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 > 188:我都聽阿月的(2)
  這天,蕭望舒回府看望房沁兒,趁此機會也把她選好的人告訴拓跋歆。

  戶部度支司員外郎林潭之女——林婉儀。

  正六品官員家的嫡女,知書達理,性情溫婉,且一直有意于蕭平南。只礙于身份不高,與蕭平南僅幾面之緣。

  這樣的人,倒是符合拓跋歆的要求。

  和拓跋歆聊完之后,蕭望舒就去了房沁兒那里,又陪房沁兒聊了許久。

  聊著聊著,猛地聽房沁兒談起一樁有意思的事。

  “母親是說,父親讓你代他去問了穆氏幾個問題?”蕭望舒問著,來了興致,“父親素來偏袒二嫂多些,對二哥二嫂的聯姻也甚是看重,什么問題能讓他想起穆氏來?”

  房沁兒搖了搖頭,“這我哪里知曉,有些時候你父親的心思我也摸不透。不過我把穆氏答的說與他聽,瞧他那神色,似乎有些失望。”

  “哦?”蕭望舒繼續追問,“父親問了些什么,母親說給我聽聽可好?”

  “你容我想想啊……”

  房沁兒仔細回想半晌,開口說著:“你父親讓我與她隨口提一提,說云陰山脈已經快要通路,以后貿易通達,問她們兄妹需不需要通行令。”

  蕭望舒眼底晦暗不明,笑著應了一聲,“是嗎?”

  “意思大概就是這么個意思,然后穆氏回我,云陰山脈地方偏僻,境外南部之人不通言語,行事野蠻,無甚過去的必要,謝過我費心替她惦記。”

  房沁兒說完這話,看向蕭望舒,問她:“怎么心不在焉的?”

  蕭望舒回神,從容應答:“孩兒只是在好奇,父親想聽到怎樣的回答。”

  房沁兒想了想,道:“那我也不知道,反正不是穆氏這樣的回答就是了。”

  說完,她看向蕭望舒,又問:“你覺得呢?”

  “我覺得?”蕭望舒一愣,隨后回答,“我覺得,父親對貿易往來應該興趣不大,打通這條路更多是為了方便作戰。至于那通行令,可能是想到穆氏兄妹了,便隨口一問吧。”

  “那通行令對行商重要?”房沁兒追問一句。

  蕭望舒點了點頭,“確實對商隊而言比較重要。”

  但依她來看,云陰山脈,似乎沒有那么容易被打通。

  房沁兒聽了這話,仔細想想,又問她:“那你的商隊可想要那通行令?你若想要,我去你父親那里為你探探口風?”

  她雖不知那通行令是何物,但要是望舒想要,她可以為她去相爺那里求一求。

  蕭望舒本想說不用,但話到嘴邊,她略一思索,還是改口:“好啊,如果真能通貿易,我也想讓商隊去南邊看看。”

  鐵礦真是個招眼的東西,她才剛伸手碰碰,就被她權傾朝野的宰相父親盯上了。

  免得蕭鴻起疑,這通行令,她還是先要著吧。

  路能不能通是一回事,她要不要又是另一回事。

  萬一她對此表現得興致淡淡,一副什么都知曉的樣子,豈不是在吸引蕭鴻的注意力?

  “好,我有空便去你父親那邊替你問問。”

  房沁兒將此事記下,隨后又問蕭望舒今日想吃些什么,她吩咐廚房去做。

  每次蕭望舒回相府一趟,總會連吃帶拿,回去時被房沁兒塞了不少東西在馬車里。

  ——

  待到傍晚,接她回府之后,陳褚忍不住問她:“夫人,其實這也并不是什么壞事,為何不能告訴岳父?”

  她這樣瞞著,他瞧她瞞得辛苦,而且穆書皓也在不留余力地追查她們姐弟三人的蹤跡。

  “這并不是事情好壞的問題,將軍,或許這是好事,但還不到時機,還不到可以公之于眾的時機。”

  蕭望舒拉住陳褚的手,仔細解釋:“月氏才剛起步,我隨時可以被替代。

  “將軍,在你眼里,容我自作多情一句,或許我是個奇女子。但是在外人眼里,我只是個后院婦人。

  “父親黨羽眾多,他們會覺得偌大的月氏握在我手上是浪費。

  “到那時,他們甚至會打著為我好、為月氏好、為父親好的名號,將月氏從我手上奪走,然后交給他們覺得的、更合適的人去打理。

  “而我最后能夠得到的,除了忌憚,最多再加一句聰慧孝順的美名。”

  她太清楚極致利益帶來的誘惑,也太清楚女性這個性別帶來的約束。

  有太多男人覺得,女人不該握著這些東西。一旦她開始站在世俗規定的男人的名利場上,一旦她開始搶占男性的地位,隨后而來的極有可能就是擠兌。

  一如當初那場董事會。

  她白手起家,卻險些在自己的公司退居幕后。

  陳褚抿緊唇想了會兒,抬起手摸摸她鬢邊的碎發,動作笨拙的替她將頭發別到耳后。

  “抱歉,我以后不問這個了。”

  沒有人可以搶她的東西,那是她自己用盡心血拼來的。

  蕭望舒握緊他的手,莞爾一笑,只道:“待我站穩腳跟,待我無人可替,待到這片市場沒有我就得癱瘓的時候,我們就不必藏在幕后。”

  這世上總有許多產業可以被替代,也有許多產業無可替代。

  比如糧,比如鹽,比如——兵器!

  想要無可替代,就必須扎根在命脈上。

  陳褚聽得半懂不懂,只回握住蕭望舒的手,“我聽你的話。”

  蕭望舒聽得一愣,頗有興致地看向他。

  她在和他分析說與不說的時機,他在干什么,在學情話?

  見她不說話,陳褚還以為她是沒聽清,又拉緊她的手,開口重復一遍:“我都聽阿月的。”

  他有點笨,只會打打殺殺,不太懂她經商這些彎彎繞繞。

  他笨,但他聽話。

  或許是陳褚眼底的愛意太清澈,又或許是他表現得太乖巧太好拿捏,鬼使神差地,蕭望舒上半身探過桌子,慢慢貼近他。

  “唔——”

  陳褚睜圓眼睛,整個人顯得呆滯木訥,直直盯著蕭望舒的睫毛看。

  嘴上的觸感,好軟。

  她的唇瓣,好軟。

  蕭望舒只蜻蜓點水般,那么碰了一下。心臟在她們唇瓣相碰的瞬間驟然緊縮,隨后加速跳動。

  待到心跳平息,她慢慢退開,淺嘗輒止。

  隨后,她坐了回去,看向陳褚。

  “將軍?”蕭望舒開口喊他。

  陳褚此刻好像被人施了定身咒一樣,一動不動,一聲不吭,就連眼睛都一眨不眨。

  “將軍?”蕭望舒喊第二聲。

  見陳褚還呆坐不動,蕭望舒把手從他手里抽了出來,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等她喝完,只見陳褚從耳根紅到了脖子。

  或許是為了掩飾心中的激動,也可能是為了降溫,陳褚伸手去端茶。

  他手抖個不停,茶杯的杯蓋也在杯身上磕個不停。

  “將軍,你我夫妻,這種事還得習慣。”

  “咳——咳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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