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穿成惡毒女配,她把將軍撩紅了臉 > 074:云驍哥哥(2)
  蕭望舒她們三人下午在京師逛了幾條街,順道圍觀了一下穆成陽小公子是怎么被官兵押著,在錦衣門門前賠禮道歉的。

  他道歉時的每一個字,說不是咬牙說出來的,恐怕都沒人信。

  阮富鑫也不在意,在他對面笑瞇瞇地受下這道歉,綿里藏針的刺了穆成陽幾句。

  穆成陽那驕縱脾氣瞬間被他刺上了頭,當即翻了臉,還想上前扇阮富鑫幾個耳光。

  只是他那手還沒伸出去,官兵就又把他押回府衙喝茶了。

  場面確實熱鬧好看。

  三人把戲看完,聊得熟絡之后,見時辰不早了,蕭望舒先后把拓跋歆和房綺羅送回去,最后才回相府更衣赴宴。

  ——

  麟德殿內,歌舞升平。

  拓跋使臣的接風晚宴辦得隆重奢華。

  等蕭望舒和房沁兒一起進麟德殿時,房綺羅已經換好衣服到場了。

  見蕭望舒到了,房綺羅和她身邊那些官家小姐交代一聲,轉身朝著房沁兒和蕭望舒走過去。

  “姑母,表妹。”房綺羅福身行禮。

  房沁兒朝她點了點頭,有些勉強地揚起一抹笑,說著:“你們姐妹倆去玩吧。”

  “好。”房綺羅上前挽住蕭望舒的胳膊。

  等房沁兒走遠后,房綺羅才又朝蕭望舒問著:“姑母今兒怎么了,瞧著不太精神的樣子,是不是累著了?”

  蕭望舒搖了搖頭,“不清楚。”

  她哪里會不知道,不過是因為拓跋使臣到了,房沁兒不愿讓她遠赴貧瘠北地去聯姻,但為大局計,不得不將她送去罷了。

  “算了,許是我多心了,別放在心上。”房綺羅只是稍微感覺有些異常,才多問了一句。

  “走吧,我們去那邊坐坐。”

  說著,房綺羅挽著蕭望舒往席位那邊走。

  蕭望舒側目看向她臉上的燦爛笑容,很難想象,要是她不久之后也成為聯姻人選之一,該是有多悲戚。

  “表妹怎么這么看著我,我臉上沾了什么臟東西嗎?”房綺羅抬手摸了摸臉。

  蕭望舒又搖了搖頭,笑道:“我只是瞧表姐今兒這妝容精致的很,沒忍住多看了幾眼。”

  房綺羅頓時笑得更燦爛了,問她:“你最近這段時間怎么嘴越來越甜了,受什么刺激了不成?”

  她這位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表妹,最近逢她就夸,還讓她挺不習慣的呢。

  “哪是受什么刺激,實話實說罷了。”

  說完這話,蕭望舒見她們倆周圍沒人,便靠近房綺羅耳邊,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的提了一嘴——

  “不過表姐出門可別總捯飭的這么漂亮,萬一哪天叫誰家男子看去,鬧得非你不娶的,那可就麻煩了。”

  其實原定的那兩位和拓跋王子聯姻的女子,是蕭家嫡四小姐蕭望舒,和蕭家宗室的另一名小姐。

  房綺羅現在還能笑得這么開懷,是因為她不需要聯姻,也根本不知道有聯姻這回事。

  她這時候更不知道,她之后會成為聯姻人選之一。

  而這一切,只因那拓跋二王子拓跋吉暉,見了房綺羅幾面之后對她念念不忘,一再向蕭鴻請婚,才有了后面房綺羅被定為聯姻對象的事。

  “你這家伙,滿嘴沒個正經!”房綺羅嗔怪一句,抬起手戳了戳蕭望舒的額頭。

  至于蕭望舒隱晦的提醒,她也只當成了一句玩笑話,并沒有放在心上。

  蕭望舒看她這樣,只能朝她笑笑,在心里嘆了口氣。

  她只能提醒到這里了。

  要是再說多了,說出‘不想被拓跋王子瞧上就不要打扮得太好看’之類的話,萬一這話傳揚出去,那就是另一個故事了。

  “等著,我給你剝個橘子,堵住你這張嘴。”房綺羅說著,伸手去拿桌上果盤里的橘子。

  還不得她把橘子拿起來,就聽殿外太監高聲喊著——

  “皇上駕到!”

  “皇后娘娘駕到!”

  “拓跋使臣駕到!”

  太監尖銳的通報聲留下陣陣回音,殿內的人陸續聚集在大殿兩側,烏泱泱跪了一片。

  “參見陛下萬歲,皇后千歲!”

  魏齊軒一襲明黃龍袍,面色陰郁沉重,走在最前面進了大殿。

  身著鳳袍的蕭采儀跟在他側后方,鬢間珠翠貴重華麗。

  蕭鴻走在帝后兩人身后,和他身邊三名小輩并排走著,四人有說有笑的進了殿。

  “都平身吧!”魏齊軒說著,自顧自的走向首位。

  “謝陛下。”

  行禮的眾多朝臣及家眷先后起身。

  蕭望舒起身后看向蕭鴻那邊,拓跋歆朝她笑著揮了揮手。

  在拓跋歆身邊,還有兩名異域裝扮的青年。

  兩人里,稍微年輕些的那名青年男子看向蕭望舒,朝她昂起下巴,勾起嘴角笑了笑。

  他那微微昂起的下巴棱線分明,驕傲卻又不顯輕佻。

  “是他?”蕭望舒呢喃一句。

  昨日在錦衣門外,站在街邊直勾勾盯著她看的那名男子。

  他就是前來聯姻的拓跋王子?

  還不等她多看幾眼,魏齊軒走到主位坐下,宣布宴會開始。

  各家朝臣領著家眷入席,蕭望舒也和房綺羅回了各自的席位,安靜坐在自己母親身邊。

  來賓落座,推杯換盞。

  舞女歌姬魚貫而入,拉開這一場饕餮盛宴的序幕。

  歌舞正酣時,見拓跋云驍起身,坐在他旁邊的拓跋吉暉開口問了一句:“三弟,你干什么去?”

  拓跋云驍回頭看向他,劍眉微挑,答著:“二哥你繼續喝就是了,不用管我,我去找兇丫頭聊聊天。”

  “什么兇丫頭,口無遮攔的。”拓跋吉暉有些不贊同地瞥了他一眼。

  這個二弟!

  那可是蕭宰相的嫡小姐,他一口一個兇丫頭,像什么樣子!

  拓跋歆在旁邊推了推拓跋吉暉的胳膊,“二王兄,你就讓三王兄去嘛,他又不是小孩子了,他有分寸的。”

  “就是,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二哥放心吧。”拓跋云驍直接轉身走人,抬起手朝后揮了揮,背影寫滿了瀟灑。

  拓跋吉暉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又看向拓跋歆,“你們啊!到了京師多少收斂收斂性子!”

  “我已經很收斂了啊!再說,望舒的性子我也很喜歡,我們很聊得來。只要她不介意三王兄這么叫就好了,二王兄你別急嘛!”

  拓跋歆自認為,她到了大魏京師之后已經變得很斯文了,這難道還不夠嗎?

  拓跋吉暉也不想和她斗嘴,干脆搖了搖頭,吃菜喝酒去了。

  ——

  另一邊,蕭望舒正在和蕭扶光聊天。

  今天的蕭扶光顯得有些陰郁,小小年紀竟然碰上了酒,著實讓蕭望舒有些錯愕。

  “阿弟這是怎么了?”蕭望舒低聲詢問。

  見蕭扶光一手提住酒壺,她直接伸手按在酒壺蓋上,把他手里的酒壺扣了回去。

  “小小年紀的,脾氣倒不小,你這是在哪兒學的借酒消愁?”

  蕭望舒的語氣已經開始轉冷了。

  蕭扶光抿了抿嘴,想把酒壺搶過來,但又怕劃傷了蕭望舒,只好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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