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 > 131:何至于此(2)
  “宰相此言,當真是歪曲事實!朕親眼所見……”

  “陛下!”

  蕭鴻直接開口打斷魏齊軒的話,沉聲教導:“陛下尚且年輕,不知眼見不為實,易受奸人誤導,此事還是交由微臣處理!”

  說完這話,對上魏齊軒那敢怒不敢言的眼神,蕭鴻繼續朝眾人下令——

  “昭德將軍韓非魚,私捕刺客擅入后宮,沖撞陛下。今革其本職,罰四十杖,遷削至刑部令史。

  “皇后娘娘御前失儀,椒房殿禁足三月。”

  雖然罰得不重,但好歹蕭鴻是罰了,沒有直接把大魏皇室的顏面踩在腳下摩擦。

  “是!”蕭平南率先應下,直接將蕭采儀押入椒房殿主宮。

  韓非魚看了眼她的背影,隨后跪在蕭鴻和魏齊軒面前,叩首領罰:“末將知罪,謝陛下開恩!”

  魏齊軒簡直快要咬碎了一口牙,手握成拳,無可奈何地轉身離開。

  皇后私會外男,僅禁足三月。

  普天之下,除了蕭鴻之外,恐怕沒人會給出這樣荒唐的懲處。

  ——

  椒房殿主宮內。

  蕭采儀跪坐在蒲團上,在蕭平南出門之前,開口喊住他。

  “二弟。”

  蕭平南停下腳步,轉身問她:“長姐何事?”

  “勞煩二弟轉告父親,今日我遭人算計,是我戒心不足。

  “還有,我那常佩的珠釵,除去我身邊宮人,今日只有五妹碰過。我不知那珠釵為何到了韓非魚手中,也不知他為何闖來后宮見我,請父親……明查!”

  若不是她那支珠釵,他又豈會上鉤!

  蕭平南聞言看向蕭采儀,見她脊背纖瘦卻挺得筆直,一時心生動容。

  蕭采儀年少入宮,被蕭鴻推上皇后的至高寶座。

  這些年來在宮中爾虞我詐,她處處謹慎小心,從未出格,亦從未做過有辱蕭家門楣之事。

  今日一事,著實打得人措手不及。

  “長姐放心,我記下了。”蕭平南應下,轉身出門。

  殿門關上的瞬間,蕭采儀跪在蒲團上,看著地上的光影,腦海里閃過的盡是閨中歡笑。

  蕭盼安,或許她與這位五妹并不親近。

  但同出一府,血脈相連,她進宮后從未與她爭過分毫,一切承寵的機會她都盡數推給了她,這還不夠嗎!

  那皇長子也只是名義上過在了她名下,實際仍留在云光殿撫養,只隔幾日或是重要場合才送來她這里一次,這還不夠嗎!

  為個男人,何至于此!

  ……

  幾日后。

  三月廿七,立夏沐陽。

  開春后這一個多月時間里,氣溫攀升得厲害。明明二月里還蓋著厚厚一層被褥,到了這三月尾,都陸續換上了薄的。

  立夏,一年由春入夏的節氣。

  “古人都說陽氣去瘴,這立夏時節,便有了沐陽節。”

  杜嬤嬤說著,先為房沁兒奉上一碗花茶,隨后再為蕭望舒奉上一碗,“小姐先喝兩口,祛一祛暑氣。護國寺的路不好走,上山的路還長著。”

  沐陽節的習俗,已婚婦人、閨中女子、以及未成人的少男少女都得去寺廟焚香祈福,保一年平安,邪瘴不侵。

  “有勞嬤嬤。”蕭望舒接過花茶,喝了兩口。

  “小姐客氣。”杜嬤嬤又端了一碗遞給蕭扶光,得了蕭扶光的一聲謝。

  蕭扶光喝著花茶,掀開車簾往外看了眼,朝房沁兒和蕭望舒說道:“是房府馬車,我和姐姐有些日子沒去看望外祖母,也有些日子沒見綺羅表姐來府上玩了。”

  一聽房府,正在想些什么的房沁兒也回過神來,放下茶碗朝外看去,臉上不自覺地露出一抹笑。

  “還真是,那你們一會兒進了寺廟,好生陪陪你們祖母。”

  “這是自然。”蕭望舒應下,又問她,“母親近來愁眉不展,可是為了長姐的事?”

  房沁兒點了點頭,“你們長姐向來辦事穩靠,她陡然栽這么大個跟頭,后宮一下子不受控制,我難免憂心。”

  主要還是蕭盼安蠢不可耐,皇長子一直放在她那里養,沒有蕭采儀看著,遲早要出事。

  現在只能靠蕭平南在宮中先看顧一二了。

  “母親勿憂,凡事往好處想想,三月時間眨眼便過了。只等長姐解禁,后宮一切自會慢慢恢復掌控。”蕭扶光開口寬慰。

  房沁兒將心中擔憂往下壓了些,笑道:“也是。”

  蕭望舒岔開話題,又問:“聽聞舅舅為綺羅表姐尋了剛出榜的貢士,說是性情敦厚,可堪托付?”

  這又讓她想起些已經亂了的、不太美好的劇情。

  房沁兒并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雙手疊放腿上,右手輕輕拍了拍左手手背,斟酌道:“我聽你們舅舅說,那孩子是典州刺史之子,學富五車,前段時間會試便奪得會元。”

  陽春二三月,正是眾多舉人上京趕會試的時候。

  會試考中者皆稱貢士,唯第一可稱會元。

  “聽著像是個不錯的,就是不知上了殿試,見了皇帝和父親,又是個什么水平。”蕭望舒語氣淡淡,叫人聽不出褒貶來。

  典州刺史之子,那就是了。

  書中房家給房綺羅定下的夫婿,正是典州刺史之子。

  原劇情里,這人早在拓跋使臣來使前便已經入京備考,被房家老太爺和房家大舅相中,為房綺羅留意。

  雖不知這劇情為何來得這么晚,但到底是來了。

  根據書中所寫,正是有了這人的存在,拓跋吉暉才急于向蕭鴻求娶房綺羅,怕房綺羅成為他人婦。

  后面因為原主的原因,聯姻鬧崩作罷,房綺羅在書中確實是嫁給了這位典州刺史之子。

  而這人,也確實有狀元之才,今年殿試高中。

  才子佳人,一段佳話。

  如果沒有后面那段蕭府房府垮臺、狀元郎棄妻投身敵營、向穆家投誠的劇情,或許她也不會插手這段佳話。

  現在細細想來,書中并未寫清之處也有了原委。

  以拓跋吉暉的心性而言,與房綺羅幾面之緣,為何急于求娶?或許正是瞧出這未來狀元郎不是什么負責任的好貨色,才急于助房綺羅脫困吧。

  只可惜,未得所愿。

  房沁兒聽完稍微有些訝異,問她:“我聽你這意思,怎么像是不太看好?你舅舅可對他贊賞頗高,還說他有狀元之才。”

  殿試考中者才可成為進士,進士又分三甲,其中一甲三人,狀元榜眼探花。

  千軍萬馬過獨木橋,殺出的這頭一人,才是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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