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 > 157:滄月郡主(1)
  短短三月,邊關捷報頻傳。

  蕭鴻率大軍向西北開進,在沒有拓跋騎兵助陣的情況下,硬生生將大魏領土往外拓了數百里,可以說是殺紅了眼。

  看著這些邊關捷報,皇帝陛下在京師龍椅上如坐針氈。

  拓跋騎兵沒有離開部落,虞國烏國像兩只縮頭烏龜不敢動手。

  蕭鴻離京前逼他立下的儲君,這時已經學會了走路,學會了說話,聲音稚嫩地自稱為孤。

  他不知何時,蕭鴻就會回來站在朝堂上,帶領群臣逼他退位。

  到那時,這自稱孤的小小稚童,就要自稱為朕了。

  ……

  秋末冬初時候最是蕭瑟,但也難掩相府添口之喜。

  拓跋歆為蕭平南誕下一個女兒,讓蕭府在蕭鴻凱旋之前就多了一件喜事。

  就在這位相府孫小姐誕下后不久,邊關再次傳來喜訊,鮮于軍隊終于是撐不住降了,割地送馬乞降。

  消息傳回相府,又叫相府上下歡天喜地好些日子。

  直到半月后,大軍動身返程,相府里還是喜氣不減。

  ——

  “姐姐算得還真是準,說今年冬季父親就能班師回朝,果真不假!”蕭扶光現在就是個十足的狗腿子。

  因為蕭望舒用她的送糧之功,去蕭鴻那里為蕭扶光討了一匹千里良駒。

  世上馬匹哪里好?

  ——當屬北部,東北拓跋部落,西北鮮于部落。

  鮮于部落割地送馬乞降,那么多戰馬,軍中立功的將領賞賜完還有多的。

  既然蕭望舒開了口,蕭鴻自然舍不得駁她的意思,讓人先給蕭扶光預留了一匹性情溫馴品種絕佳的小馬駒。

  “你可少夸兩句,我這些天被你追在屁股后面夸,縱使城墻厚的臉皮都該紅了。”

  蕭望舒說著這話,把手里的賬冊往后翻了一頁。

  雖然集糧三次,但戶部也先后給她撥了兩個十萬兩下來,加上錦衣門玉食齋的盈利,勉強算是收支相抵。

  等蕭鴻回京,還有不少賞賜等著她。

  仔細一算,這趟不虧。

  “姐姐別臉紅啊,我說的都是真心話!小弟簡直被姐姐的氣魄折服,姐姐當屬京師第一奇女子!以后姐姐說東我絕不往西,姐姐讓我逗狗我絕不攆雞!”

  這就是一個弟弟該有的覺悟!

  “阿弟,使不得。”蕭望舒完全不接招,語氣平穩毫無波動。

  算完賬后,她抬起頭看向蕭扶光,又問他:“我的婚期是不是過了?”

  這一仗打了一年多,她險些將自己的婚事忙完了。

  “大喜的日子,姐姐提這事做什么?”蕭扶光臉上的笑意頓時消失了一半。

  可見蕭望舒成婚,在他眼里不是什么喜事。

  蕭望舒眼底傾瀉出幾分笑意,問他:“胡說什么呢,陳將軍的騎射白教你了?”

  蕭扶光撇了撇嘴,沒說話,沉默代替了所有回答。

  “好了,帳算完了,我去看看二嫂。”蕭望舒合上賬冊,起身活動一下筋骨,繼續說著,“二哥忙里忙外,二嫂一個人坐月子也無聊。”

  “那我就不去了,我去七哥那里背書吧。”

  二嫂是女子,才剛生產完,人還在月子里,他去哪里合適?

  “本就沒打算帶你去。”蕭望舒說著,習慣性地抬起手,本想拍拍他的頭。

  隨后發現他已經長得比她要高了,她轉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去找七弟吧,我瞧瞧二嫂去。”

  “好。”

  ——

  拓跋歆這些天坐月子,這不能吃那不能碰,惹得她最近情緒低落得很。

  只有蕭平南和蕭望舒來陪她的時候,她的心情才稍微好點。

  “可算把你盼來了,我才哄她睡下,小孩子真能哭。”拓跋歆說這話的時候,眼底不自覺地閃爍著柔光。

  往日蹦蹦跳跳的少女,聯姻兩年,如今一舉一動竟透出幾分母性光輝來。

  蕭望舒在她床邊坐下,看了眼襁褓中熟睡的侄女,笑問:“有個好消息聽不聽?”

  “還用問?好消息快說。”拓跋歆開口催促。

  “戰事平息,云驍哥哥抽出空來,這次帶隊出使,也來看看你和小雪兒。”

  “真的!?”拓跋歆被這巨大的驚喜炸得合不攏嘴。

  陡然想起馬上又到了一年之期,拓跋使臣是該進京了。

  怪她這大半年懷著小雪兒,什么都懷忘了。雪兒出生后又讓她費心費神的,更是什么也沒想起來,連三王兄要來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

  “但是望舒,我現在會不會很丑?臉上也不平滑了,身形還臃腫,三王兄見了我不會嘲笑我吧?”

  拓跋歆驚喜過后,立馬又愁了起來。

  蕭望舒回她:“怎么會?不管你變成什么樣你們都是兄妹,你這么辛苦誕下女兒,他怎么會嘲笑你?”

  恐怕心疼還來不及吧。

  “還是望舒你好。”拓跋歆朝蕭望舒伸出手。

  蕭望舒坐過去一點,任由拓跋歆挽著她的胳膊,把頭靠在她肩上。

  “望舒,你說平南他、他是不是嫌棄我了……”拓跋歆的聲音帶著微顫的哭腔,好像悶在胸口要哭不哭。

  她既然能問出這個問題,蕭望舒也知,她肯定是真切感受到了些什么。

  但她還在月子里,蕭望舒又能怎么說呢?

  實話肯定是說不得的。

  “我聽母親說,坐月子的人想太多會對身子不好。

  “母親還說,其實女子生產都是這樣的,她生我和扶光時也是如此。你心里想開些,出了月子多走動走動,很多地方就會慢慢恢復了。”

  女子不易,為人母更不易。

  “對了,我和劉太醫也算有些交情,我去請他再多制些草蜜膠桃粉脂什么的,給你祛一祛身上的痕跡,怎么樣?”蕭望舒扯開話題。

  拓跋歆壓下心中的惶恐不安,扯出一抹笑來,把蕭望舒挽得更緊了點,“望舒你真好。”

  好到讓她覺得,這偌大的相府,偌大的京師城,偌大的魏國,其實從頭到尾只有望舒一個人在對她好。

  “別想太多,心思放寬。看看你身邊這軟綿綿的一團孩子,以后看著她一天天長大,想想心中也高興不是?”

  高門貴府的婦人其實大多是極愿意生育的,因為喂奶把尿哄孩子都有奶娘丫鬟代勞。

  她們享受更多的是撫養孩子的樂趣,以及丈夫不在時、孩子陪伴身邊的溫情,而非那些一把屎一把尿的磋磨。

  聽蕭望舒說起她剛出生的女兒,拓跋歆也朝孩子看過去,臉上笑意加深了些。

  “也是,小雪兒還需要我呢。”

  這個從她肚子里生出來的孩子,此刻給了她莫大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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