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 > 137:母親(1)
  在陳褚的將軍府喝了一盅雞湯,見時辰實在不早了,陳褚將蕭望舒送回相府。

  府上下人見她回來,連忙放她進去。

  蕭望舒福身告別了陳褚,徑直回到她的院子。

  見她回來,秦泰他們才算真的放下心,朝她稟報:“小姐,屬下們方才回來,被相爺的甲衛攔下了。”

  “哦?”

  秦泰繼續稟報:“他們問小姐在哪,屬下瞧他們已經知道咱們出府,便答了句‘小姐隨后就回’。他們遲疑會兒,就放屬下三人回來了。”

  蕭望舒笑了笑,點頭表示知曉,問他:“還有嗎?”

  秦泰搖頭,“沒有了。”

  蕭望舒“嗯”了一聲,回房間更衣歇下。

  ——

  與此同時,蕭鴻書房的燈還亮著。

  兩名甲衛進來稟報:“稟相爺,小姐安然回府,現下已經回了月華院。”

  “嗯。”蕭鴻應了一聲,那兩人抱拳應下。

  沒過多久,書房的燈也吹熄了。

  宰相府一片靜謐,只有池邊偶爾響起的兩三聲蛙叫格外清晰。

  ……

  翌日清晨。

  刑部官員上報牢中罪犯遇刺一事,整個牢房里,十幾名劫匪全被射殺。看守牢房的士兵與刺客殊死搏斗,仍舊不敵,打斗現場極其慘烈。

  據看守牢房的士兵交代,刺客逃亡方向正是穆府方向。

  宰相一黨的官員在朝上炸開了鍋。

  “朗朗乾坤,天子眼下,擅闖刑部大牢擊殺證人,你穆家怎敢如此放肆!”房景泰氣憤不已,年邁的聲音帶上怒氣,仍舊渾厚有力。

  “稟陛下,此事與穆府絕對無關!”

  穆瀚話音剛落,刑部尚書李固立刻反駁:“穆大人的意思是,我刑部大牢的士兵看晃眼了?”

  “哪怕刺客真往穆府方向逃,也可能是栽贓陷害!我穆府周圍官員府邸眾多,李大人怎就如此確定是我穆府派出的刺客!

  “罪人證人都在刑部大牢,按理來說刑部大牢應該看守森嚴,怎就讓刺客輕易闖入了呢!”

  穆瀚這番話處處說在點上,李固也絲毫不慌,繼續回他——

  “正因我刑部失守失責,微臣才一上朝便向陛下請罪。

  “但請罪也不能將此事揭過,微臣總得將那刺客查出來,才能將功折罪吧!總不能請罪過后,便毫無作為了吧!

  “那滿牢房的罪人,獨你穆家女活了下來,還一口咬定是蕭家四小姐行兇!

  “穆大人,你自己聽聽!你女兒是唯一一個活下來的,卻半句與刺客身份有關的話都不提,滿口都是推諉責任!

  “但凡她說出半點正經的刺客信息來,大家都不會如此懷疑。但她一口一個都是蕭家小姐干的,對自己的罪行抵死不認,你讓眾人如何不懷疑你穆家!”

  穆瀚一黨官員被逼急了,有人跳腳道:“那李尚書又怎知不是蕭家女賊喊捉賊呢!”

  此話一出,武將一列紛紛躁動。

  陸序陽破口就罵——

  “枉你們還是讀圣賢書的文臣,蕭四小姐一弱女子,為救弟弟才隨劫匪行至后山,險些遭遇不測!這種話都說得出口,你們當真無恥啊!”

  不管蕭望舒如何反擊,最先對她起歹念的是穆彩晴!

  她自保又有何錯!

  “劫匪寨子里有穆家女的珠釵信物,有穆家女的貼身丫鬟,這也是我侄女安排的嗎!

  “是我侄女上趕著求穆家女買兇玷污她嗎!

  “那丫鬟在牢中已經招供得清清楚楚,你們一個個的,眉毛下面兩個窟窿眼是擺設嗎!還想往我侄女身上賴!

  “哪怕潑臟水,也不是你們這個潑法!”

  蕭峪脾氣火爆,說這話的功夫里沖上去便掄起拳頭,將剛才開口說話的那文臣一拳掄倒在地,大牙都飛出去兩顆。

  定北侄兒說,他那望舒侄女對他極為敬佩尊重。

  以往他是不知道侄女對他的敬重,如今知道了,這么好個侄女受此委屈,他做堂叔的豈能不管不問!

  “住手!”龍椅上的魏齊軒厲聲斥責。

  朝上動手,可謂是大忌。

  也可謂是……完全不將龍椅上的皇帝放在眼里!

  魏齊軒的聲音被淹沒在武將罵聲里,眼瞧那文臣快被蕭峪用蠻力打死了,直到這時候,臣子中為首的蕭鴻才理理寬袖,開口提醒——

  “陛下面前,成何體統!”

  宰相一黨的武將紛紛涌上前阻攔。

  陳褚本與蕭峪不熟,但沖得比誰都快,去拉蕭峪的時候不小心在剛才開口那文臣身上踩了好幾腳。

  其余武將見狀,似有所悟。

  ……

  “什么?踩瘸了?”憶春使勁掏了掏耳朵,似乎在想自己是不是今早起猛了,怎么聽到這種話。

  秦泰篤定點頭,朝蕭望舒說著:“那季大人被抬出皇宮時,下面半邊身子已經動彈不得,被眾將踩瘸了。”

  別說憶春聽了吃驚,就連蕭望舒都有些訝異。

  思索半晌,蕭望舒手上輕輕打著拍子,緩慢開口——

  “眾將一人一腳,幾乎滿殿武將都參與其中。皇帝不能,也不敢罷黜大魏那么多將領,否則軍隊必亂。”

  法不責眾啊。

  可憐了傀儡皇帝,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

  “最后如何處置的?”蕭望舒繼續詢問。

  秦泰答著:“擾亂朝堂,御前失儀。恒威將軍蕭峪罰俸一月,禁足一月,其余將軍每人五杖。”

  罰俸一月,蕭鴻隨便撥點東西就補上了。

  禁足一月,蕭峪本就不喜上朝。

  至于那每人五杖,只要行刑之人不下死手往腰上打,五杖對于軍中將領而言實在是不痛不癢。

  以這樣的代價,直接踩癱了穆家一黨的一位官員,誰敢說它不值?

  它可太值了!

  “那穆彩晴呢,刑部怎么判決的?”憶春忍不住開口問秦泰。

  秦泰再答:“穆瀚為了自保,直接將穆彩晴逐出了穆家,從族譜上除名。但他還是因教導無方被降了官,整整降下一品。

  “穆彩晴買兇毀人清白未遂,刑部依照律法,判她剃發、發配軍營。”

  “只是發配,沒有處死?”憶春以為這樣怎么都是該判斬的。

  秦泰搖了搖頭,“畢竟未遂,咱們小姐沒事,刑部也得按照大魏律法辦事。”

  憶春頓時惱怒委屈,“憑什么啊!她害人在先,那種手段想加害咱們小姐,怎么能因為小姐沒事就放她一條生路!

  “小姐沒事那是咱們小姐的本事,穆彩晴把壞事都干了,難道非得鬧出事來才能判她死嗎!”

  書夏在旁邊勸她:“其實被發配軍營,或許比叫她直接死還要難受。”

  養尊處優的世家小姐被發配軍營,何等恐怖的事。

  蕭望舒也頷首接話:“穆府書香門第,看重顏面,穆彩晴的命甚至還沒有穆家顏面重要,他們未必會放穆彩晴活著被送到軍營。”

  劫走穆彩晴是不太可能,代價太大。

  但半途殺了穆彩晴,保全穆家顏面,這倒是極有可能。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