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 > 112:多謝長姐(1)
  “望舒你瞧,陳將軍對面那小將生得真好看。”

  “二嫂,注意言辭。已為人婦,勿要在外說些虎狼之詞。”

  蕭望舒語氣淡淡地開口提醒拓跋歆,目光卻始終落在涼亭里的韓非魚身上。

  她還以為這個劇情也被打亂了節奏,現在看來不完全是。

  書中,過年前后,天氣嚴寒。蕭采儀在宮里染上風寒,臥床休養半月有余。

  虞國使臣的接風宴上,蕭采儀身子不適,并未出面。

  韓非魚不知道哪根筋沒搭對,也不知道受了誰的蠱惑算計,趁宴會時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麟德殿,他竟然妄想潛入椒房殿,見蕭采儀一面。

  這也就罷了,他若只是人去看望,哪怕被外人發現,蕭平南隨便給他安個替人巡查的由頭,這事就算揭過了。

  偏偏他是去給蕭采儀送什么他們幼年時的定情信物,還被穆初雪撞破,一時間鬧得宮里人盡皆知。

  麟德殿里的朝臣和使臣趕過來時,人證物證皆在。

  據書上描寫,當時皇帝魏齊軒全不知情,乍一見此景,臉都氣綠了。

  礙于蕭鴻的存在,魏齊軒當然是不敢廢后的,自那日起便將蕭采儀禁足椒房殿。

  哪怕是尋常人家,碰見這事都得休妻,可九五之尊的皇帝卻只能將皇后禁足。

  事情傳揚出去,宰相對皇帝的壓迫由此可見一斑。

  蕭家本就不好的名聲,自然是再次跌破下限。

  更為重要的是,蕭采儀這一禁足,蕭盼安又是個不頂用的。等到蕭鴻想方設法讓蕭采儀解禁的時候,后宮有許多事已經不受蕭家控制了。

  “就我們倆,旁人聽不到的。”拓跋歆小聲說著,做賊似的貓著腰往那邊看。

  蕭望舒沒有管她,仍舊在仔細回憶書中劇情。

  直到陳褚有所察覺,朝她們這邊看過來,蕭望舒才回神。

  “啊、被發現了!這個陳將軍為什么要轉過來看我們啊,當沒看見我們不行嗎?”拓跋歆欲哭無淚。

  而她旁邊的蕭望舒卻沒有絲毫偷看被撞破的窘迫感,大大方方地走出來,朝那兩人走了過去。

  “喂!望舒!”拓跋歆跺了跺腳,提著裙擺跟上她。

  蕭望舒帶著拓跋歆走到陳褚他們面前,福身見了個禮。

  “陳將軍,韓將軍。”

  書中對于這一截劇情并未寫清,再加上書中描寫,是穆初雪正巧撞破,她也就默認是女主穆初雪的精心謀算,還以為在穆初雪死后,這截劇情大概率不會出現。

  現在看來,穆初雪提前死了,劇情還在繼續上演。

  是她高估穆初雪的能耐了。

  不是穆初雪謀劃的。

  看見蕭望舒和拓跋歆過來,陳褚和韓非魚先后抱拳回禮。

  “兩位將軍怎么在這兒,這兒靠近后宮,再往里走幾步可就難說清了。”蕭望舒笑意盈盈,隨口一番話,說得韓非魚心中一緊。

  陳褚側目看向她,難得的遲疑了一下,沒有馬上回答她的問題。

  韓非魚那雙桃花眼微微瞇起,笑得自如,直接回答:“我和陳將軍許久未見,難得散步遇上,便閑談兩句。”

  蕭望舒臉上笑意加深,看向陳褚,“是么,將軍?”

  陳褚一時間不知該怎么回答她,視線有些飄忽,從她腰間左右瞟過,似乎想要用視線撥動她腰間的球形玉佩。

  韓非魚完全不知蕭望舒這一聲將軍喊得是誰,還以為蕭望舒是在問他,便順口答著:“是啊,四小姐不信嗎?”

  “怎會,韓將軍都說了,我自然信。”

  蕭望舒這話接的也是臉不紅心不跳,接完,她又朝他們二人說著:“那我就不打攪二位將軍敘舊了,二位將軍繼續,我去椒房殿陪陪長姐。”

  說完,蕭望舒直接帶著拓跋歆往后宮方向走。

  就在拓跋歆不解為什么要去椒房殿的時候,她們身后的韓非魚突然開口阻攔:“聽聞皇后娘娘身子不適,正在休養,四小姐還是不要前去打攪吧?”

  蕭望舒停下腳步,回頭看向他,笑道:“韓將軍放心,我前去不算打攪,你去才算。”

  見韓非魚還愣著,蕭望舒聲音輕緩,又道:“韓將軍,有些事你既然不想說,那我也不多問。但只盼你勿要意氣用事,勿要連累我們長姐。

  “長姐乃是中宮皇后,品行端正,受萬千臣民敬仰,身上濺不得半點墨星子。”

  蕭望舒這話說得云里霧里,看似什么都說了,其實仔細一聽,什么都沒說。

  至少拓跋歆是完全沒聽出來發生了什么。

  只有韓非魚這種心中有事的人,自動把事代入,才能清晰聽懂蕭望舒話里話外的警示之意。

  “四小姐在說些什么,末將聽不太懂。”韓非魚笑起來時,那雙桃花眼也是彎的。

  配上他不羈的作風,頗有幾分風流野性。

  “聽不太懂就罷了,韓將軍也可當我是醉酒后在說胡話。

  “不過還望韓將軍記得,我一個驕縱自大的紈绔小姐,向來無甚頭腦。連我這種人都能發現的事,別人定然也能發現。

  “古人云,三思而后行。韓將軍,還請三思。”

  蕭望舒這番話,陳褚剛才也勸過。

  不過他勸得更為直白,聽到韓非魚讓他幫忙支開禁軍之后,他直接問了韓非魚一句:你是不是想害死皇后?

  陳褚和蕭望舒先后潑完冷水,聽完他們兩人的話,韓非魚原本堅定的心,此刻都開始動搖了。

  外臣不得私入后宮,今日虞國來使,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麟德殿。

  這是他能夠潛入后宮的最佳時機。

  她染病臥榻,他豈能不管不顧權當不知?

  只是……當真進了他人算計嗎,否則蕭望舒又是如何知曉?

  見韓非魚垂眸沉思,蕭望舒的目光又轉向陳褚,在后者不安且慫的注視下,開口詢問:“陳將軍,離席這么久,還不回麟德殿嗎?”

  任韓非魚怎么發瘋怎么挨罰,那都是韓非魚自找的。

  他摻和進來做什么?

  覺得陪韓非魚挨幾十軍棍不礙事?

  陳褚站得端正,已經沒有半點剛才面對韓非魚時那種不咸不淡的態度,老實回答:“小姐放心,末將已經準備回去了。”

  若是沒有她,若是不必考慮將來如何去宰相那里求娶,若是不必考慮太多宰相對他的看法,或許看在往日的戰場交情上,他真會幫韓非魚一把。

  現在顯然不行了,韓非魚自求多福吧。

  這么冒險且有害無益的事情,其實不做也罷。

  陳褚倒戈倒得太快,韓非魚臉上的表情都僵硬了一瞬,有些難以置信地看向他。

  “那就好,將軍回去吧,我和二嫂就先去看望長姐了。”蕭望舒微微福身。

  陳褚抱刀回禮,目送她離開。

  就在蕭望舒帶著拓跋歆快要走遠時,韓非魚突然開口——

  “四小姐稍等!末將有一事相求,還望四小姐成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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