒和阮富鑫都比他要忙,她們二人承受的遠遠比他要多,他哪里能去吵她們?

  也只有在秦泰面前,他才能抱怨兩句。

  秦泰叼著根草,坐在樹下,雙手枕在腦后,整個人靠在樹干上看羅興和楊平訓練其余錦衣衛。

  聽到尉遲彥的話,他把草一吐,直接建議:“你學阮富鑫,誰腆著張臉往你跟前湊,你掄圓了就是一巴掌甩上去。”

  尉遲彥頓時哭笑不得,“兄長不一樣,他打的都是能打的人。那些人的產業都快被他吞并完了,打了也不打緊。

  “要是隨隨便便這么打,那得打出多少仇家來?

  “人常說和氣生財,樹敵多了容易被小人在背后使絆子。”

  但秦泰想了想,直言:“可有些小人就是生性善妒,見不得別人好。哪怕你不打他,他也要給你使絆子。”

  “那也是。”尉遲彥點了點頭,說,“這種人就都是交給兄長掄圓了去扇的那一類,郡主和兄長知道我的性子,交給我的都是還能保持關系的。”

  所以說,他不管應付得有多煩,還是得扯開笑臉去客套。

  秦泰聳肩,“那就沒辦法了,要不你和阮富鑫換著來?你客氣煩了就去他那里扇人,他扇累了就來你這邊假客氣。”

  聽完秦泰這話,尉遲彥摸著下巴仔細想想。

  “好像有理。”

  “是吧?”秦泰用胳膊肘捅了他兩下,隨后昂起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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