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 > 109:商場如戰場(1)
  “能租賃出去確實最好,但是許多商戶都不喜歡租賃的店鋪,會有太多不確定。東家隨便出點什么事,他們就很有可能要卷鋪蓋走人,風險太大。”

  阮富鑫在一旁開口提醒。

  哪怕他當初手上沒多少銀兩,還是選擇把店鋪盤下來,而不是租賃,很大一部分原因就在這里。

  只要產業地契在別人手上,哪怕白紙黑字簽下租賃書契都容易因為意外被趕走。

  萬一原東家出個什么意外,把這地契抵押出去,第二任東家帶著官府的人過來趕人,任他有什么理都說不清,地契在誰手上店鋪就是誰的。

  裝潢一家鋪子所耗費的成本也不低,萬一被驅趕出去,實在是慘虧。

  而且店鋪租金也不低,租個幾年上十年的,都足夠直接買下一間鋪子了。

  因此,許多人都偏向于直接購買,而非租賃。

  除非銀錢實在不足,不然少有人選擇租賃店鋪。

  但不用想也知道,小姐那些店鋪的租金都不會低。這么高的租金,只租不賣,怕是難以租出去。

  “你只管放出消息去租就是了,第一戶租賃的,可享十年八成租金的福利,第二戶第三戶可享五年。先簽訂租賃書契的,可優先挑選鋪面。

  “至于每間鋪子的租金,你根據鋪子的視野進行調整吧。八十兩租金一年,以此為標準,價格上下浮動在一成之內。”

  京師寸土寸金之地,在這兒租一年鋪子的錢,足夠去下面州郡小縣直接買下兩間鋪子。

  “屬下明白了。”阮富鑫拱手應下。

  交代完正事,蕭望舒順口一問:“我讓繡工做的衣裳,趕制得如何了?”

  “回小姐,那些衣裳又要頂好的料子做里子,還要外面看起來不張揚,工藝稍有些復雜。繡工們正在拆料重新縫補,怕是還得半個多月。”

  “半個多月?黃花菜都涼透了。”蕭望舒語氣淡淡的,叫人聽不出喜怒。

  阮富鑫開口解釋:“小姐,臨近過年,繡工難免有些散漫,都想著先回家過年再說。她們只拿屬下當個管賬的,屬下也擔憂自己管得太嚴,會逼走小姐招來的人。”

  老繡工幫錦衣門奠定了底子,讓錦衣門剛開張就在京師城的衣裳鋪子里一枝獨秀。

  現在錦衣門陸陸續續招收了新繡工,給那些老繡工當學徒。有些老繡工手藝不錯,仗著有些資歷,擺著老師傅的架子,做事也開始懈怠了。

  “既然想要休假過年,那就好好做。五日極限,能做完就拿著賞錢回家好好過年。做不完,錦衣門花大價錢不是請祖宗回來供著的。

  “錦衣門下足了成本,從布料到針線,無一不是采購精品。再好的繡工也只是錦上添花,不是非誰不可,別把自己擺錯了位置。

  “江南繡娘,繡藝更為精湛。只是當初錦衣門開張時間太趕,來不及去下面州郡招人。

  “她們若是覺得這錢賺得辛苦,不如放著讓別人賺。我倒要瞧瞧誰家鋪子,能給繡工開出一月十二兩紋銀的工錢。”

  尋常鋪子的繡工,一月工錢二三兩銀子已經不錯了。

  哪怕是穆筱筱瑞寶閣里從江南招收的繡娘,從她外祖那邊要來的繡娘,每月也只開到五六兩紋銀。

  錦衣門開出的工錢,放眼整個行業都是頂高的。

  再不知足,就別怪她殺雞儆猴。

  “是!屬下稍后下去催促!”阮富鑫立刻拱手應下,不再多說。

  這時,蕭望舒看向他,說著——

  “錦衣門既然交給你打理,哪怕是雇工裁減這種事情,你也可以自行處理,無需等我命令。

  “我也不是經常過來盯著,總有顧及不到的時候。既然我把你擺在這個位置,你就有權替我處置她們。

  “不需要管那些人拿你當什么,你只需要知道我拿你當什么。

  “我拿你當錦衣門掌柜,這錦衣門內大大小小的事,如果我顧及不到,你就替我去處理它。

  “只要我不說你錯,你這個掌柜當得就沒有錯。只要我不讓你停,你辦的任何事都不需要停。

  “她們都在你之下,她們的態度不重要,更不足以影響你。你的上一階是我,你只需對我的命令負責,明白了嗎?”

  阮富鑫拱手躬身,腰彎得更低了些,道:“屬下謹記!”

  “嗯。”蕭望舒應了一聲,朝他吩咐,“你去忙吧,給章姨娘包好的那些衣裳頭面別忘了送到相府去,讓蕭定北將軍結賬簽收。”

  阮富鑫眼角微微抽搐,再次拱手應下:“是。”

  看出來了,小姐和她三哥的關系,還真是肉眼可見的差啊。

  ……

  大雪紛飛,年關將至。

  臘月已經過到了尾巴上,眼瞅著還有三四日就要到除夕,就在這時,宮里已經休朝的時候——

  虞國使臣,到了。

  “虞國使臣來得倒是真急,拓跋使臣趕在年前離京,她們倒好,趕在年前進京。”房沁兒邊說邊和杜嬤嬤一起繡著帕子。

  蕭望舒臥在榻上,身上蓋著錦被,手里捂著手爐,整個就是一副開始窩冬的狀態。

  “拓跋部落在上元節時會有一場盛大的祭祀活動,他們可以錯過年節,但是不能錯過那場祭祀,在京師待到年后就趕不上參加祭祀了。

  “他們不留下過年,趕著返程倒是情有可原。”

  蕭望舒說著,接過繪秋遞來的燕窩羹,臥在榻上喝了兩口。

  房沁兒也放下手里的帕子,接過藏冬端來的燕窩羹,抽空抬頭看了蕭望舒一眼,笑著調侃:“還是在咱們望舒會偷懶,瞧她窩在榻上,懶得跟只貓兒似的。”

  杜嬤嬤笑得皺紋都擠在了一起,忙道:“所以老奴才說,小姐就是個享福命,半點兒苦都吃不上的。”

  房沁兒聽完也笑了笑,想起什么似的,放下手里的碗,從針線簍子里取出個香囊來,朝蕭望舒招了招手。

  “挪挪窩,過來瞧瞧,這香囊的樣式可還喜歡?”

  “母親親手繡的,哪里有我不喜歡的?”蕭望舒反問一句,下榻朝著房沁兒走過去。

  房沁兒摘下她腰間的舊香囊,本想叫人收到一旁,沒想她那舊香囊摘下來還沉甸甸的,有些壓手。

  “你這香囊里頭還裝什么了?”

  房沁兒問著,打開蕭望舒的舊香囊一看。

  只見香料下面露出一截金色來,金燦燦的,蓋都蓋不住。

  房沁兒拿起那東西仔細一看,頓時一陣語噎。

  “當你母親這些年,我竟不知你對賺錢如此執念,還隨身帶了個聚寶盆?”

  還別說,這袖珍聚寶盆小小一個,金燦燦的,確實討喜。

  “沒辦法,母親,它是金的,還是聚寶盆,樣樣都叫孩兒喜愛不已。”她蕭望舒的喜好就是如此低俗。

  房沁兒聽了她的話,無奈道:“行行行,你喜愛不已。

  “等會兒去府庫拿塊玉石,叫玉匠給你雕個燈球那般的小滾輪出來,把你的聚寶盆放在里面,掛上流蘇做個玉佩,叫你天天戴著招財。”

  “那敢情好。”蕭望舒順口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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